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警察開始勸她,讓她不要亂動,讓她跟杜若好好溝通,有什麼要求和困難她盡管說。
這可不正中杜母下懷,她抹了一把眼淚,就開始提條件了。
“她要逼我兒子坐牢,我們現在無家可歸,我和她爸都沒有工作,你要她赡養我們,給我們一棟房子,給小藝和她妹妹找個工作,我們連退休金都沒有,朝不保夕...”
如果是警察在場的話,杜若都要笑出聲來了。
這哪裡是在提條件,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她要一棟房子,也就是說她要的是別墅。
杜若連跟她媽對話的欲望都沒有,轉身就準備走,警察詫異地拉住了她。
“你去哪裡?你現在別激怒她。”
“你問問她,若幹年前他們就向我要了200萬,答應以後不再糾纏我,從此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現在又要我赡養他們,警察同志,他兒子搶劫我並且傷人,現在他們讓我不要告他兒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警察一愣,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內情,愣神間杜若已經向天臺的門口走去了。
杜母見杜若要走了,又大呼小叫起來。
“杜若他們都叫你杜總,聽說你現在變成這個公司的老總了,你好厲害,好有本事!你自己過得這麼風生水起,難道真的要逼死我們?你逼死我們,你也不好過!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冠南集團的老總竟然逼死了她媽媽,我看你以後怎麼做人?”
“到時候你都已經摔死了,何必管這麼多?”
杜若一句話就把她媽給噎住了,杜母氣急敗壞。
“好呀,你真的要逼死我,你別以為我不懂,像這種大集團公司,你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都是被關注的!我要是死了,就會影響,影響你們公司的股價!”也不知道她媽是從哪聽來的。
但倒也不算亂說,冠南剛剛經過更換總裁這麼一個大舉措,如果新任總裁再鬧出點什麼事情保不齊,真的會影響冠南的股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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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杜若是別的什麼都不在乎,隻是怕會影響到冠南。
所以杜若猶豫了,遲疑了,杜母見杜若沒有再走的意思,得意的都快笑出聲來了。
“杜若,你走啊,你盡管走,你不用管我的死活,我剛才提的那些合理要求你可以不答應,我們到時候就走著瞧!”
杜母又張狂起來了,杜若真想一走了之。
警察見雙方的態度都有些松動,急忙勸說道。
“有什麼事情你先從那邊下來再說,現在風很大,真的很危險。”
其實杜母也挺害怕的,但她佔了上風豈能不趁熱打鐵,於是她緊緊抱著欄杆跟杜若繼續談判。
“讓我下來也可以,你們讓她現在就去警察局撤訴,說不告我兒子了,然後在立一個字據送我們一棟房子,還有給我們養老的錢,把錢轉給我們,我收到錢之後我就從天臺上下來。”
這時候警察也聽明白了,這哪裡是像她說的被逼的跳樓啊,分明是她用跳樓來要挾杜若。
第245章 把命還給你
這簡直太好笑了,杜若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她前仰後合,肚子都笑痛了,就是停不下來。
杜母惱火地看著她笑,不耐煩地打斷她。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好笑的?杜若,你別以為我在跟你鬧著玩。你如果不答應我,那我就跳下去了。”
現在杜母不想跳下去,杜若都想把她給推下去,她跟她父母的孽緣,就在這一刻終止也就罷了,但是殺人償命,她家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值得杜若跟他們一命抵命。
杜若真的很想跟她媽媽說 你跳下去吧 ,你的那些要求我是不會答應的,但話到嘴邊杜若還是換了一種說法。
“我們母女之間的情分早就蕩然無存,你用這個威脅我是沒用的,命是你自己的,你看著辦好了。”
杜母愣了愣,沒想到她這樣威脅杜若,還是不肯就範。
她失控地大聲哭叫起來:“警察同志,你們聽見了嗎?世界上有這麼冷血的女兒嗎?有逼自己老媽去死的女兒嗎?好,你既然真的讓我死,那我就死給你看。”
說著杜母從欄杆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天臺上的風很大,她被吹的搖搖欲墜,一個沒站穩,她身體晃了晃,差點跌下去,下面看得到的人都嚇得尖叫起來,其實杜母也被嚇得半死,他緊緊抱著欄杆,警察和消防員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管她是真的還是假的,現在她的體力漸漸不支了,你不要再激怒她。”一旁的警察勸道。
“是的,杜若,你如果再激我,我真的會跳下去。”
杜若看著那個在風中搖擺的母親。
從頭至尾她都對那個所謂母親的女人極度的陌生 ,她們所有的交集好像都集中在杜若成年以後,有能力負擔起他們各種千奇百怪又過分的物質要求。
她不明白為什麼世界上有這樣的父母。
但她對所有的孩子並不是都向對她這樣,比如說她媽對這個小藝,還有她爸對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就像尋常父母那樣,唯獨對她。
杜若曾經猜想過她是不是不是他們父母親生的,她甚至還做過親子鑑定。
當初等待報告的時候,她應該是少有的希望自己和父母的比對不成功的,結果答案讓她失望了,她真真切切的是她父母親生。
所以有時候杜若在想是她的問題嗎?
是她從生下來就那麼不可愛,就那麼讓他父母厭惡嗎?
為什麼從小到大,她的父母都想置她於死地。
那既然這樣,幹脆去死算了。
杜若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過去,在杜母的驚恐的注視當中,杜若攀上了欄杆,杜母拼命向後躲著,眼中充滿了驚恐。
“你要幹什麼?你別靠近我。”
杜母不是怕杜若來救她,是怕杜若把她推下去。
她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在呼嘯的風中,在漆黑的夜色裡,杜若一字一句的跟她母親說。
“我真是感激你啊,我的母親讓我一個從來不信鬼神的人,甚至相信了因果循環,相信上輩子上,上輩子。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們很多的債,這輩子你們是來討債的吧。我哪裡對不起你?就讓你們這樣一次一次的糾纏我,置於我死地?
是你那個兒子搶劫我,他還捅傷了京墨,現在他還在醫院裡,你卻讓我放了小藝?還要我給你房子供你們養老?
我告訴你。你要那些我不可能給你們,但是。你們不整天說我這條命是你們給的嗎?那我現在把我這條命還給你。”
杜母瞪大眼睛驚恐的瞪著杜若,警察都懵了,本來隻有一個人跳樓,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但杜母仍然不信杜若會跳下去。
“你死也不肯答應我的條件嗎?你現在都當上了老總,你那麼有錢,給我一套房子你都不願意,你真的是歹毒。”
“我若是歹毒,我剛才就把你推下去了。”杜若忍無可忍的跟她大叫。
杜若的情緒一直都很平穩,隻有父母才會將她引爆。
杜若扶著欄杆,一步一步地向杜母靠近,杜母惶恐的向後小步的退著。
在漆黑的夜色中,杜母看不清杜若臉上的表情,她一張嘴大喊,風就從她的嘴裡灌了進去。
“你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要跳樓嗎?你不是說我不孝嗎?這樣我陪你一起跳,我跟你一塊死,我把這條命還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杜若向杜母伸出手,這時杜母已經退無可退,再往後就沒有路了。
忽然此時對面大廈的霓虹燈忽然亮了,強烈的燈光刺的眾人的眼睛都睜不開,杜母下意識的彎腰,背對著外面躲避強烈的燈光,這時警察和消防員及時的衝過來,將杜母從欄杆外面拽進去了。
杜母一陣慘叫,好像自己摔下了高樓一般,當她定了定神,發現自己毫發無傷的還在天臺上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而杜若還在欄杆外面。
杜母見自己安全了,氣勢又足了起來,她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對杜若叫囂著:“杜若我告訴你,這事我跟你沒完,隻要你不把小藝放了,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會永遠糾纏你,這件事情有一次就會有下次,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這麼便宜你了。”
杜若都準備從欄杆那邊跨過來了,聽到她媽這麼說,杜若停止了跨越的動作,她直勾勾的看著杜母,她知道她媽是不會放過她的。
於是她注視著她媽一字一句地問:“那你告訴我,你怎樣才能放過我?是不是我死了把這條命還給你,你就放了我呢?”
“剛才你也這麼說。”杜母冷哼著,一副杜若不真的跳下去的話,她就絕對不會放過杜若的樣子。
說實在話,杜若要不是對她的父母早就心冷了,從來都沒有抱有過希望,任何一個女兒面對母親如此冷血的回應,一定會傷心欲絕。
而此刻,杜若隻想要一個答案,要到了她也就釋懷了。
“好,那如果我真的跳下去了,那我們所有的關系都一刀兩斷,在場所有的人都能給我作證,如果我摔死了,我做鬼也不會去找你,但是如果我沒死的話,我希望我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們。”
“說那麼多幹嘛?有本事你就跳,隻要你跳了,那我就答應你,保證不再糾纏你...”
杜母的語氣冷漠平淡的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杜若竟然長舒一口氣,她覺得這是她聽到的最好的答案。
她點點頭,甚至還跟杜母笑了笑。
“好,一言為定。”
杜母不以為然的揉了揉鼻子:“說的好像你真的要跳一樣...”
第246章 她跳下去了
展京墨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打不通杜若的電話了。
他在趕來的路上得知杜若也上了天臺,甚至翻過了欄杆,此刻極為危險。
雖然著急,但他對杜若還是有信心的,他知道杜若一直是一個情緒穩定的人,特別是對她的家人,她絕對不會做出傻事,但就怕會有什麼意外。
可不巧的是,他們來的一條路上竟然出了車禍,整條路都堵起來了,老賈跑下車往前看看,整條路都堵的水泄不通,他現在想調頭從另一條路走都沒辦法折回去。
老賈愁眉苦臉的回到車邊告訴展京墨:“展先生,前面出了車禍堵的要命,一時半會好像走不了,這可怎麼辦?早知道不從這條路走了。”
展京墨下了車,跟老賈說了一句我自己先過去,然後就向前面跑去了。
老賈急的在展京墨的身後大叫:“展先生,從這裡到公司還有很遠呢。”
展京墨哪裡能等得了,他一邊往公司的方向跑,一邊不停地給杜若打電話,但是杜若一直都不接。
這是秘書的電話打過來了,她剛剛趕到公司,還沒來得及上天臺。
秘書驚慌失措的跟展京墨說:“展先生,現在的情況好像是杜總的媽媽已經被警察救下來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杜總還在欄杆的邊緣。啊啊!”
一陣很嘈雜的尖叫聲後,秘書也爆發出驚恐的叫聲。
展京墨的心沒由來地往下沉了沉,他的腳步沒停,跑得更快了,風從他的耳邊悽厲的擦過去,刮著他的耳膜。
他大聲問電話裡的秘書:“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秘書好一會才回答,她聲音發著抖,上牙齒都撞著下牙齒,仿佛看到了一副極其恐怖的場面。
“展先生,有個人從天臺掉下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杜總!”
“不可能,你馬上過去查看,立刻馬上!”展京墨怒吼著,咆哮著。
風從他的口中灌進去,又像一顆子彈一樣,再從他的後腦勺射出來。
展京墨這輩子都沒有感覺到如此害怕和驚恐,或許是有,那應該就是小時候,他被家人丟在偌大的展家,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好像經歷過那種惶恐。
那是一個孩子對無盡的黑夜的一種未知的恐懼,就在此刻就在現在,他也被一種未知的恐懼給包裹著。
他的腳步更快了,他覺得他整個肺都充滿了空氣,隨時隨地都會爆炸。
等展京墨趕到了公司樓下,人群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隻有消防員正在把充氣墊子收起來。
展京墨猛的停下腳步,冷汗從身體裡的每個毛孔爭先恐後的往外鑽。
秘書看到了展京墨,哭哭啼啼的跑過來。
“展先生掉下來的那個人,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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