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出了這個門,如果你執意要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
雲覓嘆了口氣:“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了。
她仁至義盡。
玉南弦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他一直拿燕無歸的事情來給雲覓造成壓力,如今,她叫了他的名字說了這種話,擺明了是想要跟他撇清關系。
撇得清嗎?
“你想怎麼手下不留情?”
玉南弦臉上帶著笑意,裝作不懂的樣子把人抱在懷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死。”
“看在我們睡了一夜的份上……”
玉南弦膝蓋頂進她的雙腿間,一手撐著她的腰,微微頷首:“不如讓我做個風流鬼?”
第46章:這次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雲覓一把拍掉他的手,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告辭。”
玉南弦沒有攔,不想攔。
如果他可以跟雲覓有個未來,他會想盡了辦法把人圈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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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覓舍得下今日柔情蜜意,明日翻臉。
他舍不下。
“哎。”
玉南弦出聲道:“剛剛你說的那句話,最好是真的。別讓我看不起你。”
回應她的是雲覓重重摔上房門。
玉南弦輕笑了一聲,褻衣大敞著,半遮半掩的後背都是雲覓抓出來的紅痕,脖間也是她忍無可忍時啃咬留下來的印跡。
太可惜了。
玉南弦揉了揉脖子,摩挲著那些紅痕。
他吩咐人進來收拾床卻執意的讓人把床單留下來。
睡不著,怎麼可能睡得著。
雲覓翻臉不認人的速度他一貫是知道的,玉南弦刻意的將真相忽略,單單隻是想著雲覓捧著自己的臉,小心翼翼試探的湊過來吻他,那時的她就像是個蠱惑人犯罪的妖精,滿臉的意亂情迷,勸人一同下地獄。
那時的雲覓滿眼都是他。
聲音打著顫,跟他說,不想他死。
玉南弦沒出息地往下看了一眼。
嘗過了這種蝕骨的滋味,哪怕一次,死都足矣。
雲覓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來滾去,玉南弦不清醒,她可清清楚楚記得那種感受。
當時沒覺得,可現在平復下來隻覺得臉上火燒似的。
雲覓拍了拍自己的臉,安撫心跳過快的心髒。
別想了,就當做是遊戲一場。
不能臨終前,連男人的滋味都沒嘗過。
雲覓思索著就聽到府門外有人匆匆闖進來,火把漫天,她一機靈就坐起來,聽到院中有人喊了一聲:“玉南弦!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雲覓對玉南弦的這個名字似乎有了應激反應,將門一開就瞧見沈望舒執著劍摁在玉南弦的脖頸裡,雙眼布滿血絲,一字一頓:“虧我把你當兄弟,你是如何待我的?!”
玉南弦好像早就料到會發生這一幕,他穿戴整齊,一身白衣勝雪,輕飄飄挪開沈望舒的劍,呲笑了一聲:“我記得,我對你說過數次,你太單純了。”
“還看不出來嗎?”
玉南弦笑著笑著,身體發抖。
“不過是要誇誇你,發現的時間比我想象中要早一點兒。”
雲覓看著沈望舒喉結滾動,手裡的劍不斷捏緊。
“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似是沒有。但我樂意。”
“瘋子!”
沈望舒怒罵道,再一次把劍執起來,他問道:“我父王身上的蠱……”
“我下的。”
“我三哥……”
“他確實沒有暗害大王子,誰讓你們傻呢。”
雲覓聽的雲裡霧裡,剛要踏出門檻,就聽到玉南弦說了一聲:“站在那邊兒別動。”
雲覓腳步一僵,沈望舒眸光一轉停在雲覓身上,他好像明白了什麼,自顧自的笑道:“好啊,真好。你們夫妻兩個倒是真有意思,合伙來蒙騙我。”
“你說什麼?”
雲覓可真是無辜透頂了。
本來還安份當小弟的沈望舒翻臉了,這一臉殺父仇人的做派。
“你給我的血。”
“是為了養蠱。”玉南弦不等他說完,就順著他的話說道:“我知道你的父王對你很重要,你不是想讓他乖巧聽話一點兒,多陪陪你嗎?”
“我索性為你尋來的蠱養在我的血中放進你父王體內,一旦蠱蟲破殼而出,他的一切都供你支配。這樣不好嗎?”
“我殺了你!”
沈望舒聽完他這一番話,手下一凜,將劍直勾勾朝著他的喉嚨割去,玉南弦身形詭異,直直往後拉,撐著院裡的樹一躍而起,高高站在房頂:“就這?”
沈望舒踏地而起,可是身子停頓在半空時直直墜落,隻聽嘭的一聲,失去了內力的沈望舒生生咳了一口血出來。
“追!給我殺了他!”
“戾氣不要這麼重嘛。”
玉南弦調笑道:“不如,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可憐的孩子。”
玉南弦單撐著腿晃悠,說道:“你可知為何從一開始你就比不上你那些愚笨的王兄嗎?”
“因為你啊,是個野種。”
玉南弦說完這一句話,直徑離開了庭院。
雲覓望著房頂,再跟底下的沈望舒對視了一眼,她身子往裡面縮了縮,緊接著就聽到沈望舒說:“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送到地牢裡!”
好一出三十六計。
你可真是要害死我了,玉南弦。
……
論拉仇恨方面。
雲覓不得不說,玉南弦比她專業。
雲覓看著沈望舒頭頂明晃晃【反派黑化值:100】【反派好感值:-100】,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比預料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沈望舒沒有殺她,僅僅隻是把她鎖在鐵架上,連刑罰都沒有動。不過直挺挺站著還是很讓人難受,尤其是在經歷過非人式的“折磨”後。但雲覓不敢吭聲,悶頭受著,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望舒已經在角落裡發呆,沉默了許久。
“玉南弦說,我是野種?”
雲覓聽到他這一番話後,選擇別開頭。
看不見,看不見。
“你跟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沈望舒走進過來,一把掰過雲覓的下巴颏,逼他直視自己。
雲覓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一聲:“我哪知道?”
沈望舒抽了一旁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間:“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雲覓滿臉的不耐煩。
“你跟他不是一伙兒的?”
“你看他臨走頭也不回一次的樣子,我跟他像一伙兒的?”
男人,拔x無情。見識到了。
雲覓嘆了口氣,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之前就跟你說過,玉南弦不是好人,你不聽。還說我挑撥你們兩個的關系,這下好了吧。”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什麼?”
雲覓覺得她也是夠蠢,哪壺不開提哪壺。
“玉南弦想要謀害我的父王,還教唆我去殺我的兄長。他想要擾亂雲坤,趁虛而入。這是皇帝的主意吧。”
雲覓終於明白跟傻子對話有多費腦子了,她說道:“拜託。如果皇帝想要你們雲坤,上次打仗就已經讓你們易主了,何必廢這些心思?”
“所以呢?”沈望舒問道:“所以玉南弦到底有什麼目的?”
第47章:真的可以無動於衷嗎?
拿你當工具人。
這話當然就是在心裡腹誹一下,直說是萬萬不能的。
雲覓隻管抿著唇不答話。
沈望舒好像並沒有把希望放在她身上,底下的士兵過來跟他說了兩句話,沈望舒看了她一眼,吩咐道:“看好她,不要出岔子。”
雲覓本以為沈望舒是保留著僅有的善心,所以才沒對她這個弱女子動手。
等她被壓往烽火臺的那一刻,她才明白。
這哪來的善心,分明就是要她當人質。
如果折磨的太慘,會打折扣。
玉南弦玩的一手好計謀。
這邊兒告訴沈望舒保護好雲覓的身份,那邊兒就將雲覓還活著,被沈望舒救走的消息傳達給了皇帝。
這皇帝本就吊著一口氣,奄奄一息,知道了雲覓的下落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御駕親徵,說什麼也要親眼看看。
雲覓站在高處,沈望舒捏著她捆好的手臂。
皇帝在戰車中看到雲覓的那一刻眼神裡透著光,像是看到了這生的神祗。
雲覓隻覺得這眼神實在惡心。
她並不想當什麼救世主。
“你要的人我可以給你。”沈望舒說著,將雲覓往臺前拽了拽:“我隻有一個要求,把玉南弦交給我。”
“放肆!”
皇帝車下的將軍已經叫罵起來:“爾等彈丸小國,成王敗寇。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沈望舒一把劍就擱架在雲覓的脖間:“你覺得呢?”
雲覓感覺那劍的冷意已經透過了她的喉嚨管,往上湧著腥甜。
“你你你,你注意啊。刀劍無眼。”
雲覓結結巴巴的認慫。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命嗚呼,那可真是決堤的大壩無力回天。
“閉嘴!”
沈望舒冷冷呵斥道。
雲覓連忙抿唇,再不多話。
她看了一圈,沒在這地方瞧見玉南弦隻覺得事態有些異常,可她還沒想清楚。
沈望舒就跟這玉南弦死磕上了,在這期間,雲覓也理清了思路。
玉南弦從一開始接近沈望舒就已經著手讓人準備鋪路,他手下的人在雲坤布下天羅地網,在沈望舒回國之時就開始掃清障礙。
沈望舒感激他,卻沒想到玉南弦陽奉陰違,還對自己的父王下了手。
早知道玉南弦是把刀。
本想著用得好,刀刃朝外即可,可萬萬沒想到他是雙刃的。
“你挾持承歡公主出國,已經是死罪。”
將軍看著皇帝的眼色,步步不肯退讓。
“我挾持?”
真是好大一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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