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書名:離婚後,他和兒子破防了 字數:3512 更新時間:2025-03-21 15: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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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治好白江塵的白月光,他跟我離婚了。


他那雙金貴到上了千萬保險,幾乎不讓我觸碰的手,如今溫柔的牽著另一個女人。


面向我時,他冷若寒霜。


「阿錦再也碰不了鋼琴了,她需要我照顧。」


「你犯了錯,我是在替你擔責。」


就連我親生的兒子,都抱著那個女人的腿衝我吼:


「都怪媽媽廢物!才害了雲錦姨姨!」


看著同仇敵愾的這父子倆,我突然覺得這些年來的付出簡直是可笑。


既然不愛了,那我也不必再替白江塵隱瞞那個秘密了。


1


從民政局出來時,才發現宋雲錦已經等在了門口。


她手中牽著的男孩,是我的兒子。


我身側的男人原本握著紅本,神情淡淡。


仿佛離婚的不是他。


可見了宋雲錦,他卻急切的跑上前。


將她的雙手裹入懷中,為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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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戴手套,醫生不是說你的手不能受風嗎?」


我從未聽過白江塵聲音這樣溫柔。


提到醫生,宋雲錦特地看向我。


她回握著白江塵的手,面色蒼白,演技精湛。


「保護再好有什麼用呢?」


「姜醫生金口玉言,我這雙手早就已經廢了。」


又來了。


我從沒見過這麼犟的病人。


哪怕把檢查報告和手術錄像擺在她面前,讓全院最權威的名醫來為她解釋。


她依舊執拗的認為是我害了她。


我知道她是為了博取同情,演給所有人看。


可這事關我的專業和醫德,我也執拗的解釋了一遍又一遍。


「你不用這樣,你手部尺神經完全斷了,無法恢復是客觀醫學事實,不是我說什麼能改變的。」


「戴手套,作用確實不大。」


隻不過沒有人信罷了。


白江塵眉頭緊皺,像是要出聲呵責我。


還沒等他開口,宋雲錦已經掛著淚珠,埋進他懷裡。


低聲嗚咽,楚楚可憐。


那個曾經說,長大了要變成奧特曼保護我的乖兒子,此刻也緊緊抱住了宋雲錦。


「姨姨不哭,我保護你!」


白文璨揮舞著小拳頭撲過來。


「媽媽壞!媽媽兇!媽媽是壞女人!」


他才五歲,不懂得控制力道,打在人身上很疼。


我向後一躲,慣性使他狠狠摔了一跤。


白文璨下意識扁著嘴巴抬頭,等著我扶他。


但我隻是平靜地看著,語氣冷漠。


「我已經不是你媽媽了。」


2


宋雲錦急匆匆跑來,雙手笨拙地扶起白文璨。


我懶得繼續看她演什麼暖心後媽,掉頭就走。


白江塵卻追了過來。


跟我說話,他語氣總是不耐煩。


「你鬧什麼脾氣,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離婚隻是為了更方便照顧阿錦,畢竟如果我是有婦之夫,對她名聲不好。」


「但隻要你願意,我們就還是夫妻,你照樣可以住在白家,撫養璨璨。」


我笑了。


對她名聲不好?


當初宋雲錦受傷,是由我親自主刀救治。


可她尺神經斷了,傷口還有感染,恢復觸覺都至少要半年以上。


高強度的彈奏鋼琴曲,甚至參加國際比賽,短期內更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不信,直接在網上曝光了我的工作證。


不僅如此,她還大肆宣揚我和白江塵的關系,造謠我是因為妒忌,所以故意把她治殘。


她很漂亮,被稱為鋼琴才女,在網絡上有不少粉絲。


她的粉絲受她鼓動引導,開始鋪天蓋地的網暴我,騷擾我的家人和工作單位,害的醫院不得不開除我。


她要名聲,那我呢?


她動動手指,哭訴兩聲,就毀了我前半生的努力。


沒人能明白,在 29 歲就當上神經外科主刀,是我付出了多少努力的成果。


就連白江塵也不明白。


那段時間我仿佛墮入了地獄。


失落,絕望。


每天隻能靠酒精麻痺自己。


白江塵見了,卻隻是淡淡的對我說:


「你別怨阿錦,她也是一時傷心,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最壞你不過是丟了工作,我可以養你一輩子,她失去的可是她最愛的鋼琴。」


「你或許不懂,但我理解她。」


誰稀罕你懂。


誰稀罕跟你做夫妻。


誰稀罕養那個小白眼狼。


我還沒說什麼,白文璨倒是先不樂意了。


他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狠狠抹了把眼淚。


「我才不要她養呢!我要雲錦姨姨!」


「媽媽就是個連手都不會治的廢物!」


這孩子少爺脾氣上來了,就在大街上大吼大叫。


全然忘了從小被我反復教育過的素質二字。


就像曾經在我面前的乖巧,都是帶著枷鎖的偽裝一般。


何必呢?


這一刻,我連氣都生不起來了。


這個家,是個不管怎樣付出都看不到成果的地方。


我不喜歡。


「夫妻,就算了吧。」


「你,還有你。」我指了指父子倆。


「我都不要了。」


3


其實,如果不是長輩亂點鴛鴦譜,我和白江塵絕不可能在一起。


他是音樂世家的天才鋼琴王子,我是醉心工作的呆板醫生。


可以說,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但兩家是世交,即使我們都不願意,也躲不過。


既然躲不過,我隻能開始正眼看白江塵。


他彈鋼琴時很帥氣,創作時很鮮活。


隻有戀愛時是憂鬱的。


不過他那些天馬行空的浪漫,還是給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不少色彩。


我愛上了他。


在宋雲錦回國前,我真的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


這才水到渠成的,有了夫妻之實。


可看到她的臉後我才明白,為什麼白江塵從小到大都對我不冷不熱,那段時間突然對我瘋狂的痴迷起來。


可笑的替身文學,在我身上上演了。


我從不噴香水,但從她回國那天起,白江塵身上開始頻繁出現女士香水的味道。


他很坦蕩,毫不遮掩的告訴我。


他們什麼時候見了面,哪天一起吃了飯。


他說,他們是靈魂至交。


他說,他們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國際大賽,藝術處理,演奏技法,名師秘聞。


不像跟我在一起時。


他跟我說他靈光閃過的絕妙旋律,我跟他說我今天給幾個人開了顱。


話不投機半句多。


但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話講給我聽,有多麼刺耳。


我從不喜歡吃別人剩下的飯。


可宋雲錦回國的時機很巧,我已經到了孕晚期,沒有退路。


否則,我一定會立馬離婚。


後來,白文璨出生了。


他完美的繼承了白江塵的音樂天賦。


也繼承了他的偏見。


這孩子幾乎是下意識的覺得我不懂藝術。


更瞧不起醫生,這個在我眼中神聖無比的職業。


各種各樣的音樂會、演奏會,他隻願意跟宋雲錦去看。


我有時候下班回家,在別墅外看到白文璨依偎著她的身影,才知道他們又像一家人一樣,一起出去了。


至於我。


大概隻是給他們生了個小靈魂摯友的外人吧。


4


搬家的那天,白江塵說要幫我。


卻一直在搗亂。


我不理他,他就抱著紙箱跟在我身後轉來轉去。


我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他。


離婚都是他提的,為什麼又不願意我走呢?


我停下腳步轉身,跟他差點撞了個滿懷。


「白江塵,有話直說吧。」


皺眉,抿嘴,吸氣,吐氣。


他憋了半天,像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我。


結婚時間久了,再相愛的戀人也會變成家人。


而在他眼裡,面對家人是不用克制自己脾氣的。


於是又擺起了那副臭臉。


「姜邇,你鬧脾氣也該有個限度。」


「我陪了你一天,連阿錦復查都沒去,你還想怎麼樣?」


這話說的,施舍一般。


還是那句話,誰稀罕呢。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想去就去,關我什麼事?」


「姜邇!」


他猛地扣住我的肩,將我抵在了牆上。


我努力拉開距離,聲音充滿警告:


「白先生,再近,你就是性騷擾。」


「你……」


孩子焦急的呼喚打斷了他。


「爸爸!」


白文璨抱著手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快去看看雲錦姨姨吧,她手不舒服,都哭了!」


「我聽見她那邊摔碎了好多東西,我好擔心她!」


他抬頭看了看還定著不動的白江塵。


又順著他的眼神望向我。


白文璨哼了一聲,使勁拉他。


「爸爸,快走哇!」


他依舊不動,盯著我的雙眼。


「姜邇,你希望我去嗎?」


我平靜回望。


「你去不去,都跟我沒關系。」


白江塵臉色更差,衣袖一甩,氣衝衝的走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還好,本來也沒打算指望他。


5


安頓好新家,已經是一周以後的事情了。


這期間,他們父子再沒出現在我眼前。


無比清靜。


我挑了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去曾經工作的醫院探望一個救助過的小姑娘。


她有先天性心髒病,被父母遺棄在了醫院門口。


她沒有大名,隻說別人都叫她圓圓。


我看她可憐,自己出錢給她做了手術。


又幫她請了護工照顧,空闲了也會來陪陪她。


手術很成功,可她手術醒了之後呆呆的,一直不說話。


做了檢查後也沒有任何問題。


心理科同事說,她大概是明白自己被拋棄了,有些自暴自棄,需要更耐心的疏導。


於是我每次來,都會給她帶鮮花和糖果。


臨走前講故事哄她睡覺,再給她掖好被子角。


這都是我曾經對白文璨做的最平常的事。


可他大概長了個石頭心吧,他嫌我煩。


圓圓不一樣。


這樣堅持半個月後,圓圓終於願意說話了。


「媽媽。」


那天,她眼睛盯著我,小心翼翼。


「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的媽媽嗎?」


我那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能告訴她,隻要她開心,隨時都可以這樣叫。


「媽媽!」


我剛打開病房門,小姑娘就亮了眼睛。


她伸著雙臂撒嬌,一見面就要抱抱。


一點不像白文璨那個小白眼狼。


我已經想不起來,上次他衝我撒嬌叫媽媽是幾年前的事了。


隻記得他每次來我們醫院,都因為自己的媽媽是醫生而覺得掉價,裝不認識我。


面對圓圓這雙熾熱的眼睛,這一次,我大大方方的「哎」了一聲,抱緊了她。


圓圓眼睛更亮了,趴在我耳邊,一聲聲地喚媽媽。


6


圓圓的術後恢復情況,比我想象中差了一點。


我坐在病房外,一頁一頁仔細翻著我離開醫院以後,她所有的檢查報告。


身邊坐著她的主治醫生,時不時給我解釋幾句。


「塵哥你看,怪不得姜醫生著急搬家,連自己親兒子人生首次的獨奏音樂會都不出席。」


「原來是在醫院有了新歡。」


我一抬頭,看到了面露嘲諷的宋雲錦。


她妝容精致,穿著鋪滿碎鑽的修身禮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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