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世界男主,手持萬能系統,一路順風順水。 恩愛五年,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直到我聽到他半夜跟系統對話: 「憑什麼我那麼累,每天朝九晚五地上班,她天天在家吃喝玩樂? 「還是當女人好,在家享福就行,男人就是勞碌命。 「系統,用上我所有積分,我要扭轉這一切,拯救我的同胞於水火!」 於是,世界變成了母系社會。 男女地位,徹底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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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幸那晚,他躺在床上,眸子裡浮著一抹嘲諷,「你看見了嗎?我是個廢人,動不了,你得自己來。」 他是這世間最矜貴,最不願讓人看輕的人,可今晚卻在他最討厭的我面前自嘲,把自己踩進泥土裡,把心撕開,叫我看看他有多不堪,多可悲。 我曾見過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見過他金甲銀槍睥睨天下,他說要建功立業,要天下臣服。 可就是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卻斷了雙腿,再不能站立,從此低人一頭。 這對於他,該是何等殘忍。 我默默抱著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團,背對他淺淺睡下。
"和離兩年,梁汝元終於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鄭氏貴女。 聽說彩禮用的紅綢折算下來都足夠平民人家三年的用度。 娘聽了氣吐血,罵我有眼無珠。 「從前嫌他窮,死活都要離,如今好了,你悔不悔?」 我一言不發端著藥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