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那日,庶妹撞開殿門,發髻散亂地撲在我腳下。 「姐姐就這麼容不下我?」她染血的指尖攥住我的裙角,「非要毀我容貌,把我塞進疠人院?」 滿堂賓客倒抽冷氣時,兄長們已衝到我面前。 長兄的巴掌打得我耳中轟鳴,次兄拔下我發間金簪,寒光劃過面頰。未婚夫顧雲崢攥住我手腕冷笑:「這般蛇蠍,合該與麻風病人作伴。」 他們把我推進腐臭的囚車那日,我聽見庶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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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若瑩抬起白瓷般的右手,食指上戴著一顆琺瑯鑲玻璃種的戒指,蛋面上倒映著梳著婦人頭的我,看起來格外老氣。 我莫名覺得自己不配和她握手,人家這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跟藝術品似的,我碰壞了怎麼辦? 我回頭看禹蘭昭,發現他和禹若瑩長得可真像,仿佛同一個模子上了不同的色,禹蘭昭是捉摸不定的藍,禹若瑩則是濃淡摻雜的紅。 禹蘭昭默默推開禹若瑩的手。 「你不該來這裏。」
純愛那年,男友帶我回家見家長。他舅舅冷峻刻薄,姿態高傲。「談戀愛可以,結婚不行。「以後隨便玩玩的女生不要帶回來。」話音落下。我面前突然閃現一幅畫面。
"17歲那年,爸媽離婚各自重組家庭,竹馬突然消失,我徹底成了多餘的那一個。 27歲,我選了份合適的工作,接受了男友的求婚,和媽媽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