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侯爺在戰場上傷了命根子。
為了重拾男人雄風,他夜宿青樓,找了最豔俗的娼妓。
身為當家主母,我直言那娼妓對侯府有大恩,直接給她贖身接回了侯府。
坊間都在議論,高貴如小侯爺,竟也和他們的品位一樣。
夫君羞得難以見人,老侯爺氣得暈了過去。
重活一世,我要讓世人都看看。
這侯府裡到底還有多少腌臜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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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戰場回來的小侯爺傷了命根子,京城的貴女們都不願嫁給他。
老侯爺到府上和爹爹喝了一場酒,我那不靠譜的爹爹就頭腦發熱答應了婚事。
他面色潮紅,眼神呆滯卻念念有詞。
「小侯爺是我看著長大的,自小文武雙全,長大後為國盡忠,一點小小的隱疾算什麼?」
父親的酒還沒有醒,聖上賜婚的聖旨就送到了我們府上。
老侯爺去過很多府上喝酒,卻隻遇到我父親這一個冤大頭,怕我父親酒醒後毀約,連夜入宮討了賜婚的聖旨。
祖父罰父親跪了三日祠堂,娘親的眼睛都哭腫了,也沒能阻止我嫁給一個不行的男人。
新婚夜。
顧承澤挑起我的蓋頭,神色黯淡:「終歸是我對不住你。」
為了他這一句對不住,我孝敬公婆,愛護弟妹,侯府入不敷出我拿自己的嫁妝養著侯府上下,甚至幫他教養他的外室子,最後卻被他們打S。
如今我回來了,這一次他們誰也別想再佔我的便宜。
2
外室子進府這日,老夫人拉著我的手懇切道:「如姐兒,你們成婚七年無子,如今外面的風言風語很是難聽,我想著給你們過繼個孩子,也能堵住那悠悠之口。」
我同樣誠懇地看著老夫人勸道:「不就是侯爺不舉嗎?八年前侯爺從邊關回來就鬧得人盡皆知了,現在再想堵住悠悠之口,怎麼可能呢?」
老夫人的臉憋成了豬膽色,以往她提起這個話題,我怕傷害到侯爺的自尊心從來都是無有不應,如今直接揭開他們的遮羞布,這感覺真的很爽。
上一世那畜生打S我的時候,老夫人還在旁邊陰惻惻地提醒:
「先把她私庫的鑰匙找出來,嫁過來那麼多年,嫁妝居然一直緊緊握在她自己的手中,我明裡暗裡討要好幾次她都不乖乖奉上來,真是不孝。」
這一家子都是爛了心肝的玩意,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給他們留情面。
見老夫人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老侯爺直接擺出一家之主的威嚴。
「遠哥兒傷了身子,但你們大房不能斷了香火,待會兒你從旁枝這些適齡的孩子中挑選一個你有眼緣的孩子養在身邊。」
我裝懵懂。
「是兒媳親自挑選嗎?」
老侯爺也沒想到我今日如此難纏,隻是擺擺手。
「先讓孩子們進來吧。」
一起進來了好幾個孩子,很顯然那外室子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
他皮膚白嫩五官精致,行禮的時候端端正正。
難怪上一世我第一眼就認定了他,這一次嘛,隻要他們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我走到其中一個瘦骨嶙峋的男孩子旁邊,問他家中還有什麼人,他雖然穿著樸素人也瘦小,但回答問題不亢不卑。
「回夫人的話,之前家中都是祖母照顧我,半年前祖母因病逝世,如今隻我一人了。」
老夫人看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給了別的孩子,很是著急。
「如姐兒,這孩子不妥,他家中無親眷說明這孩子克親。」
我默默腹誹:克親才好啊,最好把你們侯府所有人都克S絕了才好。
我裝無奈:「罷了罷了,這幾個孩子我也就跟這孩子有眼緣,既然你們覺得不好,那就讓他們換一批孩子送來吧。」
我心底發笑:急S你們才好。
顧承澤坐不住了:「夫人何苦折騰呢,我看這小娃娃很是喜愛,不如我們就收養了他吧,我是一輩子是不能生養了,你看這孩子眉眼處還有幾分像我呢,或許這也是我們的緣分,你覺得呢?」
我拉著那個黑瘦的小男孩:「我還是喜歡他,如果你們覺得不合適的話我們再換一批孩子。」
顧承澤表面上還是那副謙謙君子溫潤模樣,但他攥緊的拳頭暴露了他的緊張和不悅。
也是,以往隻要他賣慘提起他一輩子不能生養這回事,我都要心疼很久的,又怎麼會駁斥他的話呢。
更何況今日讓外室子走了,來日又找何借口再把這孩子弄進府中?
最後還是老侯爺一錘定音:
「看樣子這兩個哥兒都與我們侯府有緣,不如都收養了。」
老夫人很是不悅,但又怕我真的一個都不要了,最後隻好捏著鼻子認了。
3
那黑瘦的小男孩叫顧元暉,是侯府旁枝中最不起眼的一戶人家,選擇他進府也是看他黑瘦幹巴,想要反襯顧元若的玉雪可愛,誰知道我偏偏看中了他。
其實我對這孩子沒太大的印象,選他也是單純為了給顧家添堵。
一想到因為他,顧家的其他人如鲠在喉,我就心情順暢,晚上吃飯的時候都多吃了兩碗大米飯。
顧元暉這孩子也是可憐人,他從小就沒見過父母親,家中隻有一個年邁的祖母。
元暉祖母年輕時是宮中的女官,所以對元暉的教養很是嚴格,行走坐臥都進行了嚴苛的訓練。
別人家小孩子在巷子裡跑鬧的時候,他要學禮儀;別的小孩子一起踢毽子的時候,他在背三字經。
他祖母的學識有限,但對他的教養一點也不曾松懈。
祖母離開的時候除了一間破屋子,一個吊墜,其他什麼都沒有給他留,所以小元暉就吃上頓沒下頓地過了半年,是個性格堅毅的孩子。
老夫人做主把兩個孩子都放在我的院子中,我欣然應允。
我每日給他們安排清淡粗糙的飲食,元暉從不挑剔,元若跟著吃了幾日後就裝不下去了:「我要告訴爹爹和祖母,你苛待我不給我吃好吃的。」
我心底冷笑,乖順兒子才裝了幾日就裝不下去了?
表面卻慈眉善目苦口婆心:「若哥兒,我聽族裡送你們入府的三叔公說,你們小時候家貧吃了上頓沒下頓,脾胃都餓出毛病了,所以我才給你安排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先把你們的腸胃調養過來。」
他自小受寵,滿心以為進府享福來了,怎麼能吃得下這些他以前都看不上的飲食呢。
他哭鬧起來:「你這個壞女人,祖母說整個侯府以後都是我的,你居然敢給我吃這些狗都不吃的東西。」
我直接板起臉來:「琳琅把戒尺拿過來。」
我嚴厲地盯著元若:「你可知錯?」
元若明明怕得不行,卻梗著脖子不服氣:「我才沒有錯,你就是壞女人,壞女人壞女人。我就不信你敢打我,祖母說了我長大以後才是侯府真正的主子,你現在敢打我,等我長大就把你丟出去喂狗。」
那孩子挑釁地看著我。
「啪啪啪!」
戒尺砸在皮肉上的聲響伴隨著元若鬼哭狼嚎的痛哭聲,聽在我耳中仿佛這世上最美妙的樂章。
十個戒尺打下去,元若的手心腫得老高。
院子裡老夫人安插的丫鬟早就偷跑去送信了,我約摸著老夫人快到了,一臉心疼地捧著元若的手給他塗藥。
顧元若氣得又蹬又踢,我佯裝被踢到,順勢從椅子上摔坐到地上。
屋子裡人仰馬翻的時候,老夫人進來了,我立馬哭著抱屈:
「母親,這孩子和我八成是八字不合,我好心給他準備飲食他嫌棄,他忤逆不孝。我管教他,他不服氣還對我拳打腳踢。人都說三歲看老,這樣的孩子我可不敢養。」
老夫人本是怒氣衝衝來興師問罪,誰知道反被倒打一耙。她隻得拉過元若的手小心呼氣,然後板著臉對我說:
「如姐兒,你好歹也是二十多的大人了,怎麼能和這麼小的孩子一般見識?孩子本身就在長身體你給他吃的都是什麼東西?孩子不懂事勸兩句就罷了,你值當動手嗎?你看把若哥兒的手打的。」
我一臉愧疚又隱隱露出一絲執拗:「母親教育的是,今日是我衝動了。但這孩子真的和我犯衝,趁著還沒上族譜,我們趕緊把他送回去吧,另外選一個合眼緣的也行啊。」
元若聽我又一次要送走他,再加上有老夫人撐腰,衝著我就撞了過來:「你這個壞女人,侯府本身就是我的家,該趕出去的是你才對。」
我順勢再次躺在地上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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