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黑色衛衣男人眼睛發紅,狠厲的盯著謝安若:“我盯了你一個星期了,終於逮到你出門。”
謝安若看著對面的男人,有點眼熟,但不記得是誰,也不是所有人都配讓她記住的。
原來早就開始蹲她了,隻不過這一個星期自己在家壓根沒出門。
“你為什麼要抓我?”她問。
男人眼尾狠狠一抽,皮笑肉不笑的,說話聲音跟鬼魅似得:“祁堯川把我家搞破產了,我爸被氣得心髒病發去醫院搶救無效,我本來在國外度假所有卡全被凍結,那怎麼辦呢,我拿祁堯川沒辦法他警惕性太高了,我也不敢動他,隻能抓他老婆了,我想知道你在祁堯川那能值多少錢。”
他目光轉向溫知闲,“我不認識你,但我跟他們家有仇,誰讓你認識他們呢,算你倒霉。”
謝安若聽他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有點印象了,之前有天祁堯川和她聊天時當笑話說給她聽的,說魏家一直暗地搞小動作,他推了一把給搞垮了。
更有意思的是,魏董事長找兒子魏浩周轉資金,之前他兒子非說要投項目,他給了魏浩大筆資金,給打電話過去,提到資金問題的時候反過來被魏浩罵了一頓,魏董事長本來就氣不順,這通電話再一打直接把人氣的心髒病發作了。
魏浩不多廢話,讓身旁那個尖嘴猴腮耗子精的男人給祁堯川打去電話。
男人給祁堯川打去電話,那邊接了電話後,他開口:“你老婆在我們手上,今天夜裡十個億現金人還你,再送你一個你老婆朋友。”
祁堯川嗓音冷靜,“她們現在人怎麼樣?”
耗子精男人斜眼看向她們,發出奸笑:“隻是被水淋了一遍,我們更看重錢,隻要錢到位了我們不會怎麼樣的,但要是錢沒到位……哈哈,你懂得。”
“你們是沒文化嗎?十個億現金知道佔地面積多少嗎?我現在去銀行兌現金也得周轉到明天。”
男人冷哼:“那是你的事情,你老婆不要了嗎?要不我拿刀刮下你老婆一塊肉刺激刺激你?”
祁堯川又道:“給我一晚周轉的時間,我再給你加五個億。”
男人愣了下轉頭看向魏浩,又聽祁堯川道:“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在哪,我是被動的一方,你們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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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魏浩點了點頭,比出一個六的手勢,男人對著手機那頭道:“好,明早六點準備好十五個億。”
男人說了一個資金擺放地址:“你最好準時,否則別怪我撕票。”
祁堯川沉默了幾秒,開口道:“我知道了,在那個地方,路可能不太好走,上午五點出發,提前十五分鍾到,但我明早一定要看到完好無損的人。”
謝安若聽到他這句話心裡松了口氣,他在路上快到了,最多再拖十五分鍾就能等到。
“隻要你準時,人自然是還你的。”
聊完掛了電話,幾個綁匪笑了起來,比他們想的還多了五個億。
他們唯獨沒算到祁堯川那邊早得到她們現在的位置定位。
魏浩目光在謝安若和溫知闲身上來回看了好幾遍,他旁邊的男人勾著他肩膀,笑的特賤:“這兩個漂亮的很,反正隻是答應完好無損,裡面傷到也看不出來,你試試?”
謝安若用胳膊碰了碰知闲,溫知闲明白,等會可能要打起來了,不知道有沒有勝算,但絕對不可以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魏浩還真朝著她們走了過來,謝安若開口道了句:“話說你們拿到錢,有沒有命花?”
真誠發問。
刺激他,讓他失控,稍微放松警惕。
謝安若動了動背後的手。
魏浩想起自己父親心髒病發作是因為祁堯川,自己一點錯都沒有,全是因為祁堯川先搞他們家的,要不是他那麼做,他爸也不會給他打電話他根本不會說那些話,全都是祁堯川!
想到這他面色又陰狠了起來,準備抓她頭發扇她臉的,嘴上還罵著:“臭婊子——啊!!!”
他剛揚手,就被謝安若握住手腕,把他手臂給折了,頓時面色慘白,發出豬叫。
謝安若一手扯了腳上的繩子,迅速起身將魏浩按趴在地上,腳踩在他後背,用力拉住他兩條手臂,全給扯斷了。
那骨頭斷裂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傳進了溫知闲的耳朵裡。
來不及關注,在謝安若動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把手上的繩子掙脫了,開始解腳腕上的。
看著魏浩這樣已經喪失了打鬥能力,她朝著不遠處跑過來的綁匪道:“過來一步我就宰了他。”
謝安若的腳已經踩在了他脖子上。
“我們跟他也沒什麼關系,死了正好少分我們的錢,十五億都是咱們哥三個的。”
他們隻是魏浩從其他地方找來的亡命之徒而已,跟他們說事成他四他們三個六,魏浩死了關他們什麼事,就算殺了他們幾個其中一個都無所謂。
聽到他們說不在意魏浩生死,一腳給他踹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胳膊斷了還爬不起來,面色十分痛苦的躺在地上。
第102章 受傷
謝安若看了眼還在解腳腕上繩子的溫知闲,隨即和那三個纏鬥在一塊,他們三個目標明確的盯著溫知闲,想著她繩子沒解開先拿住她勝算大一些。
謝安若一直攔在前面,練得都是殺人技,一腳過去踹中那個尖嘴猴腮耗子精男人的腰子,他面露苦色,隻是退了幾步還是忍痛,也更加暴躁抽出小刀和謝安若纏鬥。
溫知闲腳上的繩子本就被解開了一半,花了一分半時間將繩子解開了,站起身從身後那個大型機械上將松動的螺絲擰開,拿到一根大概三十釐米長的零件長鐵。
握在手裡很重。
謝安若胳膊上被刀劃開了幾道傷口往外滲血。
就在小刀要劃到她腰部時,溫知闲將那根零件砸在了對方手腕上,那力道絕對骨裂,對方捂著手腕發出全場第二次豬叫。
她和綁匪周旋間,另一個綁匪的力道比她大,從旁邊奪走了那根零件。
謝安若拉上她的胳膊往外跑,算著時間應該祁堯川他們應該到了。
就在要跑出廢棄倉庫門的時候,綁匪舉起那根零件砸在謝安若肩上,就在零件要落下的時候溫知闲用手擋住了,鋒利的那部分給她小臂劃出一條七八釐米的傷口,血止不住的往下滴。
她疼的頓時眼眶起了一層霧氣,臉上沒了一點血色。
謝安若比她厲害很多,她受傷謝安若或許能帶她出去,但若是謝安若傷到了,那一點機會都沒了。
權衡利弊下,她寧願自己受傷。
謝安若轉身一個橫踢,拿著長鐵零件的那個退後了好幾步。
突然聽到汽車鳴笛聲,她徹底松了口氣,拉著知闲往邊上跑。
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橫衝直撞擦邊撞開停著的那輛面包車,直直撞在了那幾個綁匪身上,繼而停車。
車還沒停穩,副駕駛的門就已經開了。
祁砚京從車上下來,跑向溫知闲,立即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身上還潮湿的知闲身上,將她抱起。
助理跟著後面的車過來的,還有一眾的黑衣保鏢。
祁堯川攬著謝安若上了車,跟助理交代了句:“等警察到,你處理。”
助理點頭:“明白。”
交代完他就開車走了,把人送去醫院。
後座是溫知闲和祁砚京,他抱著知闲,白襯衫被染紅了一片。
他看著那條七八釐米長的傷口還往外滲血,拿紙給她擦,按住傷口壓迫止血。
“疼。”她趴在祁砚京肩上小聲啜泣,盡量不發出聲音。
祁砚京感受到衣領那被她哭湿了,心髒像是被撕裂一般,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和她說著“對不起”。
車內低氣壓,開車的祁堯川沉默著,轉頭看了眼謝安若,剛剛一眼就看見她那些小傷口了。
謝安若勉強的朝他笑了下。
他又將車速提了上去,趕到醫院。
溫知闲那道傷口很深,在車上按壓止血也沒完全止住,到了醫院藥物止血之後縫了十六針,又打了破傷風。
祁砚京幫她換了身衣服,坐在病床邊上看著她睡著,伸手用食指抹掉她眼角的淚珠。
蓋好被子後才從病房裡出去。
病房外站著謝安若和祁堯川。
見祁砚京出來,她問了句:“怎麼樣?”
“睡下了。”他說完又道:“姐,你先去處理下傷口吧。”
剛剛就一直跟著知闲,她自己也沒去檢查一下。
謝安若搖頭,“我沒什麼事,她那個傷是給我擋的,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大一傷口。”
要不是知闲,那傷口是落在她肩上的。
“大哥,你帶姐去處理下傷口。”
祁堯川點頭,剛剛從安若這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等知闲醒了他再來道歉吧。
他攬著謝安若下了電梯。
祁砚京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緘默。
他緩緩摸向自己肩膀處,剛剛被她哭湿了現在還沒幹透。
她和自己說疼,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像是落在了他心間,一下一下的砸著。
和他在一起很危險,他早該知道的。
他微微仰頭後腦抵在牆上,吐了聲氣緩緩閉上眼睛。
好一會,他拿出手機打算和嶽父嶽母說一下這件事。
剛拿出手機,那邊就有人過來了,他轉頭看了眼,立即站起身:“媽。”
沈玲穿著白大褂匆忙過來,焦急的問了句:“知闲怎麼樣了?”
說完沒等祁砚京回應,她自顧自的進了病房,看了病歷後檢查了一下溫知闲的傷口,摸著她的手心疼死了。
給她蓋好被子,輕輕關上病房門這才出去。
之前她在開會,出來就聽其他醫生跟她說知闲剛剛被送來了,手上好長一傷口縫了十六針,嚇得她立即就過來了。
沈玲從病房出來,問祁砚京:“知闲怎麼回事?”
祁砚京斂著眸,“抱歉,因為我的事情連累知闲被綁架。”
綁架?
沈玲一陣心驚,“你的什麼事情?”
雖然他不覺得祁砚京會是什麼有不良嗜好的人,但也不了解。
之前顧煜辰,了解他也沒想到會出打人這種事情,現在祁砚京,不了解他居然又出了知闲被綁架的事情。
唉。
祁砚京張了張口,還沒出聲,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伯母您好。”
祁堯川站在他身旁,朝著沈玲問好。
沈玲看向祁堯川,聽祁砚京介紹:“這是我大哥,祁堯川。”
祁堯川。
她聽過。
“伯母,弟妹被綁架是因為我,抱歉。”他朝著沈玲道歉。
沈玲先前在網絡輿論的時候就知道祁砚京是祁家的孩子,對祁砚京的事情也有幾分猜測。
“因為我前段時候搞垮了一家公司,人家報復,綁架了我的妻子,知闲和她一同逛街的,牽連到了她,是我的錯。”
這種事情出在哪家父母身上都會不滿,但還是希望能諒解砚京吧。
沈玲聽完後無奈嘆了聲氣,不滿把危險帶給知闲,但又不是祁砚京的錯。
最後也隻能是:“你好好照顧知闲。”
祁砚京點頭,“媽,我會的。”
她還是很肯定祁砚京的為人,沒有想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老老實實地交代前因後果,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更沒想著把責任推卸給他人。
唉,又愛又恨的。
總歸是喜歡這個女婿的。
第103章 我沒辦法替你疼
沈玲看了眼祁砚京,他也很自責,不禁嘆了聲氣對著他開口:“也沒人提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你在這照顧好知闲。”
囑咐完之後說她回去做飯,晚點再過來。
“謝謝媽,麻煩了。”
沈玲離開後,祁堯川道了句:“你嶽母待你還不錯。”
大門大戶出來的做事霸道了些,但並不是不講理。
他在想如果是祁砚京因為溫知闲受傷,他父母會怎麼樣?
一時間他沉默了下來,他父母在祁砚京的事情上很是偏激,但現在祁砚京因為和知闲在一起好很多,或許他父母也是能講道理的。
“是的。”他透過病房門上的透明玻璃往裡看,繼而挪步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
“姐沒事吧?”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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