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臉上有條疤,是我當年把她從人販子手裡搶回時,被人販子用刀劃傷的。 多年來,她一直恨著我。 不僅在學校霸凌我,還找來小混混欺負我,最後更是騙我和她一起去爬山,將我推下懸崖。 她滿眼暢快:「當初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臉上留疤,讓我錯失和校草的愛情。」 可明明當年若不是我及時攔下發狂的人販子,她連命都沒了。 我的左手也因為攔刀被生生砍斷。 再睜眼,我回到妹妹被拐那天。 這一次,我如她所願,冷眼瞧著她是如何被人販子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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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沅記憶裡揮之不去的,仍是少年時代那間黑漆漆的器材室倉庫、永遠「不經意」被反鎖的大門、得不到回應的拍打——以及所謂同學們看向她,那些自以為並不傷人的眼神與玩笑話。她記了很多年。
"媽媽去世後,爸爸說他塵緣已了。 賣掉我媽的房子,出家為僧。 我哭著求他給我留點生活費。 他說:「做人不能太貪心。」 後來,我半工半讀學有所成。 他卻帶著三歲的兒子出現在我面前,求我捐腎。 我不能接受他的背叛。 爭執間,被他從樓梯上推落,脾髒破裂而亡。 再睜眼,我竟然回到我爸要出家的這天。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明白,什麼叫四大皆空、六根清淨!"
"X大發生了一起跳樓慘案。 夜晚十二點有人敲響了我的屋門。 死者血肉模糊地看著我笑,“族長,你好啊。” 我看了眼一旁的白無常,推開門,“請進。” 陰風陣陣,有顆眼珠子滾到了我的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