為了讓我從論文的折磨中脫身,閨蜜帶著我去燒烤店放鬆。 我看到和我說要去做家教的宋陽舒在一群狐朋狗友的起哄下喝著酒,興起時摟著小青梅語氣嘲諷地說了一句: 「阮眠?誰會喜歡那個沒情趣的書呆子啊!玩玩而已,別當真。」 這幾日熬夜做仿真趕論文的我腦子裏的那根弦瞬間崩了,於是隨手抄起一個空酒瓶就往那邊走。 但半路被攔了下來。 攔住我的男人眉眼冷峻,個頭極高,細長銳利的黑眸如鷹隼般掃過我手上拿著的酒瓶後,咬著煙扯了扯嘴角: 「這玩意打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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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裡新來的教授是 dom 感很強的斯文敗類。 打賭輸了後,我當眾大喊: 「教授,我想給你做狗!」 教授單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 「抱歉,同學,我沒有玩字母圈的興趣。」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晚上卻在我的家裡,修長手指勾著我的項圈,有力地壓了下去。 「小朋友,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覺。」 (吊兒郎當小狗受 vs 斯文敗類釣系攻) "
帶閨蜜孩子看病。醫生:「孩子多大?」「兩周歲六個月。」「那時候你 應該還是我女朋友。」
六歲時梁清洛串通雲遊路過京城的大師,讓其收自己為弟子,從此銷聲匿跡。十年後回京,卻被人誤認為孿生妹妹。面對各路欺負自己妹妹的人,她可不會手軟。不過京城的美人未免太迷人眼了,梁清洛揮了揮不存在的拂塵,神神叨叨道:「無上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