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厲廷琛嬌養的小姑娘第99次鬧分手。
他將離婚協議書遞給我。
“卿如,籤吧,哄小姑娘玩的,等她氣消了我們就復婚。”
這一次我沒拒絕,果斷籤了離婚協議。
在場的旁觀者都嘖嘖稱奇:“厲哥還是你厲害,把嫂子治得服服帖帖的!”
“有什麼馭妻之道也說給兄弟們聽聽唄!”
厲廷琛掐滅煙蒂,滿是得意。
“她愛我愛得要S要活的,就算把外面的女人帶回家做,她也不敢吭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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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笑聲在我身後像煙花般炸開,也照見我十年婚姻的不堪。
當晚他將小姑娘帶回了家。
女孩兒小兔一樣的求饒聲響了一整夜。
我收起早就準備好的行李轉身離開。
王媽想要攔著我,厲廷琛卻一臉譏諷。
“讓她走,離開老子她屁也不是!”
“還真當自己還是當初那個三金影後?”
他賭氣似地親吻著小姑娘年輕的臉龐,眼睛卻SS盯著我。
第二天整個z市都在打賭,厲廷琛那個不聽話的下堂妻會在第幾天求饒。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親自接我去戛納的名導,我的閨蜜沈璃。
已經在門外的加長林肯裡等候多時。
這一次我真的要走了。
01
厲廷琛見我並不吃醋,急步追了上來,伸手一把扯過我的行李箱。
“卿如,棠棠的夢想就是成為影後,她想看看獎杯,你拿出來給她玩玩!”
我垂眸看了一眼我因為拍戲而骨折不能彎曲的手指。
成為三金影後的代價就是我渾身的病痛,他明明知道獎杯對我有多重要。
也深知我離開一定會帶走的就是獎杯,他卻存心不讓我如願。
他見我沉默不語,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你煩不煩,成天露出這副衰樣,真是晦氣!”
“你說吧,多少錢?一個億夠不夠?”
錢,我們之間若真論錢,一個影後最鼎盛的十年又該值多少錢呢?
我苦笑一聲,看著小姑娘林以棠那張和我年輕時六分相似的臉。
都說男人的專一,永遠隻愛十八歲的少女。
也不知道這個以“小卿如”名頭出道的女孩子,又能陪厲廷琛走多遠。
我將獎杯遞給她,衷心祝願:“聽說你也是x戲的?那我祝你早日夢想成真!”
看到我乖順的模樣,他滿意地點了點頭,主動對我示好。
“隻要你好好照顧棠棠,我可以考慮讓你給她做配。”
我譏笑一聲:“我作配,她敢接嗎?”
當初為了厲廷琛一句:“我心疼你,別拍了,安心做厲太太不好嗎?”
我在獲得金x獎最佳女主角的頒獎典禮上宣布從此隱退。
在厲家的十年是最寶貴的十年,可他還我的卻是一次又一次出軌!
如今還要讓我給他的小姑娘作配?
我拉起行李轉身就走,就在這個時候厲廷琛發狠將獎杯砸向我。
02
水晶碎片飛濺,將我的腿劃傷,割出大小不二的傷口。
殷紅的血從我腿上流出。
他看著我眼中滿是狠厲之色,沒有一絲憐惜:
“許卿如,讓你給棠棠做配,你還敢拿喬?”
“離開我,你屁都不是,我能捧出來一個三金影後就能捧出來第二個!”
“要走,可以,把你身上衣服全給我脫了!”
“你吃的用的,哪一件不是厲家賞你的!”
林以棠哭紅著眼睛躲在厲廷琛懷中瑟瑟發抖。
“廷琛哥哥,別為了我和許姐吵,都是我不該痴心妄想,想要許姐的女一,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一年前我原先圈內的好友鼓勵我復出出任他新電影的女一,一位失語的女畫家。
為了這個角色我學了一年的繪畫和手語。
可臨到開拍卻被通知換人了,換上的正是林以棠。
為了捧她,厲廷琛讓人寫通稿贊美她演戲的靈氣和那張年輕嬌嫩的臉。
我一時間成了圈內的笑話,人人都道曾經風光無限的三金影後很快要成為厲家的下堂妻。
厲廷琛將林以棠攬過來,落下重重的一吻,眼神卻SS盯著我。
“我的女一號,隻給聽話的女人當!”
“來人,給我扒了她的衣服!”
我紅著眼眶看著厲廷琛,十年夫妻,他竟對我如此絕情。
身邊的佣人看著我和厲廷琛,猶豫著不敢動手。
我自己動手脫掉了套在真絲裙上面的西裝外套,腳上的紅底高跟鞋。
鞋子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悶響:“夠了嗎?”
我轉身離開,他卻一把撕破我的裙子。
“這件裙子你也得給我留下,包括你身上的內衣!”
我不可置信看著厲廷琛:“這衣服是我自己買的,和你無關!”
他冷笑一聲:“你買的,你做了十年的家庭主婦,你哪來的錢,給我扒光她!”
佣人一擁而上,將我僅剩的裙子也扒個精光。
我奮力反抗,他們對著我的肚子用力猛踹,惡露從我的體內流出。
我環抱著自己的身體遮醜,緊緊咬住唇,淚水止不住地滴落。
他卻摟著林以棠居高臨下看著我:“看到了嗎?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林以棠環住厲廷琛的脖子送上一吻。
“棠棠最乖了,一定不惹廷琛哥哥生氣,不像有些人不識好歹!”
厲廷琛喉結翻滾,眼中滿是欲色。
他將林以棠抱起,屋內傳來女孩的驚呼聲。
王媽看著我滿是同情,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姑娘,真是作孽哦!”
我將臉埋進外套裡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
我沒想到這個我付出了十年心血的家,最後給我一絲體面的,居然是相處不到三個月的王媽。
03
我穿著王媽的工作服,光著腳往外走。
門外不遠處的停著的加長林肯,是我奔赴新生的船票。
卻沒想到,關鍵時刻我被一群人強行拖拽回了厲家。
原來剛才厲廷琛和林以棠玩得過火,滴落的紅燭點燃了床單,將她的手臂燒傷。
林以棠噙滿淚水楚楚可憐看著厲廷琛。
“廷琛哥哥,我手臂被燒傷了,還怎麼當女一號?你快想想辦法呀!”
我注視著林以棠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和腳底下散落的狗鏈、鞭子和紅蠟燭。
原來一貫冷靜自控的厲廷琛私底下喜歡的竟是這樣的。
我苦笑一聲,心痛到麻木。
林以棠注意到我的目光,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扭動了身子。
從床上掉落一根兔子尾巴。
她抱歉地捂了捂嘴:“不好意思,廷琛哥哥很喜歡小兔子呢!”
“姐姐,你不介意吧,畢竟姐姐你年紀大了,也玩不動了不是嗎?”
我看著女孩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臉蛋,搖頭失笑。
她還不明白,沒有誰可以永遠年輕。
這出鬧劇無聊極了,我看了看表:
“厲廷琛,你把抓回來就是為了看這出好戲?我還有急事!”
厲廷琛氣急:“誰準你走了,你還真當我舍不得你?”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我找你來,是要借你身上的皮給棠棠一用!”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著厲廷琛: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有什麼權利傷害我的身體!”
厲廷琛彎下身子,眼中滿是狠厲之色。
“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還跟我談什麼權利!”
“棠棠身體嬌貴不能留印,隻能借你的皮一用了。”
“楊醫生動手吧!”
一群人衝過來按住我的手,我拼命掙扎:“不要!”
可針管還是毫不留情刺入我的皮膚,我漸漸失去了知覺。
04
等我再睜眼是一片白,消毒水的味道刺入我的鼻子。
鑽心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血從白色繃帶滲出。
我嘶的一聲叫了出來。
聽到我的動靜,厲廷琛的視線從筆記本後方抬起。
他推了推金絲框眼鏡:“你醒了,好些了嗎?”
“我請的最好的外科醫生給你們做的植皮手術,你這幾天好好養傷,很快就可以出院。”
我費力拿起桌上的水杯朝著他扔出去。
“誰允許你動我的身體?”
他卻不惱一反常態捏住我的手輕哄。
“好了好了,這次是我過分了,隻是她那部戲我投了一個億,還籤了十個億的對賭協議,總不能真讓她毀容吧,那我可虧大發了!”
“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我下個月就和你復婚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護士衝進來:
“林小姐醒了,在病房裡大吵大鬧,厲先生,她隻要你。”
厲廷琛不耐道:“這裡這麼多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他將護士打發出去,柔聲安慰我:
“我們隻籤了離婚協議,又沒領結婚證做不得數。”
“都老夫老妻了,還玩什麼離家出走的把戲,也不怕人笑話?”
“你若是不喜歡和林以棠住在一起,我另外給你安排一處宅子,怎麼樣?”
真是好笑,哪有小三登堂入室,原配卻要躲到外面去道理?
我冷冷抽回手:“不必了!”
不必了,我們此生再不會有瓜葛了。
就在這個時候護士又急急闖了進來:“不好了,林小姐去天臺了!”
厲廷琛急得要往天臺跑,又放心不下我,非要推著我一起去。
小姑娘站在天臺邊緣,風吹過,她的身子搖搖欲墜。
她哭得梨花帶淚:“我都聽到了,你不是真心離婚,你是騙我的!”
“可是我都懷孕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你若是不肯和我結婚,我現在就跳下去!”
我從未見過那樣倉皇失措的厲廷琛。
他紅著眼睛一步步靠近那女孩:
“棠棠下來,你和孩子都是我的珍寶,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若我說謊讓我不得好S!”
厲廷琛舉手立誓,言辭誠懇,好一副深情的模樣。
我看了一眼天上的陽光,刺得我的眼淚直流。
原來愛不會消失,隻會轉移。
原本尋S覓活的小姑娘聽到這話,展開雙臂縱身一躍跳入厲廷琛的懷中。
他緊緊抱著林以棠,如同抱著心上的明月。
“離,馬上離,明天就去把證辦了,隻要你高興我什麼都給!”
我看著這一幕,微紅了眼眶。
她的孩子是珍寶,那我的孩子是什麼?
一周前我剛診斷懷孕,厲廷琛急著給小姑娘過生日非要走。
我上前去攔住,他將我推倒從樓梯上摔倒,等我醒來孩子就沒了。
他卻毫無悔意:“這麼弱不禁風,如何配做我的孩子!”
“沒了就沒了不過是一個細胞,再懷一個就是了!”
可現在他卻將林以棠的孩子看得如此珍貴。
我擦幹眼淚默默離去。
05
厲廷琛抱著林以棠去了隔壁病房一夜未歸。
路過的護士都指著他們緊閉的房門羞紅著臉,露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色。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默默從厲廷琛遺留下的皮包中拿回自己被沒收的手機。
上面多個未接來電全部是我的摯友沈璃。
當初我們一起從歌舞團出走闖蕩娛樂圈。
她做小導演,我做小演員。
不同於我止步25歲的三金影後,她不婚不孕一心撲在電影上成了戛納的首席評委。
厲廷琛的荒唐她也有所耳聞,於是熱情邀請我去戛納拍她的新戲。
她說:“你這樣有閱歷的成熟演員,被埋沒在家庭瑣事中太浪費了。”
“你應該在國際舞臺大放異彩,我這裡有一部新戲你要不要來?”
來字在我的心頭轉了半天,我終於下定決心打了出去:“來!”
這才約好昨日碰頭,可惜卻被厲廷琛耽誤了。
我回撥過去:“遇到一點事耽誤了,明天下午你去民政局外面等我,恭喜我恢復單身吧!”
手機另一邊傳來沈璃驚喜的聲音:“真的,你終於舍得離了?那可真是太棒了!”
第二天厲廷琛為了哄林以棠高興,帶著她和我領離婚證。
我這邊紅色的離婚本剛到手,他那邊馬不停蹄趕去和林以棠領了結婚證。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目帶同情看著我。
我卻高興地給她們發糖吃。
給我蓋離婚章的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很快她對我綻放一個大大的微笑。
“姐姐,祝你離婚快樂!”
我點點頭,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民政局的大樓。
沈璃戴著墨鏡靠在加長林肯旁邊,一見到我就抱過來。
“我的女一號,總算接到你了!”
06
我看著她那張意氣風發的臉,想起了我們在歌舞團的日子。
那時候我們才十七八歲,她跳男角,我女角。
直到歌舞團被一個煤老板收購,讓我們跳惡心的豔舞。
在那個滿是星星的夜裡,風將她的頭發揚起。
“你信不信我,跳出這個鬼地方,我一定能活成個人樣!”
然後果斷辭去了歌舞團的穩定工作,去闖娛樂圈。
我笑著給她鼓掌,然後各奔赴前程。
曾經我以為自己更幸運,剛出道就認識了厲廷琛,他替我遮擋了無數暗中覬覦的目光。
可我卻不知道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就在暗中標好了價碼。
年少時沾沾自喜的優待,成了困住我後半生的鎖鏈。
還好我有掙脫鎖鏈的勇氣。
我這邊正和沈璃上飛機。
厲廷琛正帶著林以棠開新電影的發布會。
會上有記者提問:“請問厲總,傳聞您和夫人感情有變,許小姐已經和沈導前往戛納拍新片了,是不是也和你們感情不和有關系?”
厲廷琛聽到這話,氣得將記者的話筒扇飛。
“你是哪家的記者,我不回答私人感情問題。”
發布會結束,厲廷琛忍不住撥打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卻一直顯示:“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厲廷琛握緊拳頭恨不得將手機砸碎。
營銷號在網絡上發布我登機前笑容滿面和沈璃說悄悄話的照片。
厲廷琛看了照片上的女人一眼又一眼,心中納悶原來許卿如這麼愛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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