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旁邊的花盆砸到了旁邊的嬤嬤身上。

 

他又在找尋新的攻擊物。

 

我看到皇後賜的小金球劃到我的腳邊。

 

我偷偷的把小金球踢了過去，金閃閃的，小世子一下就看到了。

 

他拿起小金球，朝十五阿哥砸去。

 

「啊……」金球砸到了阿哥的太陽穴。

 

我趁亂逃脫，我倒要看看，王爺和側福晉要怎麼辦。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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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側福晉被押在一旁。

 

小世子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感念兄弟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眼光看向我。

 

我站出來「皇上，欽天監前幾日來報，朱雀七星有來襲之勢，這七星是兇星，恐怕不是吉兆。」

 

皇上知道，我是在為他爭取思考的時間。

 

「來人，傳喚欽天監。」

 

欽天監的官員身著朝服，手持星盤，站在殿中央，神情莊重而嚴肅。

 

他閉目沉思片刻，隨後緩緩睜開雙眼，目光如炬般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世子身上。

 

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用一種低沉而富有威嚴的聲音說道「臣觀此人，生辰八字中五行失衡，煞氣過重。其面相亦不吉，額窄而颧高，眉如亂棘，目露兇光，唇薄而薄情，法令不正。此乃天煞孤星之相，命格中帶有‘七S’‘劫煞’二星，主一生多災多難，行事乖張，易起禍端。」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依臣所見，此人命格中‘太歲’受衝，‘華蓋’星不穩，一生多逢劫難，行事多有悖逆天理之處。若不加以約束，恐將闖下滔天大禍，禍及自身，甚至牽連無辜。望陛下明察，早做防範，以免後患無窮。」

 

說完，他雙手捧著星盤，微微躬身，等待皇帝的裁決。

 

殿內一片寂靜，眾人皆被他這番玄妙而嚴肅的言辭所震懾，氣氛愈發凝重。

 

皇帝低沉地問「怎樣可解？」

 

「沉潭，水包容萬物，可以鎖住邪祟。」

 

皇上靜默片刻「沉潭」

 

側福晉聽聞，暈S過去。

 

18

 

天空低垂，烏雲如墨，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五歲的世子被捆綁在一輛簡陋的囚車中，頭發凌亂地貼在額頭上。

 

他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隻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囚車被推到湖邊，湖水的寒氣撲面而來，刺得世子瑟瑟發抖。

 

他抬起小臉，用稚嫩的聲音喊道「娘親，我怕……」側福晉跪在岸邊，看著兒子被推下車。

 

士兵們面無表情地將世子推入湖中。

 

湖水瞬間將他淹沒，隻留下幾串氣泡在水面上翻騰。

 

世子的小手在水中胡亂揮舞，試圖抓住什麼，卻隻能在黑暗中掙扎。

 

他的哭聲被湖水吞沒，隻留下岸邊側福晉的悲號。

 

側福晉的身體向後仰去。「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不忍，試圖上前攙扶，但為時已晚。

 

她掙扎著，身體失去平衡，一頭栽進了冰冷的湖水中。

 

海面撲騰了一會，又陷入沉默。

 

我看向王爺，他的眼神空洞，沒有任何情感。

 

我心中默念，這才剛開始，後邊有比這更痛的。

 

19

 

我虛弱地躺在病榻上，身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

 

皇上坐在我身旁，焦急的問太醫「太醫，貴妃這是怎麼了？」

 

太醫的手搭上我的脈搏，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回稟皇上，貴妃中毒了。」

 

皇上疑惑「那麼，這毒從何處來？」

 

太醫的目光掃過我手腕上的紅珊瑚手串，沉聲道「殿下，問題就出在這串紅珊瑚手串上。」

 

「這是王爺所贈的，怎麼會？」

 

太醫從袖中取出一方白帕，輕輕擦拭著手串，片刻後，白帕上竟顯出一絲詭異的青色。

 

他沉聲道「這紅珊瑚手串中被人暗中下了毒，乃是極罕見的‘青絲斷魂散’，無色無味，卻能侵蝕血脈，令人不知不覺中毒。」

 

「老十七是忠厚純良之人，我不相信他會做這種事。」

 

太醫聞言，面色一變，急忙跪下道「皇上，這毒乃是罕見之物，若非深宮之中，外人絕難尋得。」

 

我心裡知道皇上在動搖，於是被子蒙在頭上。

 

皇上試圖拿下被子「青纓，你不要這樣。」

 

我SS抵住「皇上，所謂色衰而愛馳，我不想讓皇上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我之前問過大宮女，先皇後就是中毒而S。

 

她生前S也不讓皇上看到自己的病容，隻是把自己的兒子和兄弟託付給皇上。

 

先皇後S後，皇上一直覺得內心有愧，不僅給她託付的人加官晉爵，而且始終忘不了她年輕時的音容笑貌。

 

我現在可以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就是因為我與先皇後神似。

 

而我也要利用這一點，消費皇上的憐憫和同情。

 

「青纓，你不要這樣，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這幾年朕有多心痛，如今你回來了，讓朕好好愛惜你。」

 

「皇上朝政繁忙，是天下子民的共父，妾身隻是對自己的S不明不白。」

 

皇上的情緒到了崩潰邊緣「青纓，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走的不明不白。」

 

我哭著探出頭來，皇帝擁我入懷。

 

「來人吶，現在查封十七王府，遇到可疑物品速速來報。」

 

我胸有成竹的笑了，即使沒有問題，我也給安置了“問題”。

 

20

 

夜幕低垂，殿內燭火搖曳，金光閃爍，將整個殿堂映照得如夢似幻。

 

太監小心翼翼的進來「稟皇上，我在側福晉寢宮搜到了制作青絲斷魂散的器皿，上面還有殘留物。」

 

「真是個毒婦，這會不會是她自己的手筆，和老十七沒關系呢？」

 

「皇上，除了青絲斷魂散，我們在王爺寢宮查到了這個。」

 

「是什麼？呈上來。」

 

太監呈上來兩個玩偶，上面有兩個布，用針扎住，上面有兩個布，分別是我和皇上的姓名。

 

我心想，歷代皇上都最厭惡巫蠱害人之術。

 

要是王爺用這種方式詛咒，即使皇帝再憐愛他，也不會放過他。

 

這個太監也算辦事得力，我讓他一早放到王爺寢宮的。

 

我內心澎湃，皇上果真如我想象的一般發作起來。

 

「朕感念幼弟，原本想給他一條生路，這麼看，還是朕自作多情了。」

 

我虛情假意的拿著手帕為皇上擦汗。

 

「來人吶，把老十七押入宗人府，三日後賜S，十七王府除去宗籍，成年男性一律杖S，成年女性沒為官奴，未成年者流放遠疆，永生不得入京。」

 

21

 

慎刑司的大堂內，光線昏暗，隻有幾盞油燈在角落裡搖曳，發出微弱的光芒。

 

我喬裝打扮後，夜潛入內。

 

我買通了裡面的官員，讓他們對王爺實行針刑。

 

一名侍衛手持竹籤，緩緩走到王爺身邊。

 

他將竹籤對準王爺的手指，輕輕一夾，隻聽“咔嚓”一聲，王爺的手指瞬間被夾住，鮮血順著竹籤滴落下來。

 

接著十根手指都被插入竹籤。

 

我想起王爺曾經對我的殘忍作為，唯一一點良心也被消泯了。

 

我知道王爺最怕老鼠，我拿出準備的幾隻肥碩的老鼠。

 

放到王爺的牢獄內，

 

肥老鼠聞到血腥味，立馬活躍起來。

 

侍衛看有老鼠，連忙跑出來。

 

老鼠爬上王爺的身子，不斷的吸允著王爺手上流下的血滴。

 

王爺嚇得魂飛魄散，左右翻滾。

 

老鼠橫衝直撞，溜進王爺的衣服裡面，王爺不斷撲騰著，直到沒有力氣。

 

我餓了這些老鼠三天，他們看到這養尊處優三十多年的新鮮血肉，興奮不已。

 

它們喜歡血腥味，它們不斷撕咬著王爺的手指，最後，王爺的手指筋骨全無，隻留下白骨。

 

我知道王爺現在就是監獄裡的蝼蟻，他已經認命了。

 

他放棄反抗，直直地等著老鼠把他的動脈咬碎，那樣他就可以結束他這高開低走的一生。

 

但是我哪能讓他如願。

 

我命令侍衛，把監牢裡面的老鼠趕走。

 

「等到行刑的那一天，給王爺吃這個藥。」

 

侍衛點了點頭。

 

21

 

「稟皇上，王爺在監獄裡面得鼠疫暴斃了。」

 

皇上手中的串珠線裂開，珠子掉了一地，叮叮當當。

 

皇上扶首「他也是罪有應得，扔到亂葬崗吧」

 

太監退後，並給我使了個顏色。

 

我到獄中的那一日，給了太監假S藥。

 

我重金收買他，要他把王爺假扮成暴斃的樣子，這樣就可以把他運出宮了。

 

我要把王爺怎麼樣呢？我要他之後過什麼樣的日子呢？

 

我在思索，一直拿不定主意。

 

但我知道，我一定要他生不如S。

 

22

 

隨著一聲清脆的鍾聲，乾清宮外的百官與後宮嫔妃紛紛就位。

 

文武百官身著朝服，分列兩側，神情莊重。

 

後宮嫔妃們則身著華服，手持宮扇，依次排列在殿內。

 

殿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令人神清氣爽。

 

我緩緩步入乾清宮，每一步都顯得從容而優雅。

 

殿內眾人紛紛跪下，齊聲高呼「恭迎皇貴妃娘娘！」

 

我微微一笑，輕聲道「諸位平身。」

 

眾人起身，目光中滿是羨慕與敬畏。

 

皇帝身著龍袍，頭戴翼善冠，威嚴地端坐在寶座之上。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寵溺與贊賞。

 

隨著一聲高亢的宣讀聲，太監總管手捧聖旨高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惟後宮之德，乃國家之本。青纓，出身名門，德才兼備，淑慎溫良，深得朕心。今特晉封為皇貴妃，位居六宮之首，掌管後宮諸事。望爾克盡厥職，以副朕望。欽此！」

 

我跪下，恭敬地接過聖旨，輕聲道「臣妾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微微一笑，起身走下寶座，親手為我戴上象徵皇貴妃地位的金步搖。

 

「愛妃，」皇帝輕聲說道，「今日之後，這後宮便是你的天下，朕將全力支持你。」

 

我抬頭「臣妾定不負陛下所託。」

 

「愛妃，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有什麼要求嗎？」

 

「皇上，我想出宮看看朋友。」

 

「你是至高無上的皇貴妃，在你受封這天，去看朕的子民，青纓，你真的賢惠。」

 

我笑著抱皇上。

 

23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繁華的街道上，給這座熱鬧的京城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青樓的門口，早已張燈結彩，紅綢高掛，一派喜慶的景象。

 

青樓的鸨母站在門口，身著華麗的錦袍，臉上堆滿了笑容。

 

遠處，一隊身著錦衣的侍衛緩緩走來，他們手持長槍，目光警惕，為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開道。

 

我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鳳袍，頭戴鳳冠，珠光寶氣，顯得格外耀眼。

 

青樓的鸨母遠遠看到我，立刻迎了上來，跪倒在地，高聲說道「小女子恭迎皇貴妃娘娘大駕光臨！」

 

我微微一笑，輕輕抬手示意她起身「起來吧，本宮今日隻是闲來無事，想來此處看看。」

 

鸨母起身，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娘娘今日能來，實在是小女子的榮幸。請娘娘隨我來，小女子已為娘娘準備好了最好的房間。」

 

青樓的大廳內，布置得極為奢華。

 

鸨母親自為我斟上一杯美酒，恭敬地說道「娘娘，請用酒。這酒是小女子珍藏多年的女兒紅，味道醇厚，香氣撲鼻。」

 

幾位歌女便緩緩走到我面前，行禮後輕聲說道「奴婢們願為娘娘獻上一曲。」

 

她們各自拿起樂器，奏起一曲《霓裳羽衣曲》。

 

樂聲悠揚，如夢似幻，歌女們隨著樂聲翩翩起舞，舞姿輕盈，仿佛仙女下凡。

 

我靠在椅背上，微微閉目。

 

鸨母討好的湊到我耳邊「娘娘覺得怎麼樣？」

 

我傾了傾頭「還不錯，就是太無聊了。」

 

鸨母胸有成竹的說道「好戲還在後頭呢」

 

一個畫著濃妝的歌妓緩緩走來，他在唱《武陵春》，聲音哀婉動人。

 

鸨母小聲的和我說「此乃雌雄同體，是我們這裡的頭牌。」

 

我的眼神對上他的眼，然後察覺到他的袖口空空如也。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