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阿陸恢復了記憶過來找她,她想瞞也瞞不住,展京墨想知道的話,遲早有一天他都會知道的。
所以杜若掛的電話放進包裡,抬起頭來的時候,她對展京墨說。
“是阿陸。”
這個名字展京墨再熟悉不過。
展京墨點了點頭,語氣很平靜。
“他從越南回來了?是來檢查身體的嗎?上次聽張教授說他基本已經痊愈了,不需要再做任何治療。”
“不是來檢查身體的。”杜若看向窗外。
夜深了,路燈好像都沒之前那麼明亮,道路兩邊的大樹都顯得隱隱綽綽,躲在黑暗處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隨地都會向他們撲過來一樣。
她應該把話說完整的,她應該告訴展京墨阿陸這次是專門來找她的,因為他恢復了記憶。
其實主要隻要展京墨多問一句他是來做什麼的,杜若就說了,但他沒問,後面的話杜若沒有勇氣說出來。
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路無言的回到了別墅,杜若借口累了困了,就洗漱完早早的躺下了,閉上眼睛裝睡。
展京墨來到床邊看著她雙眼緊閉,他知道她沒睡著。
因為她閉的太用力了,反而顯得刻意。
杜若晚上失眠了,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她第一次失眠。
第二天早晨起來,她頭重腳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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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京墨依舊做好了早餐,吃完早餐,他親自開車送杜若去公司。
他告訴杜若最近他可以接送她上下班。
杜若說:“不用了,老賈接送我就好了。”
展京墨看得出杜若有心事,甚至都能猜得到她的心事是什麼?
但他沒問,這種事情得等到杜若自己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
到了公司展京墨下車幫她拉開車門。
分開的時候,他照例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杜若向他揮揮手,可就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公司大門左邊的一棵樹下。
等杜若想再看清楚一點,那個身影就隱在樹後面去了。
她知道那是誰,下意識的推開了展京墨,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公司大門,就好像是做賊一樣,也好像是已婚婦人偷情被人發現了。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個人是阿陸。
他不知道她住在哪裡,但是他知道以前杜若是在這裡工作的。
他一大清早跑來碰碰運氣,所以杜若跟展京墨親密的一幕被他看見了。
一大清早展京墨送她來公司,就說明他們倆是住在一起的。
昨天晚上杜若還告訴他,她和展京墨離婚了。其實她沒撒謊,隻是現在她和展京墨的關系更難解釋。
杜若一進辦公室立刻給阿陸打過去電話,但是阿陸沒接,她隻能下樓去找他。
剛才她看到他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杜若把整棟大樓前前後後都轉了一遍,也沒看到啊陸的身影。
是阿陸看到了她和展京墨親密的相處,他生氣了。
杜若一遍又一遍的打他的電話,打的她都絕望了,她以為阿陸永遠都不會再接她的電話了。就在她再一次撥打的時候,這一次電話接通了,從話筒裡傳出了阿陸的聲音。
“喂。”杜若的心猛的揪緊了。
她打了他十幾個電話,但真的等阿陸接通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隻能裝作沒有看見阿陸出現在公司門口,語氣盡量平靜。
“早上好,醒了嗎?”
“醒了。”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
杜若我問什麼,阿陸就答什麼,但是明顯的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沮喪。
“那你現在在哪裡?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我打算明天回越南。”
杜若一驚:“這麼快?”
“我想起從前的事情之後,還沒有跟雪蓉好好談一談,她又整天打電話讓我回去,我總得對她和孩子有個交代。”
杜若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是說好好聊一聊呢,還是問他有什麼決定,打算和雪蓉怎麼聊?
她憋了半天隻是冒出一句:“應該的,那我幫你訂機票。”
“不用了,我已經訂好了。明天上午八點的飛機。”
“我去送你。”
“不用,或許我很快就回來了。”
掛了和阿陸的電話,杜若默默的在。冠南樓下的小公園裡坐了好一會兒。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阿陸就在距離她不遠的一棵大樹後面看著她。
他看到了她和展京墨從同一車輛車上下來,也看見了展京墨吻她。
昨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阿陸就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
他想起一年多前,杜若剛剛找到他的時候,那種欣喜若狂失而復得的狂喜。
這一次,當自己告訴她,他恢復了記憶,他由身而心都是之前的阿陸,他回來了。
但他沒有在杜若的眼中看到之前的興奮和驚喜。
第266章 焦頭爛額
阿陸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回來,更不應該想起過去,再或者他就根本不應該活下來,直接被雪山掩埋,從此長眠在冰雪下面。
他還記得自己發生雪崩的時候,所有人都是絕望的,都覺得他們肯定活不了了,隻有阿陸堅定的覺得他們能夠活下去,因為他還有杜若在等著他呢。
那一刻他無與倫比的後悔,不該愛上這一項如此危險的運動。
當時他還不知道這項運動不但有可能奪取走的生命,還會奪走他和杜若自認為堅不可破,可以海枯石爛的愛情。
他看著坐在長椅上的杜若,看得出她的糾結和悲傷。
阿陸仰著頭,對面就是冠南的辦公大樓,這塊地皮,這棟整棟樓都是展家的。
他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後,居然多了一個跟對方完全不在一個重量級的情敵。
阿陸不知道自己用什麼去爭,用什麼去搶。
後來妮娜來找杜若,說展鵬遠又來公司找她,大吵大鬧的,杜若就回去了。
展鵬遠在杜若的辦公室裡,又是拍桌子又是打板凳,怒斥杜若就是想弄垮冠南。
杜若坐在大班椅裡靜靜地看著展鵬遠發火撒潑。
杜若的淡定更是激怒了展鵬遠,他衝到杜若的面前,徐總和唐總趕緊過來攔住了她。
“展經理,你冷靜一點,杜總也是按流程辦事。”
“杜若。”展鵬遠咬牙切齒的對杜若說:“你別真把自己當棵蔥,你不過是展京墨的一杆槍而已,他是用你的手來鏟除他在冠南的眼中釘,到頭來他再一腳把你踢了,你什麼都不是。”
這個時候還挑撥離間,已然是毫無意義。
把她當槍使也好,當炮灰也罷,杜若心裡有一杆秤。
她靜靜地看著展鵬遠,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電話就響了。
展鵬遠接通電話後臉色劇變,說話時頓時帶著哭腔。
“什麼?我爸不行了?我馬上過來,你們一定要救活我爸!”
展鵬遠掛了電話,還不忘跟杜若吼:“如果我爸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和展京墨!”
老生常談和狼來了的故事,說的多了沒人會信。
展鵬遠走了,杜若的耳邊終於清靜了不少。
桌子上早就堆積了一堆資料,還等著她處理。
其實冠南的業務並沒那麼復雜,杜若在冠南也待了好幾年,業務上很快就能上手,難點就是冠南的人太難管。
她的文件才籤了一個,展京墨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以為是詢問她吃午飯了沒,但展京墨的語氣格外的低沉。
“叔爺去世了。”
杜若的心裡咯噔一下,想起剛才展鵬遠接到的電話。
她以為展鵬遠又玩什麼花樣,用叔爺來嚇唬他們呢,但沒想到這次是真的。
杜若放下手中的事情立刻趕到醫院,她剛剛下車就遭到了記者們的圍堵。
記者長槍短炮的將她圍在中間,話筒幾乎要懟到她的臉上。
“杜若,聽說你擔任了冠南集團的董事長,展老爺子因為你們的舉措,直接被你們氣死了...”
老爺子剛去世記者就來了,到底誰安排的?杜若來不及細想,幸好老賈趕到了,將她從人群中解救了出來。
老爺子的病房門口,展鵬遠正在跟展京墨歇斯底裡地糾纏,一副要玩命的架勢,幾個保鏢都沒把他拉開。
他不是展京墨的對手,不會傷到他分毫,隻是醫院裡很多人,有些人就拿著手機偷偷地拍攝。
展鵬遠血淚控訴展京墨和杜若聯合氣死了他爸,杜若往敞開的門裡看了一眼,隻見老爺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單已經蓋住了頭腳。
看展京墨暫時容忍展鵬遠沒完沒了的糾纏,展老爺子應該是真的去世了。
杜若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和展京墨一直都認為展老爺子入院是假的,那天他們離開老宅的時候,展老爺子還聲如洪鍾,怎麼可能說病就病?
但是現在人是確確實實的沒了。
因為殯儀館的人來了,從杜若的角度能夠很清楚地看到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將老爺子的遺體搬進了一個扁扁的鐵盒子裡。
展鵬遠這才松開展京墨,連滾帶爬的跟了過去。
看不出展鵬遠到底是真的傷心,還是借題發揮。
畢竟是親生父親,傷心應該是有的,但展鵬遠表現的過於誇張了。
現在人沒了,誰都不能妄加揣測,杜若和展京墨跟著下樓送老爺子上了殯儀館的靈車。
展鵬遠的哭嚎聲在眾多記者的圍觀之下,更加的傷心欲絕。
不管現在事實到底怎樣,他們已經成為千夫所指。
記者們圍追堵截,甚至連他們上了車之後還驅車追趕,一直跟到展京墨的別墅門口,那裡也滿是蹲守的記者。
不是他們不願意回答,主要是記者們的問題攻擊性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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