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總收到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寶寶你好香,好想親親你。” 還附帶一些不可描述的照片。 朋友想替我報警,我拒絕了。 我看向操場上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嘴角一勾,回了過去: 【來啊。】 呵,誰還沒個兩幅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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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沅記憶裡揮之不去的,仍是少年時代那間黑漆漆的器材室倉庫、永遠「不經意」被反鎖的大門、得不到回應的拍打——以及所謂同學們看向她,那些自以為並不傷人的眼神與玩笑話。她記了很多年。
"媽媽去世後,爸爸說他塵緣已了。 賣掉我媽的房子,出家為僧。 我哭著求他給我留點生活費。 他說:「做人不能太貪心。」 後來,我半工半讀學有所成。 他卻帶著三歲的兒子出現在我面前,求我捐腎。 我不能接受他的背叛。 爭執間,被他從樓梯上推落,脾髒破裂而亡。 再睜眼,我竟然回到我爸要出家的這天。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明白,什麼叫四大皆空、六根清淨!"
"X大發生了一起跳樓慘案。 夜晚十二點有人敲響了我的屋門。 死者血肉模糊地看著我笑,“族長,你好啊。” 我看了眼一旁的白無常,推開門,“請進。” 陰風陣陣,有顆眼珠子滾到了我的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