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字體大小:
“……”程菲被他咬得往後躲,眼睫輕顫,全身皮膚又燥起來。
心想這是個什麼奇葩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呀!
“我、我也不知道。”程菲小聲說著,停頓兩秒,又硬著頭皮做了個補充式點評,“你的吻技,應該還算可以。”
周清南輕嗤了聲,“說得你經驗好像挺豐富。”
“……豐富不行嗎。”程菲想起這人剛才的惡劣情事,忽然生出一種報復式的惡作劇心理,故意做出副小流氓的姿態,也學周清南的樣子捏住他下巴,“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又不是我第一個接吻對象。”
“是麼。”周清南聽後,淡淡地應了聲,而後便驀地收緊手臂,迫使她緊緊貼向他,薄唇碾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那本人在程小姐心裡,能排第幾?”
程菲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前三還是沒問題。”
周清南安靜了會兒,點點頭:“知道了。”
程菲迷茫:“嗯?”
周清南:“熬夜對你身體不好。所以等下吃了東西,我會讓你早點睡覺。”
程菲還是很茫然,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跳轉到了這裡,糊裡糊塗地頷首:“……好的。”
“明天我七點就會叫你起床。”周清南說,“中午十二點,我們再一起吃午飯。”
“我明天又不上班,不用起這麼早吧……”程菲對他這時間規劃感到不滿,嘀咕著說,“而且七點起來,十二點再吃飯,中間還有整整五個小時呢,我拿來幹什麼用?”
周清南:“跟我接吻。”
程菲:“……”
程菲驚了個呆,腦袋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Advertisement
“我這人好強,隻排前三可不行。”周清南埋頭,在她唇瓣上啃了口,盯著她似笑非笑,“熟能生巧,把你親上千八百次,第一和你就都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五分鍾後,程菲又是柔聲輕哄說好話,又是不斷哭餓賣慘,這才終於從虎口脫身,成功進到臥室換衣服。
剛才一通折騰,大蝴蝶結睡裙已經皺成了一團腌菜,根本不能再見人,程菲窘迫又無奈,隻好將衣服換下,又打開衣櫃,從裡面取出一件偏厚的T恤衫和寬松長褲,套在身上。
換好衣服,程菲邊整理衣擺邊照鏡子。
抬眸一瞧,隻見鏡子裡的女孩兒長發亂糟糟,雙頰嬌紅眼眸湿潤,渾身都透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媚態,不禁一陣尷尬,連忙拿梳子將頭發梳順,又往臉上噴了點保湿噴霧。
水滴覆蓋全臉,清涼降溫,這才讓她雙頰的紅暈淡下去。
程菲蓋上噴瓶蓋子,又盯著鏡子仔細打量,確認現在的自己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後才放下心,轉身從臥室離開。
打開門,客廳那頭還是隻亮著一盞夜燈,光線昏暗。
周清南斜靠著牆壁站在走廊上,手裡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一個打火機,站姿隨意。
聽見開門聲,他側過頭,視線朝程菲看去。
“我換好了。”程菲笑笑,“走吧。”
說著,她便提步往大門方向去。
經過周清南身旁時,耳畔冷不丁響起道嗓音,問她:“穿內衣沒?”
程菲剛退熱的臉一下又紅起來,無語又窘迫地看他一眼,小聲:“……我就取個外賣,兩分鍾就回來了。不想穿。”
周清南:“我建議你穿上。”
“為什麼?”程菲不解地問,“這麼晚了到處黑燈瞎火,又沒人看見我。”
周清南:“我不是人?”
程菲:“……”
周清南盯著她,眸光沉得像兩口墨,道:“又嫌我對你色,又成天內衣都不穿就在我面前晃悠,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喜歡的姑娘這樣勾引?”
程菲:“……”
大佬您這有點不講道理吧。
我又不知道您老人家今天晚上會突然衝過來,誰一個人在家還穿內衣?
而且再說我身上這件衣服吧,樣式這麼寬松,布料這麼厚,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卡通外星怪獸,到底是哪一點讓你覺得我在勾引你?
程菲臉色如火,在心裡一通腹誹。
怕這位大佬受了刺激又把自己拽過去亂親亂摸,她糾結幾秒,沒轍,最終還是隻能默默返回臥室,把內衣穿上。
十二點半左右,兩人開門從程菲家走出去,來到電梯廳前。
程菲抬手,摁亮電梯下行鍵。
電梯從一層平緩地升上來。
瓷白的左手垂下來的下一秒,便被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掌牽過去,囫囵個兒地包裹住。
“……”程菲微怔,下意識往身旁看了眼。
周清南側顏輪廓的線條硬朗而冷峻,平視著前方,神色平靜。
程菲有點不好意思,試著輕輕把手往回抽,不料對方察覺到她意圖,竟大掌一收,將她整隻小手扣得更緊。
“……”程菲抿了抿唇,輕聲說,“你手好燙。”
周清南淡淡地說:“因為是第一次名正言順牽你的手,比較緊張。”
程菲一愣,脫口而出道:“您別老司機裝純行嗎,剛才都對我那樣了,牽個手還緊張?”
周清南:“……”
“剛才強吻你的時候我也緊張。非常緊張。”周清南看她一眼,語氣隨意,“你看不出來麼?”
“……”程菲默。
心想您又是摟腰掰下巴,又是壁咚壓門板,幾個連招放出來,行雲流水霸氣威猛,我還真沒看出來您有半點緊張。
程菲心裡泛著甜蜜的暖流,又有點好笑,正忍俊不禁,嘴唇微動想回周清南話,隻聽叮一聲,面前的電梯已經抵達他們兩個所在的樓層。
電梯門開。
程菲不經意間一個側眸。
隻見電梯裡面站著一道高大身影,面容俊朗周身痞氣,黑色緊身背心打底,外頭隨便套了件白色襯衣。大約是嫌天氣熱,對方的襯衣沒系扣子,張牙舞爪的過肩龍刺青若隱若現,乖順伏在這人左肩。
“……”程菲整個人都傻了,目瞪口呆。
電梯廳內。
陳家槐手裡拎著打包好的餐店面,也看見了門外的兩個年輕人。
女孩兒清靈動人,俏生生的小臉上浮著甜蜜淺笑,邊兒上則是一個身形修長而挺拔的年輕男人。一個仰頭,滿眼愛慕,一個低眸,神色寵溺,等個電梯都還要牽著手十指交纏,如膠似漆一對璧人,明顯是情侶。
短暫的怔愣後,陳家槐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眯了眯眼睛,自動忽略震驚惶恐的小姑娘,視線微轉,定定看向了姑娘身旁的男人。
比起程菲的驚慌,周清南的面上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波瀾。
他表情如常,隔著幾步距離和電梯裡的陳家槐對視,平靜,冷淡,不沾染任何情緒。
時間仿佛在此刻定格。
足足過了好幾秒,程菲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槐叔。”她大腦亂作一團,混亂中隻能弱弱地開口,嘴角一咧,朝陳家槐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招呼道,“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呀?”
“你爸說家裡沒吃的,怕你餓肚子,讓我給你送碗夜宵。”陳家槐語氣寡淡,說著話,順手就把裝著餐蛋面的塑料袋給程菲遞過去,“涼了就用微波爐打一下,別吃冷的。”
“……好的。”程菲默默應了句,趕緊伸手將袋子接過,心髒噗通狂跳。
槐叔突然登場,直接撞破了自己和周清南的奸情,這下可怎麼辦?
怎麼跟槐叔介紹自己身邊這位大佬?
朋友?同事?閨蜜她哥?哪個正經關系會大半夜跑她家裡來私會啊!
幹脆……
幹脆說他是她用小卡片招的頭牌男模好了!
程菲腦子裡亂成一團麻,清清嗓子,正準備跟槐叔胡謅幾句糊弄過去,卻不料,她身旁那位帥得人神共憤的“頭牌”大佬卻先發言了。
周清南直視著陳家槐,冷靜地說:“槐叔好。初次見面,我叫周清南,是程菲的男朋友。”
程菲:“……”???
第63章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程菲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這位大佬,連眉心都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不是。
我這廂急得團團轉,各種想借口找理由,您老人家說自爆就自爆了?
一時間,程菲隻覺兩眼發黑雙腿發軟,被驚得徹底不知還能說什麼,隻能默默抬起一隻手,扶住旁邊的牆壁,防止自己在過度驚嚇中直接給槐叔和周清南表演一個原地癱倒。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和周清南差不多,對面的陳家槐也是滿臉的淡定和從容。
他人依然站在電梯裡,為了防止電梯門自動關閉,甚至還抽空騰了一隻手把電梯的開門鍵給摁住。眉眼涼涼目光探究,不露痕跡地在周清南身上打量起來。
這年輕人的外貌相當出挑。五官、輪廓、身形、氣質,樣樣都當得起“萬裡挑一”四個字。
而在那副盡顯優越的五官中,第一眼被陳家槐注意到的,是周清南的眉和眼。
的的確確,和記憶深處的人有幾分神似……
陳家槐看著周清南,眼眸很輕微地眯了下,恍惚之間,竟像是透過這張年輕英俊的面容,看見了二十年前的那位故人。
不過陳家槐的失神僅僅隻持續了兩秒不到。
熱門推薦

頂流的暗戀人設崩塌了
影帝失憶後,從高冷清傲的圈內頂流,變成愛撒嬌的黏人精。他用大號向我表白,包場請粉絲看我主演的電影,還怒 發沖冠跟黑粉激情對罵。

駙馬讓我養外室的孩子
"「 驸馬從積善堂領養回來一個孩子,抱回了公主府。 他說是為了替我挽回囂張跋扈的名聲,才出此下策。 後來他阻擾我給親生女兒請封爵位,執意要讓養女以公主嫡女的身份請封郡主。 我就知道,他活膩了!」"

我是三本虐文的惡毒女配
"我是虐文女主保姆的女兒。 日常就是對著渣男主翻白眼。 系統:【你這樣男主是不會喜歡你的。】 我:【嗯嗯,我懂。笑口常開,cheap man 自然來。】 然後,我又白了男主一眼:【cheap 精!】 卻對上了美麗大小姐困惑的目光。"

我在精神病院談戀愛
"穿成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惡毒女配後。 我勾搭了禁欲系醫生。 我將他壓著強吻,又一遍遍說著甜言蜜語。 「哥哥,眠眠好愛你呀。」 他卻不為所動。 直到,我在他密室裡發現寫著我名字的心髒容器罐。 駭然逃離,卻被他縛住手腳:「寶寶,說愛我。」 我無助搖頭,被堵住的嘴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手指拂過我的身體,病態又溫柔: 「不愛嗎?可你這裡......這裡......都在說愛我。」"

同妻淚
"我老公喜歡男人。 知道時,我已經懷孕八個月。 親眼看到他在我們的婚房裡安撫他的心上人。 「她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等她生完就送去精神病院,這樣我們就有孩子了。」 怒火攻心的我早產,患上了嚴重的產後抑鬱。 他把孩子抱走,留下我一人自生自滅。 再睜眼,我回到了結婚之前。 這次,騙婚的人,通通都給我死!"
![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zoom/20241204/c8a95e5a71604acbd32c123a9ebf3802.jpg)
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江落一覺醒來,穿成了害死主角受的炮灰。 更要命的是,他穿來的時候主角受已經被原身害死。 葬禮上,江落被人推到了棺材前。 眼前的主角受遺容安靜,嘴角還帶著笑。江落卻知道他已經化成了厲鬼,在身邊虎視眈眈。 越危險的時候江落越冷靜,在求生欲衝到了臨界點時,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逼紅眼睛。 情感真摯道:“池尤,我好愛你,求求你別離開我…” 低垂的眉眼遮擋住細微笑意。 周圍的寒氣一窒,無人看到的惡鬼饒有興致地看著江落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