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乙女遊戲通關那天,我穿越了。
遊戲裡,我不僅瘋狂開馬甲談戀愛,還玩S遁。
現在,我當渣女的報應來了。
蜂族長老要搞強制愛,魔族少年要拉我歸西。
光明聖子笑得柔和,然後把我套了麻袋。
最後,系統下場了。
他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小騙子,有我一個還不夠嗎?】
Advertisement
1
辛辛苦苦幹了半年,我玩的乙女遊戲通關了。
屏幕裡——
溫柔清冷的蜂族長老垂下高傲的頭顱,伏在我腳下乞求垂憐。
秾麗嗜S的魔族少年收斂渾身煞氣。
滿大陸的追尋隻為找到我的一絲蹤跡。
斯文矜貴的光明聖子摘下從不離手的手套,虔誠地捧起我的雙手親吻,將我視若新的神邸。
望著他們最後失去我時的神情,我興奮地笑出了鵝叫。
然後,我穿越了。
2
我傻眼了。
耳邊的系統聲音冷淡:
【因為您隻撩又不負責任的行為,三個男主黑化了。】
【現在我沒辦法,隻能找你自己親自過來補救。】
【你看著辦吧。】
天崩開局。
三個男主黑化,系統擺爛。
我坐在原地思考人生。
計劃還沒想好呢。
主角先來了一個。
他身後跟著大批的工蜂,將我圍得密不透風。
蜂族長老伶晝站在中間。
他頂著拖地長的紫發,眼角一顆淚痣楚楚動人。
此時,他勾起唇角,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溢滿瘋狂:
「王,您終於回來了。」
我遊戲裡的馬甲之一,是被蜂族視若珍寶的新生女王。
但我攻略成功後,就時空傳送離開了蜂群。
失去了女王信息素的蜂群在混亂中走向了瘋狂。
現在,我望著他們的眼神。
雷達狂響。
不妙!
他們一看就是餓瘋了!
3
【系統救命!】
我在心裡瘋狂呼叫系統。
它嘆了一口氣,最終妥協:【你隻有三次轉移的機會,你確定要用嗎?】
「用用用,快用!」
我毫不遲疑地答應。
下一刻,我虛脫地躺在原地。
逃出來了!
4
我被傳送到了一個小鎮上。
小鎮繁華,人聲鼎沸。
想起來身上信息素的設定,我大搖大擺走進大街上。
穿越得太突然,以至於我都忘了。
女王的信息素隻有在蜂族身邊才會激發出來。
我剛才隻是恰好出現在了蜂族的地盤。
隻要我時刻靠近人群,信息素就會變淡。
我懶洋洋靠在牆邊。
正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耳邊傳來一聲驚疑:
「你和畫像上面的人好像!」
攤主手裡拿著一張畫像,時不時低頭對比。
我低頭一看。
通緝令。
畫像上的臉惟妙惟肖。
正是我捏臉出來的我本人。
想否認已經來不及了。
攤主連續對比幾次後,指著我,瞬間大喊:
「就是她!神殿要抓的價值三千兩的人!」
5
我拔腿就跑。
慌亂中,撞上了人:
「對不起啊——」
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
我看見了他面具下猩紅的眼。
我瞳孔驟縮。
後退的步伐被攔住。
少年逐步靠近我。
身上的魔氣衝天,目光似笑非笑,手指掐在我脖頸:
「跑?」
6
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被凌霄拽到了魔宮。
他將我狠狠按在王座上,目光在我身上凌遲:
「你看,是先剁手,還是先砍腿?」
我討好一笑:
「能……都留著嗎?」
他眼神深沉若幽淵。
那張帶著魔紋的臉,隨著他的輕笑愈發妖異,笑聲在空曠的大殿顯得詭異:
「姐姐,如果是前五十年,我還會信你。」
冰涼的手指隨著他的話劃破我脖頸的皮膚:
「但現在,行不通了。」
7
攻略凌霄的時候,我對他百般關心,裝出了一副聖母性格在魔族搞救贖。
他當上魔尊那天,好感度終於拉滿。
我的支線任務完成,準備順利去攻略下一個。
後來看回放我才知道。
那天,不僅是他當上魔尊的日子。
還是,我們的婚禮。
殿內,刺冷的血腥味彌漫。
身後貿然闖入的魔族S得慘烈。
我緊張地咽起口水。
凌霄走回來,用染血的手輕輕掐住我的脖子。
聽著我艱難的呼吸聲,低笑:
「真是可憐。」
他的臉離我很近。
我決定賭一把。
我抬起頭,吻上他的唇。
眼前黑沉的瞳孔瞬間驟縮成貓咪一般的細瞳。
脖子上的手失控般加重力道。
身體的觸感格外清晰。
在即將被掐S前,我閉了閉眼,聲音帶著幾絲哭腔。
對系統說:
【走,快走!】
8
短短一天。
我坐在樹下唉聲嘆氣。
脖子上的血痕隱隱作痛。
現在我不得不承認,凌霄是真的要S我。
嗚嗚嗚。
其實,我也隻是個受害者啊!
是我主動要當渣女的嗎!
玩這個遊戲前,我以為這隻是個普通國乙。
按照現在國乙的模板,不應該是男主們高高在上地施舍愛意,女主純潔美好嗎!
玩到一半,我才發現。
女主是個專業騙人的騙子。
而男主們一個個表面光風霽月。
私底下,都是變態。
我本來從不碰這類遊戲。
但這遊戲策劃,實在該S的狡猾。
設定不行,但能開後宮。
劇情不夠,他們直接脫。
這誰忍得住。
9
【您收到了一封來自神殿的邀請函。】
系統突然發來通知。
點開後,先是一張自動放大的照片。
放大的視角能清晰看見每個細節。
男人銀白長發垂落在肩膀上,淡金色的眸子泛著水澤。
聖潔的臉迷茫地望著虛空。
系統自動播放了下面的文字:
【他輕喘起來,用著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語氣。】
【我一直等著您施舍下的甘霖雨露,和予我的片刻歡愉。】
【可您什麼時候,會再次回應我呢?】
像是等待了很久,卻一直期待落空的忠犬。
片刻後,我才反應過來。
我咬牙切齒:【系統,語氣不用也模仿!】
系統的聲音終於正常:
【請問,您是否要赴約?】
10
光明聖子耶加羅,其實是我最不想遇見的人。
這個人,他曾經對我的世界觀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第一眼,我以為他是斯文又禁欲的聖子。
是神殿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直到我後來做支線任務,見到了他——
他赤裸著上半身,跪在懲戒室的神像下,拿著鞭子自懲,語氣虔誠地求神寬恕他。
可他,臉上泛著詭異的紅。
被聖潔白袍覆蓋的下半身……
神像的目光像在看著他,平等柔和。
而他的身子興奮地戰慄。
他對神的忠誠毋庸置疑。
但從各個方面來說,他都是極有能力和野心的。
而我當時的馬甲是神使。
也就是,神降下的分身。
11
每個男主都有一次和我互相邀請的機會。
接受邀請後,我會自動傳送到男主身邊。
反之,亦然。
我盯著邀請函看了半晌。
按照攻略難度,攻略耶加羅是最簡單的。
什麼都不做,他就會自己送上門。
隻要偶爾對他施加目光和獎勵,他一個人就能暗自興奮好久。
他應該最好哄了。
最終,手指點在了「確認」上。
眼前的場景迅速變換。
熟悉的金碧輝煌的宮殿出現。
純潔的聖子站在神像下。
胸口的十字架熠熠生輝。
他目光悲憫。
見到我時嘴角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下一刻,眼前一暗。
我被套了麻袋。
12
麻袋的材質堅硬牢固。
系統出來解釋:
【你掙脫不了的,這是用神器煉制出的,傳送也不能用了。】
神殿供奉的神器隻有一個。
耶加羅竟然把神器練成了麻袋!
我欲哭無淚。
我錯了。
他裝得太好,以至於我都忘了。
我當初不僅偽裝神明,還讓他戴著頸環叫我主人來著。
現在流的淚,就是我之前玩各種花活時腦子裡進的水。
被他騙了啊啊啊!
13
不知過了多久。
麻袋被打開。
我又重見光明了。
被關在黑暗裡太久。
以至於出來時,我還神情蔫蔫。
耶加羅的笑容頓了頓,長長的睫羽低斂。
他解開手套,輕撫我散亂的頭發:
「是我太急了,忽視了您的感受。」
他穿得密不透風。
但從他解開了些的領口中,能隱約見到熟悉的銀質頸環。
他明明已經知道我的身份是假的,卻還戴著它。
看著他歉疚的樣子。
我突然覺得我又行了。
14
遊戲中,玩家的每個選擇,都會觸發不同的結果。
所幸,我這次的選擇或許是對的。
耶加羅語氣虔誠:
「您隻需要坐在這裡,等待聆聽信徒們的信禱。」
作為神使,我也曾信徒千萬。
我熟練地點頭,隨後望著空無一人的教堂,疑惑:「我的信徒什麼時候來?」
良久,隻聽背後傳來一聲輕嘆:
「忘了告訴您,您離開得太久,如今信徒,隻剩一個。」
說著,他緩緩向我走近。
在我面前低下頭。
長發在地面上鋪開。
他低伏下身,咬開了我襯衣的第二顆扣子。
我瞪大眼,試圖阻攔:「等、等等!」
似乎是嫌我亂動。
他湊過來,輕緩而不容拒絕的,堵住了我的嘴。
他在我唇齒間呢喃,聲音低低蠱惑著:
「我是您唯一的信徒。」
「請滿足我。」
「求您。」
他離我很近,我隻要一抬頭,就能碰到他。
我抬頭,嘴唇翕動。
一個有些破碎的「好」就要說出來。
【警告!】
【檢測到玩家情緒劇烈波動,自動開啟第三次轉移……】
15
涼涼的海風拍打在我的臉上。
似乎在嘲笑我不堪一擊的定力。
五十年過去,耶加羅謀取了神的地位。
如今,東大陸人心中的信仰,已經被教堂的教皇所取代。
我早已是被架空,被他玩弄於股掌的提線木偶。
我甚至還被他通緝了。
如果不是系統及時出現,我又差點相信他。
我慢吞吞將敞開的扣子扣好。
耳邊海聲呼嘯。
我開玩笑道:
【系統,你故意在那種時刻打斷我,該不會是嫉妒他吧?】
熱門推薦

為了裝電梯,惡鄰害死我母親
"小區老化,高層住戶上下樓困難,要求業主每人繳 3000 元安裝電梯。 可我家住在一樓,並不需要電梯。 而且我母親生病,根本拿不出闲錢。 為了逼我就範,他們將雜物堆積在我家門口。 後來,母親發病,卻因過道擁擠,擔架無法進入,錯過了黃金搶救時間。"

壞了,野種是親生的
一次酒後意外,我揣上了崽。 沒錢打掉,也沒錢生下來。 眼看著一天天顯懷,再也隱瞞不住。 我隻能向有黑道背景的室友借錢。 他把玩著手裡的刀,一臉陰鷙: 「野種我可以養,但你得告訴我,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呃…… 該怎麼告訴他,那個該死的人就是他自己?

炙吻
"今年18歲的許芳菲,父親早逝,家中隻一個母親一個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號。 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貧民窟。 許母開了個紙錢鋪養活一家,許芳菲白天上學,晚上回家幫母親的忙。 日子清貧安穩,無波無瀾。 後來,樓下搬來了一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眉目間有一種凌厲的冷漠不羈和刺骨荒寒。男人經常早出晚歸,一身傷。 故事在這天開始。"

向天歌
我追了白臨川整整十年,這事京城的人都知道。 可他不喜歡我,他說我粗鄙,說我野蠻。 也是,我自幼跟著父親騎馬射箭,皮膚是京城人所不喜的小麥色。 就連口音,也帶著漠北腔調。 我,是比不上那些大家閨秀的。 直到那年,家中生變,我落草為寇,成了名震一方的女土匪。 光風霽月的第一公子被我擄上了山。 我將他上下打量個遍,緩緩開口:「洗洗幹凈,送我房裡。」

懲治惡種侄女
"上一世,侄女為了逃學,並順便在朋友們面前裝 X,假裝跳水輕生,我為了救她溺水而亡。 這一世,我冷眼旁觀,才發現她明明會水性,卻想踩著另一名好心民警的頭顱爬上岸。 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十七歲了,她也該為了自己的幼稚行為買單了。"

拒絕曖昧
"跟竹馬曖昧十三年,他跟系花傳緋聞時。 我選擇打破暗戀,挑明告白:「戀人還是朋友?給句準話。」 他沉默許久後卻笑了笑,叫我不要鬧。 我徹底死心,轉身出國留學,切斷和他的一切聯系。 四年後我回國時,他來接機,捧著花步步向我靠近,滿眼深情。 「四年前你的問題,我來給你答案了。」 我剛想開口說不需要了,身後男人出現,接過行李箱,自然地牽住了我的手。 「寶寶,久等啦。」 竹馬臉色逐漸難看:「他是誰?你故意想氣我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