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打了一筆錢,今晚從我家搬走。」 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我正在吃早餐,乳白的大理石桌上擺著的報紙好不顯眼,一張放大的照片佔據了整個版面。 照片上,一個女人靠在祁言的肩膀上害羞地笑著。 三年前,我跟祁言被狗仔拍到,也是以這樣的方式公開了戀情,然後順理成章住進了他的別墅裡。 而現在,他無非是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 連未之,你已經被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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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對我表白了。 他語氣滿是狂傲。 然而,我慢吞吞拋出一句。"
"爹媽望子成龍,給我哥請了一名「專業家教」。 磚家逼迫我哥含淚砸碎絕版手辦,自扇耳光; 我哥差點輕生,被送進精神病院。 磚家一句「這破孩子把我也整抑鬱了」。 爹媽就雙手奉上 10 萬元補償金。 後來,我「成績退步」,爹媽又把她請回家。 她一進門就對我出言羞辱: 「都初二了還玩玩具,你是穿著尿不湿的寶寶嗎?」 我尖叫、踢腿、做臀橋,陰暗扭曲地爬行…… 我哥冷笑:「你錯了,瑤瑤是『高需求寶寶』。」"
我被暗算了。我那高冷禁欲的前女友,分手後惱羞成怒把我 綁回了她的狐狸洞。她那九條毛絨絨的尾巴跟不要錢一樣蹭 著我: 「現在對我膩沒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