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回晚宴啊。」
「你回去了,等他們結束誰來拿內存卡?」
「你們不用那什麼嗎?」
趙易殊大驚失色,卻看見俞凜直直地往浴室而去。
不是吧,這麼狠?泡冷水?
「我們是主家,等一下要回晚宴的,不能耽擱。而且,春藥這種東西忍忍就過去了,你俞哥說的。」
「所以,還得麻煩你守著旁邊。」
趙易殊一臉吃癟的樣子,我不由得好笑。
「或者,你把卡拿出來之後,還能給記者朋友爆個料啊,到時候該多有趣啊,是不是?」
「嫂子,你放心,搞事情這方面就交給我了。」
趙易殊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按著手機在找自己的列表裡有沒有熟悉的記者朋友。
不過半小時,俞凜從浴室走出來,眼神已經清明,問趙易殊拿了鑰匙帶著我走了。
回到宴會廳時,正聽見二叔和三叔他們在問爺爺俞凜的去向。
「剛剛俞凜好像喝醉了,綿綿扶著他去休息了吧。」
「不是吧?我記得俞太太剛剛還在和商總交談的,怎麼會扶了俞先生去休息呢?」
「洛……洛小姐好像不見了……」
Advertisement
「該不會是俞先生把洛小姐認成俞太太了吧?」
我走進人群裡,適時出聲發問:「怎麼這麼熱鬧?」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
有看戲的,覺得我可憐的……
「俞先生和洛小姐不見了……」
有人隱晦地提了一句。
「綿綿,你別擔心,可能,可能小凜隻是喝醉了,才把洛小姐當成你的……」
說話的是二嬸,這說得就很直白了。
「二嬸在說什麼?什麼把洛小姐認成我了?」
「俞凜他不過是去換身衣服罷了。」
確實是去換身衣服,畢竟他滿身的紅酒,總不能就這樣來吧。
「剛才是洛小姐扶著小凜離開的。」
三嬸按捺不住開口。
「三嬸是眼花了不成?方才明明是我扶著俞凜出去的。」
我說得信誓旦旦,所有人都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誰。
「剛才我分明看見是洛小姐啊……綿綿,你可不要為了維護小凜亂說。」
二嬸臉上有些掛不住,忍不住反駁。
「二嬸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事情,需要綿綿來維護我的?」
俞凜的聲音由遠及近,人群不由自主地為他讓出一條道來。
他像那巡視領地的君王,以睥睨天下的姿態漫步而來。
「小凜?你怎麼……」
二嬸突然被三嬸打斷了:「你看,綿綿都說你看錯了,你還非得爭。你這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
一場鬧劇在三嬸的說教下結束,畢竟有外人在,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談。
回家之後,暫時風平浪靜,老爺子處理了這些事,俞凜則拉著我直往房間去。
關上了房門,外面的喧鬧與我們再無關系。
長夜漫漫,撩人的晚風吹起落葉,帶走了滿地的愁思,徒留一室靜謐……
27.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俞凜已經去了公司,床頭櫃上放著一個保溫食盒,裡面是我喜歡的芹菜炒牛肉,有湯,還有一道雞肉,然後是小米飯。
勾得我食欲大開,趕緊去洗漱回來,吃了個精光。
無聊打開手機,就看到鋪天蓋地的「影後洛晗與商界新貴商稷在酒店激戰」的娛樂頭條。
還配上了小視頻和照片,媒體更是洋洋灑灑地根據之前的事情寫了一堆不同版本的故事。
有說洛晗私生活不檢點的,有說她想釣金龜婿的,還有說她才是第三者插足的……
不得不說,趙易殊辦事還真是靠譜,這什麼版本的故事都有,每一個都真假參半,直接將洛晗能解釋的所有退路都斷掉。
隻能說,經過這一次,洛晗大概會糊得不能再糊了吧。
公司的事,有老爺子和俞凜解決,不需要我擔心。
想了想,好像可以過上富家太太那種富貴闲人的日子了……
最近法援工作站好像也不太需要我……
日子突然有些無聊了起來……
俞凜回家的時候,我還在屋裡,無聊得又睡著了。
「綿綿?不舒服嗎?」
俞凜和我碰了額頭,確定我沒發熱才松了一口氣。
「沒有,就是無聊的。」
我看他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
「對了,二叔三叔他們怎麼樣了?」
昨天那件事情牽涉太大,如果沒有二叔三叔的手筆,二嬸和三嬸兩個婦道人家哪裡能做那麼大的主。
「都收拾聽話了,爺爺也已經罰過二嬸三嬸了,你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起床要和俞凜下樓吃完飯。
看著滿桌子我愛吃的菜,又忍不住吃得肚皮有些撐了起來。
隻是,最近胃口是不是太好了些?
「綿綿,我們補一場婚禮吧。」
「啊?」
我的思路突然被打斷,看著俞凜期盼的眼神,我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好點點頭。
「我一定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俞凜抱著我上樓,吃飽了,總得消消食才行。
28.
我拿著手上的驗孕棒有些迷茫。
兩條槓,我懷孕了?
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仔細想了想,我上個月經期好像沒有來……
隻是當時以為月經不調,就沒有多管……
隻是最近胃口大開,經期也沒有來,我才留了心……
我拍照發給俞凜,這樣的喜悅,自然得第一時間分享了。
重點是,我也想看看這個平時淡定的人在知道這樣天大的好消息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半個小時後,俞凜回家。
來得還挺快,我就坐在沙發上等著。
「老婆……」
「驗孕棒不一定準。」
我打斷了他的激動。
「我們去醫院。」
俞凜跟個愣頭青一樣抱著我往車上去。
「老婆說得對,還是得到醫院做全面的檢查才知道。」
「老婆,你說是男孩還是女孩?」
?不是還沒確定嗎?
你就已經在想孩子的性別了?
「男女平等,你自己學醫的還不懂這道理?」
俞凜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太激動了,忘了。
到了醫院,俞凜用自己的關系插了隊,不到半小時結果就出來了。
孕期九周。
兩個月多一點兒,算算日子,應該是第一次的時候……
俞凜盯著 B 超照片傻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抱著我親了又親。
「綿綿,我愛你。」
我也愛你。
[正文完]
番外
1.萌芽
俞凜第一次見蘇綿的時候,是在醫院的一次社區義診上。
那時候,蘇綿還是大學生,穿著志願者的紅色馬甲,在陽光之下特別耀眼。
一起去做志願țųⁱ活動的學生很多,可隻有她一個,從開始到結束都一直站在烈日之下。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來混實踐分的,或者帶著別的目的,一直在他們義診的醫生面前晃悠。
隻有她不把這件事當成一個分數,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向過路的人宣傳,為排隊的老人派水,甚至會特意去買火腿腸分發給花叢裡一閃而逝的流浪貓。
俞凜看了一下午,花叢中的花和這個女孩一起,入了眼。
第二次見面是在陪著趙易殊去找他那個畢業的小女友的時候。
他悶得四處走,經過一間教室,發現正在做宣講會,他又見到了那個女孩,她在臺上侃侃而談,就像那天在烈日下一樣,會發光。
那朵已然枯萎的花,突然有什麼從殘骸中掉落下來,在心尖扎根。
他想上去認識她,卻見到那家公司的負責人和她留了微信,她眼裡滿是那個人。
俞凜突然就躲開了,心間的花停止生長,就像是美女與野獸裡面的玫瑰,漸漸開始凋零。
後來的四年裡,他沒有主動打聽過她的消息,隻知道她和商稷在一起了。
第三次見面是在一個相親趴,他被趙易殊騙過去的。
可是,他很慶幸自己去了,因為有她。
她是分手了吧?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得不說,他心裡很高興。
隻不過她好像很不情願?
她應付著那些人,他終究是沒忍住,趁著空檔坐到了她對面。
他拙劣地逗她笑,可她終究是笑了。
那一刻,那朵有凋零意味的花突然瘋狂扎根,汲取營養,燦爛的花開遍了整個心房。
2.孩子
由於蘇綿懷孕了,俞凜心心念念要補辦的婚禮不得不推遲,這一推遲就是一年多。
俞凜是個稱職的奶爸,就是有一點不好,他會和他的兩個寶貝兒子爭寵。
「寶寶還小,晚上也得喂奶,和我睡怎麼了?」
蘇綿很苦惱,偏偏俞凜油鹽不進。
「有保姆看著他們,不和你睡也餓不著。」
俞凜抱起其中一個,寶寶就開始哭,連帶著另一個也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爸爸和你們開玩笑呢。」
蘇綿一個頭兩個大,她怎麼覺得她像是帶了三個孩子呢……
俞凜看著號啕大哭的兒子們,恨得牙痒痒。
小兔崽子們,這麼點兒大就會爭寵了?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綿綿,要從小培養他們的獨立人格,一整天窩在媽媽懷裡算什麼?」
俞凜當機立斷把孩子送到保姆的房間裡,家裡請了一個月嫂兩個保姆,可不就是為了讓綿綿不那麼辛苦,讓自己也能抱著老婆睡麼?
「孩子才五個月,你就吃醋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醋缸呢?」
蘇綿沒好氣地瞪著兩手空空走回來的人。
「老婆,我們都分房睡好久了。」
俞凜那 1 米 93 的大高個突然開始撒嬌,蘇綿有些受不住。
熱門推薦

母慈子不孝不如換賽道
"我大姨在我表哥家帶孩子。兒媳婦隻喊她阿姨,從不叫媽,說是 30 萬彩禮沒包括改口錢。 我大姨委屈,想給補上這改口錢,結果又讓兒媳婦一頓數落。 說這錢還有後補的?我多叫你聲媽你能多塊肉是咋的! 表哥也幫著他媳婦兒說話,說叫啥都一樣啊,勸我大姨別太在乎那些繁文缛節。 就這樣,我媽勸了她多少次了,不聽啊,還在人家當牛做馬帶孩子呢! 其實我大姨是個苦命的人,兒子剛出生沒多久,老公就意外去世了。"

萬人嫌真千金她隻想死遁
我穿成萬人嫌真千金時,故事已到尾聲。 團寵假千金收獲眾人喜愛,隻餘我被趕出街頭,落魄流離,手裡還抓著吃剩下的半個淋巴肉包子。 這麼悲慘的劇本,讓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求生欲。 我抬頭看了眼湛藍的天空,表情安詳放松,打算擺爛追隨原主而去,正矜貴優雅挑選著車禍與跳樓哪個更體面時。 一群路過的劫匪將我拖上了車。

春節和公婆翻臉了
"我和老公都是獨生子,結婚第一年去誰家過年成了難題。 最後我想了一個好辦法,把我父母和公婆都接到我家一起過年。 沒想到這是一場鴻門宴。 吃團圓飯時,婆婆縮在廚房不出來,說她不用上桌。 我和老公讓出房間,婆婆非要睡地板,怕弄髒床單。 更有甚者,他們兩個偷著出去撿啞炮,公公被炸傷了手。 老公埋怨一句,婆婆大哭。 「我是為了給你們省錢!你們賺錢不容易啊!」 可惜她看錯了人,她想積累道德資本綁架我們,我沒道德,和我有什麼關系?"

七爺
"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長安。 國家衰亡,大廈將傾,靡靡之音伴著末世紛亂,局中人具不知誰舍誰收。 當一肚子彎彎繞的腹黑遇上一條路走到黑的死心眼,看誰固執得過誰"

白眼狼兒子不要也罷
"兒媳婦懷孕後,要求我答應她三個條件,否則就把孩子打掉。 第一,把我所有的積蓄 60 萬全部交給她,她要當家;"

撿來的小垃圾被心愛的哥哥送人羞辱後,一躍成為了總裁夫人
"十二歲的段聞在菜市場撿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剛出生的小母狗,一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