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所以我會給你所有的安全感。雖然我對待感情沒有別人那麼熾熱,但是……”
“我也隻有你了。”
“我也隻想要你。最起碼,是這一刻。”
燕無歸怔了很久,雲覓一把攬住他的脖頸說道;“我們兩個都是禍害,湊在一起,說不定真能遺千年。將就將就吧。”
“你要是想跑,我也把你關起來。”雲覓拍了拍他緊實、修長的腿,說道:“再把腿打斷。”
燕無歸俯首親了親她的唇角,笑道:“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
燕無歸緊緊抱著雲覓,始終沒有答話。
兩個人走在一起一定會引起來別人的主意,所以雲覓先離開了。
燕無歸掏著口袋裡的煙,想了想,咽了口唾沫後將煙盒捏扁。另外掏了一個檸檬糖出來,剝進嘴裡。
酸得很。
但是,是甜的。
燕無歸掏出來不在人前讓人見過的電話,撥通了專用的內線,聲音沉下來:“幫我準備私人飛機,明天晚上九點。”
“是,樓主。”
“還有……”
燕無歸抿了抿唇:“帶一隊人,保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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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沒有對外宣布,可是樓中上下都已經知曉。
“如果她有半分的差池,提頭來見吧。”燕無歸依舊不放心說道:“帶上監控設備,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見她。”
他已經沒有積分兌換那些花裡胡哨的功能了。
隻是,他看不到雲覓真的會得患得失,暴躁的厲害。
他不敢跟雲覓說。
因為害怕……
害怕被丟下。
當年的雲覓討厭他,討厭的天上地下,就算他死在面前雲覓都無動於衷的模樣真的讓燕無歸回憶都揪心的疼。
他一直在改變,雲覓也在逐漸親近他。
所以,一時間他有些分不清,雲覓愛的到底是哪個。他真的很害怕如果雲覓發現他什麼都沒有變,會不會不要他了?
尤其是,在很早之前還有那麼多恩怨的情況下。
這種多疑敏感讓他痛苦的不得了,他改不了,真的改不了。
雲覓在把手腕遞過來,跟他說,想要佔有他的那一刻。
燕無歸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把她拆穿入骨,不過一瞬間,他就開始愧疚了。
因為雲覓不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才會天真的,說出來這種危險的話。
他在打電話的同時,雲覓也打了個電話。
“哥哥。”
雲深還在開會,不過是個小型會議,接電話時,所有人都靜了下來。
“怎麼了?”
“上次預約的心理醫生還不來嗎?”
“很著急?”
雲深一直惦記著這事兒,有些抱歉道:“我已經預約了,但聽說他那邊兒有個棘手的病人,很難纏。一時半會兒可能來不了,不如這樣。後天,我讓人護送你去意利。”
“謝謝哥哥!”
雲覓說話時還是笑著,掛了電話後就悶著頭一個個的臺階往下蹦。
燕無歸的病肯定又重了。
他還學聰明了。
之前單純的時候還會摁著她說什麼,我敏感多疑,你得多寬容一些。現在呢?就隻會,我沒事兒,我很好。
大概是,不愛了?
雲覓嘖了一聲。
那倒是不可能。
不過她今天說的話是真心的。
如果燕無歸中途真的退縮,她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他。
雲覓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
兩個人各懷心思。
最後的殺青是一幕重逢。
雲覓已然從一個臥底變成了戰地醫生,片場有些危險,火光四濺。雲覓不斷地搶救著已經快要失去呼吸的軍人:“再等等,再等等好嗎?一定要撐下去。求你了。”
她的眼淚順著眼睛往下流,眼睜睜看著那人痛苦死去。
有人拉扯著她往後退。
生死是常態。
早就該看慣,雲覓的眼睛裡滿是哀切。那都是活生生的命。
一場下來,最後一場是拍男女主角重逢。
就是在這樣的場景下,燕無歸穿著一身國家的軍裝出現在雲覓面前。兩人相望,相互一笑,兩兩無言。
燕無歸飾演的是個從佣兵變成正統軍人。
整體下來,還算得上勵志?
導演喊結束,這次是真的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等待剪輯,加工,排檔期上映。
張導安排了殺青宴,燕無歸不參與這種聚會也在理所應當的範圍內。他當初說免費打工,還真一分錢不要。張導對雲覓真的太感激了,他不是個瞎子,當然看得出來燕無歸是衝什麼來的。買一送一。省下來的經費讓這部片子更為出彩。
他第一個找的就是雲覓,結果雲覓也有事兒,不參與。
“那咱們改天再約也行。”
“我也想參加,可是……”雲覓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張導也就沒有再堅持,頗為遺憾,順帶打聽了一下雲覓的檔期,聽說她什麼電影都沒接時,感慨萬千。
現在很少有年輕的演員,專心隻攻一部片子了。
時代浮躁,大家浮躁的理所當然。
第38章: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夜半三更的八仙樓。
燕無歸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扔掉了煙頭。空曠的頂樓是直升飛機呼嘯起來的風,那煙頭遇了風,飛快地燃盡了最後一縷煙草,搖搖晃晃還要繼續消耗自己,燕無歸踩著那想要復燃的煙頭踏過去。
皮鞋跟地面接觸時帶著沉悶的響聲。
“恭送樓主。”
一排的服務生彎下了在人前高貴的腰。
燕無歸掏著身上的槍出來,核實了裡面的子彈,重新合好。
“走。”
一直以來跟在他身邊的保鏢聽了令,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
直升飛機從八仙樓緩緩升起,進入了半空。
“這是意利的資料。”
燕無歸鎖好安全帶,裹上絨毯,細長的手指捻著哪來的幾張紙。
這上面就是已知的叛徒。
畢竟他現在發展在國內,國外的事務都交給了別人。沒想到那群人貪得無厭。
他對親情不算寡淡,但是對於這原身的親人,可沒有半分的猶豫。
“我要去的風聲,泄露出去吧。”
“是的。”
“很好。”
燕無歸點點頭,將座椅調到合適的位置。
“休息休息。明天……”
燕無歸沒有說下去。
比起來國內寒冷的低溫,意利現在的溫度就尤為合適留人。
雲覓坐了一夜的飛機,在機場摘下了墨鏡。
她穿著一件高腰的牛仔褲,上身穿了件米白色的短款高領外衣,一件卡其色的風衣。手裡拽著一個行李箱。
意利此時已經是日照三竿。
雲覓望了一眼有些刺眼的太陽,手擋在額頭上四處望了一圈。匆匆跟來的保鏢殷勤的問道:“小姐,要不要先去酒店?”
“好。”
她的目光鎖定在黑色路燈架子下看報紙的華裔男人,唇角勾笑。
她早就發現身邊有眼睛了。
如今雲深可以光明正大地派人跟在她身邊,另外一路,會是誰?
——
林蔭大道。
燕無歸摁了一間豪華別墅的門鈴,一手抄兜,尤為的不耐煩。
裡面的人從貓眼看了一眼,瞬間戒備起來。
“怎麼?等著我找人把門拆了嗎?”
燕無歸知道他從可視貓眼能聽見自己的對話,他掏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好堵住貓眼的視線:“給你三秒鍾。”
“一……”
那人都還沒有撐過兩個數字,直接就將門打開了。
劉正浩立馬將門打開,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露著白花花的肥肉。
“樓,樓主。你怎麼來了?”
燕無歸伸手把槍口抵在了他腦袋上,劉正浩立馬一個激靈,雙手高高舉起:“這是做什麼?樓主。你別嚇唬我啊。”
“開個玩笑。”
燕無歸笑了一聲。
他掏著手帕出來,把槍口擦了一遍又一遍,一邊往外面走著。
“聽說你在這兒生活很不錯,來做客。不介意吧。”
燕無歸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雙腿搭在茶幾上,滿是桀骜。
他的兩個至交保鏢在身邊站著,燕無歸順手從桌上順了兩個橘子,一手丟給了身邊的保鏢,另外一個握在手裡慢慢剝著。
“二姐呢。”
“她啊,她還睡著呢,我去叫她?”
燕無歸哼笑了一聲,低頭把橘子皮扔在了地上。
拿了橘子的保鏢立馬一個箭步衝上,一把將劉正浩壓在地上,他立馬哀嚎起來:“樓主,這又是鬧哪出?”
“哪出?”
燕無歸雙手抄兜站了起來,摸著口袋中的槍。慢慢踱步進去,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劉正浩的臉上,問道:“鬧哪出,你不知道嗎?”
“不必你叫我二姐了,我自己來。”
燕無歸甩了甩手,掰著橘子放進嘴裡。甜的,雲覓應該會喜歡。
他眸中染上一絲溫柔,說道:“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二姐變了沒有。”
“你說呢?姐夫。”
燕無歸低頭看著地毯,用皮鞋碾了碾他的臉說道:“地毯挺貴的吧。別弄髒了。”
那保鏢立馬像是拎小雞崽子一樣將人拽起來,劉正浩幹嚎著,如今已經不裝模作樣了,一口一個讓樓主饒了他的命,他知道錯了。
燕無歸無動於衷地吃掉了橘子,隨著槍響喃喃了一聲。
“別人想讓我死,我把人殺了。這算是反擊吧?”
“應該不會生氣。”
燕無歸自言自語完後,那邊兒的保鏢也隨之從浴室裡出來。身上一股子血腥的味道。
“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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