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熱期,我哭著求沈砚南標記我。 他卻攬著新歡嫌棄地踢了腳我的魚尾,冷嗤道: 「老子對魚沒興趣,滾蛋!」 當晚,我被沈砚南的死對頭撿回了家。 男人眸色晦暗不明地撥弄著我的魚尾,沉沉地笑。 「好漂亮的尾巴,可以標記你嗎?」 一個月後,沈砚南動用所有關系找到了我。 聞著我身上不屬於他的信息素,他當場發瘋: 「你出軌了是不是?! 「說!標記你的野男人是誰!」 何川野佔有欲十足地將我攬到懷裡,看著他戲謔笑了。 「野男人是我。 「不過我現在當膩野男人了,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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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病痛死後,我綁定了漢子茶系統,重獲新生。 每說一句茶言茶語就能獲得十萬。 還有這種好事? 我直接嘴都不帶停的。"
"我得了一種隻能說真話的病,但隻能準確地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和黑歷史,包括陌生人。 「陶民,十八歲打過女朋友,十九歲開始混跡風月場所,現在還同時和四個女人交往。」 我閨蜜的男朋友怒不可遏地瞪著我。 「秦友俊,八歲進網吧被爸爸拎出來打,十五歲早戀被請家長,十八歲第一次做男科手術……」 秦警官不好意思地叫停了我。 我幫閨蜜鑑別渣男,幫警察審案,幫被拐兒童找回親生父母,還開了一家親子鑑定公司…… 我爸說:「你別光幹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你可以為國家作出更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