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
上了車,他問了句:“你想抱怨還是我先抱怨?”
溫知闲剛準備說話,就聽他說:“算了,你先說吧,你看起來比較慘。”
溫知闲:“……”
周七時側目準備看一眼她的傷口,突然發現她穿的長裙,看不見。
“诶?姐夫呢?怎麼不在家?”以祁砚京對溫知闲那寶貝似得樣子,換藥這種日子,鐵定得開車帶她去,怎麼會輪到她自己去呢。
“我們分開了。”暫時的。
周七時滿臉的不可思議,“why?”
溫知闲手指抵著太陽穴:“比較復雜。”
“直接說因為什麼事兒。”
“我前任開車撞了祁砚京,他父母就——”
她還沒說完,周七時截住了她的話:“他父母就覺得是你的錯是吧?然後就不讓你和他在一起,所以你們就隻能暫時分開了?你就和他在一起,搶走他們兒子!氣死他們!”
溫知闲垂眸低笑,動了動小腿,“和他現在在一起風險挺大的,這就是他父母燙傷的。”
她接了句:“存心的。”
周七時:“……”
她舒了聲氣,“祁砚京暫時沒那個能力完全和他父母抗衡,所以分開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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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氣嗎?”周七時沉默片刻,突然這麼問她。
“當然了,我——”
周七時隻聽她這麼一句,隨即道:“好!要不我們去打他們一頓?”
溫知闲:“……”
還得是他,不服就幹。
第160章 偶遇前婆婆
“你當他們身邊保鏢是擺設?”
雖說她是知道周七時確實有點本事的,但是譚瑞谷和祁玉生出門帶的那些保鏢可都是特級保鏢,而且還不止一個。
“我知道,不過他家請的那些個特級保鏢都是從我家僱佣的。”他和他姐聊天的時候提到了祁砚京,然後也就得知了大概十幾年前他們家和祁家的僱佣關系,還籤了頂級的保密協議,就是去保護祁砚京的。
溫知闲還真沒想到,“那你用特權的話豈不是砸你家招牌?”
周七時想想也是,又聽溫知闲道:“說說吧,你最近去做什麼了?”
她側目看了眼他,也不像是去潤了的樣子,一提到他去做什麼了,他身上那怨氣像是能養活兩個邪劍仙似得。
“我本來以為我爸媽就是想給我個臺階下,學習隻不過是借口而已。”
說到這,他咬了咬牙,“沒想到是真的讓我回去學習,而且還是從早學到晚休息日還得去底層幹活,我懷疑他們就是故意的。”
純純把他當做驢。
周七時和她吐槽了一路,大吐苦水。
到了醫院,醫生給她換藥的時候,周七時趴在旁邊看。
紗布拆下來的那一刻,他面目猙獰了起來,太惡毒了,燙成這樣。
他一時間居然安靜了下來。
待換完藥後,兩人離開醫院,周七時忽然道,“其實站在你這角度,和祁砚京分了也是好事,就從我給你幹活開始到現在,你因為他家的事情傷的一次比一次重。”
他覺得祁砚京也是真慘,若是他父母還這麼下去,那他這輩子還是一個人得了,一出事他父母就推責任怪這個怪那個的。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也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走,請你吃飯。”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有點意外。”她打趣道。
雖然知道他有家底,但他是離家出走,突然這麼說還有點不適應呢。
周七時輕哼了聲,“不過我卡剛被解凍的時候,看什麼都覺得太貴了,刷了一天的卡才適應。”
“我還以為你說太貴不買了。”
周七時:“哥有那個實力。”
溫知闲沒忍住笑出聲。
……
她和周七時也就兩個人,所以沒要包間,直接就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吃飯。
菜剛上齊,周七時突然身體向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為什麼二樓樓梯那有人看我們啊?”
他比較敏感,誰盯著他,他很快就能察覺到。
溫知闲餘光掃了眼,在樓梯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她的前婆婆是誰?
溫知闲勾了勾唇,嗓音更冷了,“祁砚京他媽。”
譚瑞谷今天是和幾個老姐妹一同出來吃飯的,剛吃完飯沒想到在一樓大廳看見了溫知闲。
她的心情格外復雜。
尤其看到溫知闲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這男的靠近她似乎和她說了什麼悄悄話,她也絲毫不避諱。
所以她真的把砚京給甩了?
她心裡越發恐懼,她知道祁砚京還是喜歡溫知闲的,這不會是溫知闲報復她的手段?祁砚京現在剛分手的本就脆弱,若是被她打擊到……
一時間,開始胡思亂想,淨想了些有的沒的。
“瑞谷,怎麼了?”身旁的姐妹見她站在原地發愣,出聲詢問。
譚瑞谷回過神,卻怎麼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亂,回了句:“沒事。”
幾人一同下了樓,譚瑞谷目光還是沒能從溫知闲身上挪開。
溫知闲微微抬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著譏諷的笑,看在譚瑞谷眼裡像是在挑釁,就連她對面坐著的那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也抱著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間,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懷疑她腦子裡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周七時坐正了身子,拿著筷子朝著她道。
溫知闲聳了聳肩:“隨她咯。”
這麼些天下來她也算是對譚瑞谷祁玉生有了個大致了解。
他們隻是祁砚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僵屍吃了腦子喪失理智,平時那可都是聰明的很。
-
宴西府宴會廳內。
祁砚京站在一號廳香檳臺的位置,目光卻時不時望向大門的方向,他知道溫家今天不會來任何一個,更別說知闲了。
但是總還是得有些期待的。
萬一呢。
作為這場宴會的中心焦點,他遊刃有餘的與人攀談。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著大門看了好一陣,黑眸幽深,抬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今天的來賓都知道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是誰,但好像這個主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祁砚京轉頭看向一襲黑色英倫正統西裝的寧晏辭。
寧晏辭將酒杯放在吧臺上。
他前段時間一直在外出差,昨天才回來,聽說顧煜辰和祁砚京雙雙車禍,一聽到是他們倆,他毫不懷疑的肯定是顧煜辰開車撞了祁砚京。
然後就得到祁砚京回雲恆的消息,好奇他是不是受了顧煜辰的刺激才選擇回來的。
但是今天這種宴會溫知闲不在,溫家一個都沒來。
這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他心裡隻有一個答案,情感破裂,和整個溫家鬧掰了。
祁砚京今天的狀態也讓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覺得我在意什麼?”祁砚京嗓音淡淡,一身的冷冽。
“溫知闲呢?”誰關心他在意什麼。
祁砚京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稍縱即逝,“跟你有什麼關系?”
差點忘了,面前這個男人是過期了的情敵。
寧晏辭勾了勾唇,“是和我沒關系。”
他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祁砚京手中那隻空了的酒杯,碰撞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笑著道了聲“恭喜”。
喝完杯中的酒,他轉身就離開了。
一出門就給溫淮序打了電話。
那頭很快也接通了。
“哥們幹嘛呢?”雖然這麼問著,但清楚的聽見那邊電子音樂的聲音。
“喝酒。”
寧晏辭倚在車門上,“問你件事兒。”
溫淮序:“說。”
“祁砚京怎麼回事?”
溫淮序一聽,這哪是問祁砚京啊,變相的問他妹妹呢。
“回家了唄,能什麼事兒。”
寧晏辭頓了頓才問:“你妹妹和他怎麼了?”
第161章 寧晏辭的助聽器
溫淮序也爽快直接給說了,反正也是祁家的問題。
“顧煜辰把祁砚京撞了之後,他父母把錯歸結在知闲身上,還把她燙傷了,祁砚京也被管控起來,後來祁堯川回來才給他放出來,就這麼個事兒。”
寧晏辭正了正色,問了句:“嚴重嗎?”
“嚴重。”
祁砚京回家原來跟顧煜辰沒半點關系啊,合著是為了跟他父母對抗。
“那你們還能接受祁砚京嗎?”他問。
溫淮序沉默片刻,倏地他笑了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隨她喜歡吧,她又不傻,知道誰對她好,但我的接受程度勉強僅限祁砚京這個人。”
他剛剛突然想起之前顧煜辰和寧晏辭鬧掰的那個傳聞,“你要有本事,你就去試試。”
沒等寧晏辭說話,溫淮序又道了句:“行了,掛了。”
說完,溫淮序就將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他回憶了一下寧晏辭這個人。
這個人跟知闲也沒多少接觸,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對他妹妹有好感?
況且他也就說說而已,他妹妹確實呆瓜,喜歡一個人能喜歡很久,就算不願意和祁砚京在一起,也還是會一直喜歡他,不會接受任何人。
寧晏辭收起手機,抬頭望向遠處高樓上的萬家燈火,眸中晦暗不明。
-
溫知闲一早在樓下散步,走了一段距離,腿有些發酸便在長椅行坐下。
自從上次那通電話過去之後,她和祁砚京再也沒有聯系過。
不過也偶爾從昭禮楷瑞那裡聽到關於祁砚京在事業上的事情,倒全是說他有這能耐當初為什麼不直接按著家裡的路做生意。
上次和祁砚京見面還是夏天。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入涼了。
剛開始回來的那些天晚上很難睡著,熟悉的環境裡卻沒了熟悉的人一點都不適應。
現在像是回到了沒和祁砚京領證前,一個人住的時候。
樹葉飄落正巧落在了她腳邊,她託著腮盯著那片樹葉輕嘆了聲氣。
挺難熬的。
她起身拿著車鑰匙打算去店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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