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如癡如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為了那少女逃課、打架。 而我想了想,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看他通紅的眼、顫抖的唇,而後輕聲道: 「阿致,接下來的路,我不打算陪你走了。」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兩裡春風中,我靜靜地站在橋下,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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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精神病。 腦子裡有個小人總想要殺人。 隻有在種植花草的時候這個聲音才會停歇。 我已經五年沒有發病了。 醫生說我最近表現很好。 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了。 但就在剛剛,有人拔了我精心研究五年時間種出的雙色花。 我想,那這人得殺啊。"
"我媽喜歡跟人對著幹。 女兒芭蕾舞比賽臨近,我叮囑她守口如瓶。 轉頭她就在小區群裡曬了女兒身穿芭蕾舞服的照片,甚至給下體放大特寫。 女兒被賊人盯上,消失了三天三夜。 直到她泡腫的屍體出現在水塘。 我崩潰大哭要報警,哥哥嫂子卻攔住我。 「她是老人家,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 絕望之際,我放了一把火跟他們同歸於盡。 再次睜眼,我要讓媽媽平等地跟他們每個人對著幹。"
"屍體被泡成巨人狀的第三天。 終於有個釣魚佬發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