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他已經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跟以前的客戶建立了良好的溝通。
現在的展京墨是個社交大安人,杜若發現他和以前的自己是相反的。
以前的展京墨雖然能力出眾,但是社交這一方面稍微薄弱了一些,待人處事過於君子之交,所以在商場上他隻有合作伙伴,沒有朋友。
現在的展京墨好像擁有了他以前不曾擁有的技能,如此看來,這是buff雙重疊加,所以杜若也的確沒什麼價值了。
到了公司,杜若就開始準備交接的材料,一個上午就整理好了,然後將交接協議遞給了展京墨。
“好了,你看一下這個,是我的任職書,沒什麼問題的話就籤字吧,我已經籤過了。”
展京墨接過而來草草翻了一下,正準備拿起筆籤字,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杜若的任職書上,眼睛直勾勾的。
杜若不解地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展京墨忽然冷笑:“怪不得你那麼痛快地答應了,原來有後招啊。”
“什麼意思?”杜若拿過任職報告翻開看了看,她在最後一頁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杜若的任職期限不限,但未滿一年不允許辭職。
“我不知道當時有這樣的預約定。”
“你自己的任職書你不看?”
“我沒有留意。”
“沒有看清楚就不籤了,你不擔心以前的我坑你。”
“以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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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武斷,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展京墨又拿過任職報告,琢磨了一下:“這個應該是我以前自己弄的吧,那沒什麼法律效力,我自己的東西自己推翻,應該沒問題吧?”
“你不如打給我們的法律顧問高律師問一下。”
“有必要嗎?”
“我在文件上看到了他的印章,既然有律師的印章的,應該是有法律效力的。”杜若掏出電話:“我來打給他問一下。”
“不必了。”展京墨一揮手:“你任職幾個月了?”
“四個多月。”
“也就是說還有七個月。”
“差不多吧。”
“正好當你生完孩子。”展京墨沉吟著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以前的我為什麼腦抽做這樣的決定,但既然這樣,那就先這麼著吧,你同樣可以不用來公司,掛個名好了,不過公司的分紅和工資照發。”
“不用”。
“你應得的,就當是給你生孩子的辛苦費。”
這句話就有些侮辱的意思了。
杜若知道他看似都無所謂,其實他此刻很惱火,他早就嫌杜若多餘,以為今天可以拿回他總裁的位置,誰知竟然還要再等七八個月。
“那些是我的工資,我說過了我不要也可以,孩子是我自己要生的。”
展京墨看著她似笑非笑:“生氣了?”
杜若犯不著跟他生氣:“下午要去萬通開個會,我去整理資料。”
“萬通的會你去吧,我不去了。”
“那你幹什麼去?”
“西海灣2號地皮拍賣。”
杜若知道這件事情,但她不認為跟他們有什麼關系。
“所以呢,你要去參加拍賣會?”
“是啊。”
“那種走個過場的,我覺得完全沒必要浪費這個時間。”
“誰說走個過場?”
杜若這就聽不明白了:“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想拍賣那塊地吧?”
“不然呢?西海灣的這塊地本來就在公司上半年的計劃之內。”
“是的,但是公司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即便公司有一半的業務都已經停擺了,但流水也隻夠勉勉強強,哪裡有那麼多資金再去拍下那塊地?”
“公司越是現在這樣的狀況,越是要拍下這塊地。”
“你拿什麼拍?”
展京墨沒有回答他,隻是高深莫測地跟她笑了笑,就拉開辦公室門走出去了。
第334章 慶祝酒會
西海灣的那塊地,以前的確是在冠南的半年計劃中,但是現在冠南的情況已經沒有資金拿下那塊地了。
賬上還有多少錢,展京墨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拿什麼去買地?
杜若要知道自己攔不住他,便去找陳總他們。
可是陳總他們的樣子比杜若更發愁。
“杜總,在展先生面前,你應該比我們更有發言權。”
“那是以前。”想必陳總他們也說服不了展京墨。
“其實昨天晚上展先生就跟我們說了這塊地的事情,西海灣的地以前我們是勢在必得的。的確,不論是地方位還是其他方面都很好,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公司都在搶。”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發怒的情況他不知道嗎?現在別說買地了,能夠把目前的項目做好就可以了。”
“不過展先生昨天晚上跟我們說的一個理念,我們覺得也有道理。現在灌冠南的狀況,如果一味的守的話反而會比較被動,翟先生說我們需要攻。”
“攻什麼?拿什麼攻?攻擊得要武器吧,人家那邊都是飛機大炮,他抄起一根扁擔去打算去攻?”
陳總他們不說話了,杜若終於明白為什麼展京墨那麼著急要讓自己把總裁的位置交給他。
原來他早就想好要有大動作了。
“好,退一萬步講,他把那塊地拿到手了,他拿什麼付錢?現在公司的賬上已經沒有多餘的流水了,他去融資去貸款,銀行根本就不批的。”
陳總他們也嘆口氣,不過陳總又說。
“這塊地是以拍賣的方式,價高者得,冠南目前這種情況,估計我們連入場券都沒有。”
對,杜若想起來了,他們好像的確沒有收到函件。
杜若好歹是松了口氣,剛才有些太激動了,白白地生了場氣。
不過她想到展京墨下午被攔在場外,估計他得氣炸了。
下午杜若去萬通開會,展京墨果然沒有出現。
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難不成他真的進了拍賣會?
算了,不管他,任憑他現在野心勃勃,但是冠南目前的狀況跟不上。
杜若在萬通開完會已經傍晚了,萬通離冠南路程比較遠,杜若想了想就不打算回冠南了,從這裡直接回展京墨的別墅。
她剛走到路邊,老賈的電話打過來了,問她在哪裡,他過來接她,杜若說。
“不用了,現在高峰期,我馬上叫輛車就先回去了。”
“展先生讓我來接你。”
“他人呢?”
“展先生在彼得酒店的皇家宴會廳。”
“他在那裡幹嘛?”
“開慶祝酒會。”
“什麼慶祝酒會?”
“具體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哦,對了,展先生讓您去換一件衣服,最好穿禮服。”
展京墨到底在搞什麼鬼?好端端的開什麼酒會?
突然杜若一個激靈,他該不會是把那塊地拿下來了吧,怎麼可能?
他連入場券都沒有,怎麼可能能拍賣一下那塊地?
雖然這麼說,但是杜若心裡還是不放心,她趕緊打給陳總,陳總說他也收到了通知讓他去酒店,但具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杜若說:“下午拍賣會的事情你打聽一下,那塊地給誰拍走了?”
杜若掛了電話,老賈的車也開過來了。
“去酒店。”
“你不換衣服了?”
換衣服?
杜若現在恨不得立刻出現在展京墨面前。
如果他真的對那塊地下手了,杜若一定不會同意。
路上很堵,杜若心急如焚,老賈不解的從後視鏡裡看她。
“現在高峰期,過一會兒就好了,你別著急。”
著急也沒有用,如果他真的把那塊地拿下來的話,現在木已成舟。
不對,展京墨又不是公司的總裁,他在公司沒有職位的,他憑什麼拿下那塊地?
所以就算他拿下來了,手續肯定還沒辦。
這麼一想,杜若心裡的石頭又落了地。
到了酒店,來到了那個皇家宴會廳,她發現展京墨應該是把宴會廳包下來了,因為全都是他們冠南的人,現在公司這種狀況,他還大張旗鼓的搞這種東西。
他的行事風格跟以前的展京墨真的是判若兩人。
早知道他這麼胡來,當初他醒過來的時候就不要去認他,或者別告訴他真實身份啊。
可誰又知道,一個人失去記憶了,竟然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杜若走進去,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展京墨,一身白色的西裝。
若不是他的身形杜若再熟悉不過,差點沒認出來,以前展京墨穿著都很低調,大多數都是素色的西裝,黑色藏青藍居多。
而現在他似乎不喜歡那麼單調的顏色,當然杜若也沒有霸權到連他穿衣服都要管,但他今天整了一身白西裝,乍一看杜若還以為他是婚禮的司儀。
他正端著一杯酒跟在人群中談笑風生,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仿佛贏得了全世界。
杜若快步走過去,她盡量讓自己的樣子不那麼氣急敗壞 ,但當她來到展京墨的面前的時候,還是被狠狠得嫌棄了。
“不是讓你換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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