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我和反派成了牌友 字數:3007 更新時間:2025-01-20 15:55:23

反派綁架了我和白月光,問男主隻能選一個活選誰,男主選白月光,


結果反派反手把白月光噶了,


我和男主都呆了,


男主:「不!」撕心裂肺。


我:「诶嘿嘿」嘴角從向下撇變成向上彎。


反派點了根煙:「我出牌從不按常理。」


1


我和反派成了牌友。


雖然男主表示要帶我回去給家族交代,


但我死命抱著反派的西裝褲腿瘋狂搖頭:


「我不回去!他肯定恨死我了,覺得我欠白月光的,對我橫眉冷對,挖心掏肺,摳眼角膜,吃了上頓沒下頓……」


反派掐滅了煙蒂,煙霧繚繞中,他比男主還俊朗的眉毛微微蹙動:


「會打牌嗎?」


就這樣,男主被反派拖走了,而我留了下來。


「你是不是又藏牌了?!」


二把手是個胖子,表面看著憨憨,牌技也爛得一批。

Advertisement


我面色不改,餘光觀察著反派的表情,字正腔圓:


「自己菜怪社會。」


「老大,她這是第幾次出千了?!」


反派沒說話,他出了一張「黑桃 A」,修長的手指看得我眼睛發愣。


「該你了。」


清冷又充滿成熟男人魅力的聲音,搭配著突出滾動的喉結,


我靠我死了。


「要不起!」


我霸氣一喝,胖子哥朝我翻白眼:「你有毛病?『要不起』說得這麼大聲。」


「你才有毛病,他是地主,咱倆一家,你汙蔑我出老千就算了,還不趕緊管上?」


我也翻了個白眼,總覺得這個幫派裡,除了反派其他人都有點奇葩。


胖子一拍大腿,出了張「紅桃 2」。


我心中大喜,忍不住吹了個口哨,臉上貼的條亂飛狂舞。


隻要胖子出個最小的「3」,把牌機讓給我,我就走單,留一張最大的「皇帝牌」,


這把非得給反派貼個條不可!


胖子看了我一眼,心領神會中還有點激動,右腿忍不住點了兩下。


看著他也滿臉紙條,我想,他肯定也憋著一口氣。


反派掐滅了煙蒂,骨節分明的手指捻住四張牌,輕輕甩在了桌面上。


他喵的我說我怎麼沒有 7……


「不玩了不玩了!」


我把牌一甩,氣得背過臉去。


從小我打牌就總輸給外公,所以才學會了出老千,沒想到出老千居然也會輸。


想到外公,我難免掉了幾滴淚。


穿越到這個炮灰女配角身上已經半個月了,


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我的世界,再見到我親愛的外公嗚嗚。


「打不過就打不過,怎麼還哭呢。」


胖子從桌上抓起一張紙條貼在下巴上,又拿起另一張用手推我的肩膀:


「別耍賴,趕緊的。」


「不玩了,除非讓我贏一把。」


「比大小,會嗎?」


反派蹺著二郎腿向後一靠,修長的四肢完全舒展在沙發上。


我頓時有點色迷心竅:「什麼彩頭?反正我不貼紙條了。」


「你想要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語調平穩,不含一絲探究的意味,有一種……漫不經心的灑脫。


「想要什麼都可以?我想要當老大,也行嗎?」


我感興趣地轉過身,指了指他的胸針,那是老大的身份象徵。


「你快拉倒吧,就你還當老大,老末兒你都當不上。」


我身體前傾,覺得桌子礙事兒,使勁將桌子推向胖子,把他卡在了板凳和桌子之間,耳邊的髒話飆了一半又戛然而止。


我絲毫不在意自己穿著短裙和短靴,蹲在了反派面前仰著頭看他:


「我想要什麼都可以?」


他居高臨下,原本就寬闊的肩膀從這個視角看去像一座山,真絲的白色襯衫很輕薄,我甚至隱約可以看見下面的腹肌和人魚溝……


「嗯。」


「我想要你喜歡我,超喜歡我;愛我,特別愛我;隻愛我,沒我不行。」


我的小腿已經發酸,卻還是倔強地維持著這個姿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向他。


他也毫不回避,那眼神似乎終於對我興起了一點興趣,想要望進我的內心深處。


「你牌技太差。」他沒有移開眼睛,隻是伴隨煙霧輕吐出這麼一句。


這話可是觸犯到我的逆鱗了,我上手輕拍了一下他蹺起的腿:


「瞎說,不是我太弱,是你太強了,你讓我跟胖子他們打,我能把你的錢都贏了。」


「喂……」


胖子剛想抗議就噤聲了,因為反派改變了姿勢,他朝我傾身而下,接著用手拿過嘴裡的煙朝我伸來,我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目光灼灼,絲毫未動。


他換了個方向,用吸嘴的那一面挑起我的下巴,我輕輕咳了兩聲。


他收回手,掐滅煙蒂:


「贏了再說。」


2


結果,當然是沒贏。


胖子樂得摔到了桌子下面,我氣得把牌重重摔在桌子上。


反派慢條斯理地收好牌,看了胖子一眼:「昨天的貨怎麼回事?」


胖子頓時噤聲,從桌子下鑽出來,眼睛一個勁兒瞟我:


「午飯時間了。」


他想支開我,但我剛輸了牌,不想如他的意:


「我不餓,這頓不吃了。」


他沒生氣,表情變都沒變,蔥白的手指指了指外面停靠在淺海邊的那條擱淺魚船:


「這頓不吃,下頓就回愛丁堡吃。」


……


愛丁堡,是男主的老巢,他這是記著我當時胡說的「吃了上頓沒下頓」?


「不就是黑幫嘛!我都來半個月了,還藏著掖著。」


我嘟嘟囔囔站起身往外走,陽光刺眼得很。


站在藍色鐵皮門門口,我忍不住朝裡望去,


雜亂的廢棄工廠,幾米高的工業風吊頂上掛著一張巨大張開的漁網,


漁網下面不大的空間裡,堆著不少包裹和麻袋,


說不出的雜亂,又透著一股颯氣。


玫紅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褲和白色真絲襯衫的男人,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是那種又斯文又凜冽的長相。


明明坐在顏色騷氣的沙發上,還梳著一個標準海王的背頭發型,


卻周身充斥著一股禁欲氣息,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眼神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遊移,專注地聽著胖子的匯報,


襯衫領口微微翹起,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性感的喉嚨,


西裝褲側面有我使壞偷偷抹上去的魚油,


他明明看見了,卻並不阻止,似乎是一種縱容,卻讓人不敢再試探下去。


越是禁欲,就越是瘋狂……


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極其荒唐的想法:


他要是瘋起來,會是什麼樣子呢?


一想到他身上的白襯衫被暴力扯開然後露出下面的美麗風景……


就感覺鼻子裡發熱。


馮州期,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仰了仰頭,心裡默默問了一句,不會有人能回答。


來到這裡半個月了,我至今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


販毒?軍火交易?綁架團伙?金融詐騙?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親手噶了白月光。


然而我在當天晚上,就看到有一隻船出海了。


船槽裡,月光下的白色連衣裙反著光,這裡除了我和白月光,沒有其他女人。


他肯定,把她放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穿越都會有一個腦海中的說明書嗎?」


可我根本不知道主線的劇情走向,甚至不記得反派是什麼人設。


我蹲在沙灘上自言自語,忽然頭頂遮下一片陰影。


我瞥了瞥眼睛,是熟悉的皮鞋。


距離廢棄工廠幾百米的地方,就是我們的餐廳,


大廚是個性格豪爽的菲律賓大叔,中文說得賊溜。


「今天吃戰戰戰戰斧牛排!」


他的大手上還沾著煎粉,重重拍在案板上,


粉末飛舞,手起刀落,幹脆而富有節奏感。


餐廳裡都是自己人,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和口哨形成快樂的海洋。


有一說一,這個封閉的小島,真的很像我小時候最愛的動漫裡的場景。


牌技賊差但心寬體胖的二把手。


豪爽又熱心,不允許剩飯的大廚。


忠誠不二不善言辭,足有兩米一高大壯的保鏢。


還有許多性格各異,有著不少絕活的其他人。


他們很有意思,但最有意思的,


就是這幫無論從穿著打扮還是形象氣質、言談舉止看上去都像海盜一樣的人,


居然有一個穿白襯衫,西裝褲,戴金絲邊眼鏡,睡前看《傲慢與偏見》的老大。


我和反派單獨坐在一張桌子上,窗外是天藍水藍的風景。


這裡離海邊不遠,鹹湿的海風恰到好處地調味了今天的牛排。


舉著叉子,我靈機一動:


「boss,我能加入幫派嗎?正式加入幹活拿工資那種,要是我幹得好,你還能把我派到日本分部去,當個小 leader,保證完成 KPI。」


他用餐的姿勢極其優雅,用銀色的叉子叉起一塊切痕整齊的牛排,放進嘴裡:


「你知道我們是做什麼的嗎?」


雖然餐廳很吵,但我還是清清楚楚聽見了他清冷的聲音。


「我猜……你們什麼都幹,」我展開想象,


「隻要錢給夠,殺人越貨,坑蒙拐騙,綁架勒索,你們就是惡人的萬事屋!」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因為他眉頭都沒動一下。


「總不能是除惡揚善、殺富濟貧的俠客組織吧!」


他刀叉一頓,似笑非笑:「我看起來像好人?」

熱門推薦

尊重婆婆命運

尊重婆婆命運

"婆婆五十歲高齡懷孕,她跟公公旅遊途中出了車禍。 婆婆生命垂危,我替老公籤了手術同意書,最後孩子沒能保住。 術後,婆婆一臉平靜地說跟那個孩子沒緣分,卻在我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將我從二十樓推了下去。 她說要不是我,她的孩子已經會叫媽媽了,是我殺死了她的孩子,我和孩子就該給她的孩子陪葬。 再睜眼,我回到了婆婆出車禍的時候。 這一次我會尊重他人命運,看著婆婆一家作死。"

聽話

聽話

「洛妤,叫哥哥。」「哥哥。」這是我 第N 次見後媽的小孩了。已經見怪不怪,甚至懶得發脾氣,因為我知道自

顏控系統

顏控系統

我綁定了顏控系統,隻要給校草池言當兩年舔狗,就能夠獲得 50

美人蠱

美人蠱

為供夫君念書,我偷偷在鬼市賣蠱蟲。今日來了個奇怪的客人,他要買讓女人不孕的蠱。

我和攝政王共夢了

我和攝政王共夢了

"百花宴上我打盹,再次夢見那個與我夜夜歡好的男子。 「夫君,我想你了。」說完我惡作劇地咬了他的唇。 下一刻,臺上同樣打盹的攝政王吃痛嘶了一聲。 周圍混亂起來,我猛然驚醒。"

春情

春情

結婚後第四年,傅琛在外養了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 她開朗,漂亮,充滿活力。 拉著身價百億的傅琛吃路邊攤,追她喜歡的電競選手。 傅琛打來電話:「今晚不回家了,我來看祁見白比賽。」 那女孩在他旁邊,嗤笑一聲:「她一個無趣的老女人,知道祁見白是誰嗎?」 他們不知道。 電話掛斷後,我被祁見白抵在車燈昏暗的車內。 他的虎牙微微嵌進我後頸,輕微刺痛: 「姐姐,比賽我贏了,今晚你要怎麼獎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