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四年的女朋友成了別人的新娘。 我一氣之下,生撲了她哥。 血虧。 養了四年的女朋友,自此成了我小姨子。 婚禮現場。 我喝了三杯白酒,大著舌頭和鄰座的男人攀談: 「新娘漂亮不?我女朋友。」 「凌晨還和我說:寶寶我今天要去參加婚禮。」 「原來是他媽自己的婚禮。」 對方看我一眼,沒說話,可能是把我當成了精神病。 我苦笑一聲,又悶了一口酒。 這酒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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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裡新來的教授是 dom 感很強的斯文敗類。 打賭輸了後,我當眾大喊: 「教授,我想給你做狗!」 教授單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 「抱歉,同學,我沒有玩字母圈的興趣。」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晚上卻在我的家裡,修長手指勾著我的項圈,有力地壓了下去。 「小朋友,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覺。」 (吊兒郎當小狗受 vs 斯文敗類釣系攻) "
帶閨蜜孩子看病。醫生:「孩子多大?」「兩周歲六個月。」「那時候你 應該還是我女朋友。」
六歲時梁清洛串通雲遊路過京城的大師,讓其收自己為弟子,從此銷聲匿跡。十年後回京,卻被人誤認為孿生妹妹。面對各路欺負自己妹妹的人,她可不會手軟。不過京城的美人未免太迷人眼了,梁清洛揮了揮不存在的拂塵,神神叨叨道:「無上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