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霍沉停下:“說你今天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俞梨聞言頓時糾結了,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告訴他,想了半天後覺得,霍鎮予是討厭李樹,可霍沉卻是不討厭的,那麼隻把事情跟霍沉說了,應該也沒關系……吧?
糾結片刻後,她還是把李樹分手後要錢的事跟霍沉說了,說著說著又生氣了:“這個李樹真的太過分了,都分手了,竟然還想著跟媽媽要錢,簡直跟掉錢眼裡了一樣,你也是,明明知道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還一直跟他保持聯絡,你都不心疼媽媽嗎?”
“這件事裡李樹才是那個莫名其妙被分手的人,要心疼也是心疼他吧?”霍沉揚眉。
俞梨不高興:“就算他被分手了,也不能一開口就要十萬分手費呀,那如果我要跟你分手……”
話沒說完,就被霍沉把嘴給捂住了。
俞梨嗚嗚了兩聲沒有掙脫,頓時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霍沉冷哼一聲,板著臉和她對視:“還亂說嗎?”
俞梨嗚嗚著否認。
霍沉這才滿意的放開她,結果剛一松開手俞梨就往後跳了一步,然後飛速的問:“如果我跟你分手要十萬,你覺得合理嗎?”
霍沉被她氣笑了:“你過來。”
“我不。”俞梨警惕的看著他。
霍沉眯起眼睛:“過來。”
“我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俞梨堅持。
霍沉冷呵一聲:“好,我回答你,你要什麼我就給什麼,你不要我也要給,全都給你,把我自己也給你。”
“……你就不能認真點回答嗎?”俞梨不滿。
Advertisement
霍沉趁她沒注意,直接把人拎到了懷裡,用大衣裹住了似笑非笑的回答:“這就是我的答案,你想聽什麼答案?”
俞梨的嘴唇動了動,半晌泄了氣:“算了算了,跟你討論這個沒意義。”
霍沉輕笑一聲,俯身想要親她,但想到什麼後又生生停了下來。俞梨察覺到他的動作,一臉疑惑的問:“你怎麼不親?”
“我跟霍鎮予約定過,不能主動對你動手動腳,除非你主動。”霍沉老實的回答。
俞梨:“……你跟他還要這種約定啊?”
“嗯,有。”
俞梨沉默一瞬,又一臉認真的問:“你會遵守嗎?”
“當然不會,這就是為了騙他離你遠點而已。”霍沉笑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第84章 (那個傻嗶弟弟...)
一個綿長的吻結束, 霍沉放開俞梨,溫柔的和她對視:“太晚了,回去吧。”
俞梨乖乖的點了點頭:“嗯, 你回去陪媽媽吧, 我明天晚上過去陪著,你回家睡。”
“嗯, 知道了,”霍沉輕笑著捏捏她的臉, “辛苦我的小魚寶寶了。”
俞梨淺淺的笑著:“你也是, 最近辛苦了。”
霍沉和她對視片刻, 在她額上又印下一個吻, 兩個人又磨蹭了會兒,這才各自分開。
俞梨平靜的背著小包往宿舍走, 快到宿舍樓下時突然和前方路燈下的人對視了,她愣了一下,一臉疑惑的走了過去:“……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能在嗎?”霍鎮予不滿的看著她,“我們明明是差不多時間從醫院出來的, 為什麼我都等快半個小時了你才來,是不是跟霍沉約會去了?”
“沒有,就是聊了會兒天。”俞梨如實回答。
霍鎮予輕哼一聲:“都聊什麼了?”
“……你這也要問?”俞梨哭笑不得, 看了一眼時間後催促, “都快十點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然宿舍門都要關了。”
“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 再有十來分鍾就要關門了。”霍鎮予站著不動,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聽到他說來不及後,俞梨一臉無語:“那你剛才怎麼不提前走?”
“因為我在等你啊, 誰讓你現在才回來的。”霍鎮予繼續不滿。
俞梨簡直不懂他的腦回路:“……所以如果我今天不回來,你是不是就打算在我宿舍樓下站一晚上?”
“你敢?!”霍鎮予立刻變兇,“你一夜不回,是想跟霍沉幹嘛去?!”
俞梨:“……”跟他說不通了。
看到她無語的樣子,霍鎮予的唇角翹起:“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
“那你想說哪個?”俞梨斜他一眼。
霍鎮予停頓片刻,突然俯身握住了她的雙手,俞梨頓了頓,不解的抬頭和他對視。
“想說我很想你,”霍鎮予看著她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最近發生太多事了,雖然每天都見面,但因為我的腦子總是亂糟糟的,連自己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都不記得,所以感覺好像很久沒見你了一樣,小魚寶寶,我很想你。”
俞梨眼眸微動,片刻後抽出一隻手,踮起腳尖摸摸他的頭:“你也辛苦了。”咦,她之前好像說過這句話。
霍鎮予眼角有些泛紅,說出的話卻帶著一點痞氣:“喂,我跟你說了這麼大一段情話,你就跟我說個辛苦了?怎麼好像領導慰問屬下一樣?”
“那不然呢?我該說什麼?”俞梨知道他不想讓氣氛太沉重,於是配合的反問。
霍鎮予佯作認真的想了一下:“說喜歡我吧。”
“我喜歡你。”俞梨乖乖的說。
霍鎮予頓了一下,突然就別扭了:“你還真說啊?”
“……不然呢?”俞梨茫然。
霍鎮予輕哼一聲:“剛跟霍沉一起失蹤半個小時,現在扭頭就能跟我說喜歡,小魚同學,你都不虧心的嗎?”
俞梨聽到他的問題後沉默一瞬,半晌才訕訕回答:“好像……不虧心。”自打他們兩個沒有見面就掐、霍沉允許她和霍鎮予見面後,她就很少會覺得虧心了。
仔細想想也是,這個人不管什麼年齡段,都是屬於她一個人的,隻是之前面對的隻有某一個年齡段的他,現在是兩個,但歸根結底也都是同一個人。
……既然是同一個人,那她都喜歡也挺正常吧?
俞梨眨了眨眼,心裡這麼想,卻沒敢說出來。然而即便她不說,霍鎮予也看出來了,頓時氣得笑了出來:“你還真開始理直氣壯了,那我現在讓你必須選一個,你是不是也不肯選了?”
俞梨想也不想:“選你。”
霍鎮予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選你。”俞梨一臉認真。媽媽說過了,不管是大霍還是小霍,都是醋缸子轉世,如果他們給她出二選一的問題,那就誰在跟前就選誰。
事實證明,媽媽說的是正確的,霍鎮予耳垂泛紅,和她對視片刻後別開臉,唇角的喜悅根本無法藏匿:“真的選我?”
“嗯。”俞梨點頭。
霍鎮予輕哼一聲:“那你怎麼還不動?”
“嗯?”俞梨不懂他的意思。
霍鎮予兩條腿默默分開一點站著,身高相對矮了些,然後朝她傾了過去。
俞梨:“?”
見她還不動,霍鎮予雙腿越分越開,等跟她差不多高時都快劈叉了,俞梨還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不懂他在幹什麼。
“親我!”霍鎮予忍無可忍的提醒。
俞梨回神,總算明白他為什麼要把臉往自己這邊懟了,一時間好氣又好笑,最終還是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霍鎮予這才滿意,握著她的胳膊站了起來。
俞梨扶著他站好,正要問他等一下去哪,宿管阿姨就探出頭來催促了:“那個同學,該關門了,你趕緊回來。”
“哦哦,我這就來,”俞梨忙應了一聲,這才抬頭看向霍鎮予,“那你宿舍關門了,你打算去哪?”
“實在不行去網吧湊合一夜吧。”霍鎮予聳聳肩。
俞梨皺起眉頭:“不行,你去網吧肯定會忍不住打遊戲,而且那個環境很吵,不適合睡覺。”
“那去酒店?”霍鎮予不太喜歡這個選擇,“太貴了,我幹三天活兒才夠住一晚上的。”
“……你現在怎麼這麼會過日子?”俞梨失笑。
霍鎮予哼哼一聲:“我現在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的血汗錢,當然要節儉點。”
“真要是節儉就該早點回宿舍,省得多花冤枉錢,”俞梨斜了他一眼,“我給你出錢,你去住酒店吧。”
“不要,我才不花你的錢,”霍鎮予再次堅持,說完想了想,“這樣吧,我回醫院陪媽媽好了,病房不是有陪床用的折疊床嗎?我在那個上面睡一晚。”
“這樣也行,那就得讓霍沉回家睡了,或者你跟他要鑰匙,你回家去睡,你們兩個留一個在醫院就行了。”俞梨叮囑。
霍鎮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宿管阿姨又催促了兩聲,俞梨沒有辦法,隻好先回宿舍了。霍鎮予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這才慢吞吞的轉身離開。
從A大離開後,他直接去了醫院。
自動扶梯已經關閉了,電梯慢吞吞的一直不下來,他隻能穿過大廳去走樓梯。晚上十點的醫院人很少,大廳裡隻有少數幾個人在交流,樓梯上更是一個人都沒有,每走一步都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
霍鎮予輕車熟路的走到三樓,推開樓梯間的門走了出去。靜,很靜,長長的走廊裡亮著昏黃的燈,一直到拐角處都空無一人,而媽媽的病房就在拐角之後那條新走廊的盡頭。
他垂著眼眸往前走,等到拐角處直接轉彎,正要往前走時,突然注意到前面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靜靜的坐在病房門前走廊裡的椅子上。
霍鎮予的表情倏然冷了下來,大步朝著對方走去。
李樹正坐在椅子上發呆,突然感覺面前落下一片陰影,他頓了一下遲鈍的抬頭,看到霍鎮予後剛要說話,就注意到了他眼裡的敵意。
李樹頓了頓,才一臉無所謂的倚向椅子:“是你啊。”
熱門推薦

雪落非霜
"“爸、媽,我接受和沈家的聯姻。” “霜霜,你想好了?” 看著地上殷紅的屍體,阮懷霜低聲道:“想好了。” “我願意嫁給沈淵的父親。” 一個小時前,小貓還在她的懷裡撒嬌。 可就因為許幼晴的一句貓好兇,一切都變了。 他聽不見自己聲嘶力竭的哭聲,隻是嫌惡地擦擦手: "

拒絕隨母改嫁後
前世,母親帶著我改嫁侯府。侯爺辱我,她罵我無恥,下人欺我,她讓我忍,忍到最後卻是被他們夫妻倆送到權貴府 上。我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結了自己。

全家人在末世召喚小說男女主
"我們全家人都是小說作者。 爸爸擅長寫懸疑犯罪和無限流小說,媽媽擅長寫追妻火葬場小說,我妹妹擅長寫殺手穿越廢材小說,我哪個小說題材火寫哪個。 直到有一天,末世降臨。 我們全家人都覺醒了同一個異能:能召喚各自筆下的男女主救命。 我激動問爸爸:「爸,你寫的小說裡面的男主各個高智商高武力,快點召喚他們出來救我們呀!」 爸爸沉默半晌:「我筆下的男主不是瘋子就是愉悅犯,你確定他們出來刀的第一個是喪屍而不是我們?」 我:「……」"

吾家有女名淼淼
我是養在蔣家的孤女,蔣家所有下人都默認我及笄後會嫁進蔣家。

本能迷戀
"外界對於破產公子哥段易言褒貶不一。 有人說他曾經是榕城的頂級男神,生得一副高顏值冷清面孔,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阮皙在晚宴上初次見他,男人身穿白襯衫黑褲,手插著口袋站在燈光下,眼角處的一顆胭脂痣,卻意外地……勾人。 那晚,讓阮皙記住了他的名字……"

喬鳶
"和死對頭一起穿越後,系統要我們攻略兩位男主。 她說愛是索取,所以選擇成為皇帝兄長偏心的小公主。 而我選擇成為竹馬國師默默付出的未婚妻——大公主。 為了贏我,她使出十八般茶藝,將兩位男主對她的好感度爆燈到 80%。 異世十年,兩位男主恨我入骨,不惜為她將我關進獸籠羞辱。 可她不知道,越是看不見的付出,回憶起來就越痛徹心扉。 大公主我呀,玩的是死人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