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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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有一女子開始與我共用身體。
她說,誰先得到容垣的心,誰便能獲得身體的掌控權,一年為期。
我自是知曉自己將是最後的贏家,畢竟容垣是我夫君。
隻是為何我的靈魂之力卻越來越微弱。
直到有一日,他猩紅著眼對我說,“你滾啊,我要她出來。”
我方才明白,原來他心悅的一直另有其人。
那我便,成全你們好了,反正我也快S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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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冒著一身冷汗從噩夢中驚醒。
便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面前站著我的夫君,容垣。
他面色猙獰,語氣卻帶著一絲溫柔,慢慢靠近我,“乖,你今日是誰?”
“夫君,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阿玥啊!”我不斷掙扎,卻被繩子緊緊束縛住,腕上是清晰可見的淤痕。
“阿玥?”他緩緩叫出我的名字,似是愣怔了一下,隨即狂笑起來,“阿玥,阿玥!怎麼又是你!你滾啊,我的顏顏呢!”
他一把走上前,SS拽住我的頭發,惡狠狠的說,“已經三天了!為什麼還是你,你把顏顏藏到哪去了!”
我忍不住痛呼出聲,淚如泉湧,哀求道,“夫君,我沒有藏起什麼顏顏,你放開我,我好痛。”
“不可能,你們明明是一人出現一天的,你怎麼會連續出現三天!”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喃喃道。
忽然,他松開我的頭發,打了我一巴掌,咆哮道,“你說,怎麼能讓她出現!”
我看著這樣的他,渾身顫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就在你的身體裡。”他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刀,在我臉上比劃著,“若你再不說,我就在你臉上劃個十幾刀。”
我哭的泣不成聲,卻隻能不斷祈求他,“夫君,求求你,你這樣我好害怕,我是阿玥,是你妻子啊。”
“阿玥?妻子?”他聽到這話,又激動起來,“我的妻子才不是什麼阿玥!”
說著,他的刀便一步步向我的臉靠近,我驚恐的睜大眼睛,卻無能為力。
就在刀要刺穿我的皮膚時,他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般,喃喃道,“不可以,這也是顏顏的身體,我不能傷害顏顏。”
眼見他慢慢把刀放下,我才終於松了一口氣,隻是眼淚卻如決堤的水,再也止不住。
我隻能再活五日了。
二
一年前,夫君突然抱回來一位渾身是血的女子。
彼時的他,眼角眉梢具是焦急,一進門,便著急喚我,“阿玥,有人受傷了,快著人去請郎中。”
“哎!”我轉身吩咐管家去請人。
郎中診治的時候,我陪他一同等在門外。看著他心急的來回踱步,內心唯餘苦笑。
容垣,平常是那麼波瀾不驚的一個人。
不知裡面的是何人,竟能讓他如此失了分寸。
罷了,不過就是納一妾室,我本也沒想過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一直瞧著我作甚!”他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不悅蹙眉。
我指了指他袍角下緣,衝他笑笑,“夫君的衣袍髒了。”
他不甚在意的擺擺手,“無礙,性命最要緊。”
我一時失神,去歲,我與他同去寺院拜佛。
回程時,馬車陷進泥裡,我下車時不慎摔了一跤,跌在地上。
豆大的雨水落在身上,繁重的衣裙沾了水和泥,一下子壓的我站不起身。
丫鬟和小廝俱在忙活著推馬車,一時之間誰也顧不上我。
容垣就站在離我最近的位置,冷眼旁觀。
我柔聲喚他,“夫君,扶我一把。”
他看著我滿身的泥漿,一臉嫌惡,冷淡地說了句,“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便拂袖離去。
大雨混著淚水流進嘴巴裡,一時分不清是何滋味。
曾經的我並沒有特別怪他,因為自嫁他那日,我便知他有很重的潔癖。
我也隻當他是無法克服自己的潔癖。
如今看來,這潔癖似乎倒是因人而異。
後來,大夫從滿是血腥味的房間出來,連連擺手,“容大人,準備後事吧。”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容垣如此失態。
他迅速衝進房間,握住床上女子的手,哭喊著,“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頭發散亂,滿身汙泥,形容狼狽。
盡管那女子已經沒了呼吸,他也堅持不下葬。
“夫君,不如早些讓這位姑娘入土為安吧。”我壓下心中酸澀,上前勸他。
“不行!她還沒S,一定還有辦法的!”他一把推開我的手,雙目猩紅,宛如厲鬼。
我站在他身後,隻覺一片悲涼,不再言語。
直到有一日,他帶回一個方士。
那方士的眼神在我身上幾經流轉,轉向容垣,“容大人,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一旦做了,便再無反悔的餘地。”
他看了我一眼,似是下定決心般,對那人鞠了一躬,“先生,還請挑選日子,快些動手吧。”
我不知他們在商量些什麼,自容垣從戰場上回來,便似乎對我疏遠了許多。
許多事,我去問他,他便以一句“婦道人家,知道這麼許多做什麼?”來搪塞我。
久而久之,我也不問了。
隻是從那日起,那個渾身是血的姑娘便消失了。
而我似乎總是容易累,總想睡覺。不過自我傷到頭之後,便一直是這樣的,便也沒大放在心上。
“夫人,你昨日要的海棠是要放在窗臺上嗎?”春蘭搬著一盆開的恰到好處的花問我。
“我何時要海棠了?”我揉揉腦袋,實在是想不起來。
“昨日呀,當時您從街上回來,說是芳茶居的海棠開的好,想在自己房間也擺一盆。”她把海棠暫時放到地上,擦了擦汗。
我狐疑的看著她,我的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那你便幫我放在廊下吧。”
三
記憶回籠,我已經被他從椅子上扶了下來。
他討好的看著我,“阿玥,對不起。”
“剛剛是我失態了,你最近可有感覺到什麼異常?”他邊說邊幫我把一縷碎發別到耳後。
我瑟縮著,“並、並無異常,隻是感覺有些累,還經常做噩夢。”
“既如此,我扶娘子去休息吧,興許睡一覺,做個美夢,就好了。”
我渾身顫抖,卻不得不遵從。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轉卻遲遲不敢落下。
“睡吧,乖。”他將我扶到床上,粗粝的手掌一下下撫過我頭頂,猶如吐信的毒蛇。
我閉上眼,淚水悄無聲息沿著眼角的褶皺滑落。
原來,我夢中的那個女子,叫顏顏。
自那方士來過之後,夫君帶回來的女子便奇跡般的消失了。
隻是我的夢中,倒是時常會出現一個女子,看不清模樣。
一日,她自夢中款款向我走來,語氣輕佻,“柳月,你這副身子,馬上是我的了。”
我拍掉她欲落在我身上的手,怒道,“我的身子,怎麼會變成你的!休要胡說!”
她輕哧一聲,“你難道未發覺你同旁人相比有何異常嗎?”
我努力回想,卻也隻覺得自己隻是較之以前容易累了些,並無其他不同。
她聞言,慢慢向我走近,再走近,近到我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正是那日夫君帶回來的女子。
她輕笑,“你可知,容垣把你的身子給了我?”
我雙手捂住嘴巴,驚恐地看著她。
“我與你現在共用一具身子,誰先得到容垣的真心,誰便能得到這副身子最後的掌控權,一年為期。”她輕飄飄從我面前走過,眼神中盡是輕蔑。
“容垣是我夫君,那你輸定了。”
“呵,若他真心愛你,怎麼舍得讓你我共用一副身軀?”
“再說了,你沒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之力越來越弱了嗎?你低下頭瞧瞧自己,都快透明了。”
我的視線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自己近乎透明的樣子。
“罷了,既然你都快S了,我便讓你瞧瞧他的真面目吧。”她朝我一揮手,我便驟然飛了起來,耳邊唯餘她的絲縷殘音,“接下來三日,我不出來了,你自己看看他會如何對你。按你現在的狀況,你僅有八日能活了。”
我自是不信,畢竟近一年來,容垣對我關懷備至,極盡溫柔。就好像是回到了當年新婚時的模樣。
四
第一日,我醒來的時候,容垣已經不在房內。
我隻當自己是做了個夢。
我走到院子,他正裸著上半身在練劍。
他向來是好看的。
精瘦的上半身借由明媚的日光反射出好看的弧度,汗珠一顆顆滾下來,閃爍出晶瑩的光。
他回頭,看到了倚在門框上的我,倏地笑了。
“天涼,怎麼出來都不披一件衣服。”
我莞爾,一下子過去抱住他,“方才我做了個夢,夢裡有一個女子,居然說與我共用一具身子。那我豈不是成了怪物。”
我的目光邊說邊落到他臉上,他瞧著並無不同,隻是身子僵了一瞬。
“既知曉是夢,就別多想了。”他拿過一旁的毛巾,細細擦著臉上的汗。
我接過,甜甜笑了笑,對啊,不過一場夢。
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容垣坐在床邊。
他的眼裡好似盛著一汪水一般,“顏......”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口齒不清道,“夫君。”
他一下子從床邊彈起,神情轉換的迅速,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實在不願去細想,他方才的深情是給誰了。
我起身走到桌邊,上面擺著琳琅滿目的餐食。最為矚目的,是桌子中央的炙羊肉。
容垣聞不得羊肉的膻味,沾上一星半點就要吐,所以這幾年來我也從不吃炙羊肉。
隻是如今卻明晃晃擺在桌上,煞是惹眼。
罷了,我也不去在意了,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第三日的時候,便是今天了。
我隻覺得有一把刀,反反復復在我心上凌遲,不得解脫。
原來,我的靈魂竟是醒一日,睡一日的。
五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過去。
夢中,我又看到了她。
她依舊身姿單薄,款款而來,“這回,你可信了?”
我蜷縮在角落中,低頭啜泣,並未回應。
“看你如此可憐,我都不好意思再讓你看些更殘忍的了。”
“你似乎,更虛弱了些,如今瞧著,你還剩不到五天的氣數了。”她圍著我轉了一圈,嘖嘖稱奇。
“真不知道,那個容垣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
“你這次別睡了,我讓你看看他在我面前是什麼樣子。”她一邊笑著,一邊走出去。
六
第四日,出來的是孔顏。
容垣一見到“我”醒過來,立馬湊上前來,“顏顏?”
“我”給了他一巴掌,嗔笑道,“怎麼,想我了?”
他一愣,立馬喜笑顏開的抱住“我”,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雀躍,“還好你回來了。”
“灶上一直溫著你最愛吃的炙羊肉,你現下可餓著?”他聲音極輕,似乎是在怕嚇到“我”一般。
“好啊。”“我”笑起來,剛站起身,容垣立馬給“我”披了一件厚氅。
我躲在後面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一寸寸涼下來。
孔顏嘴角嘲諷一笑,對著虛空張了張嘴,無聲的說了幾個字。
我知曉她是說給我聽的,她說的是,“你看,他就是賤。”
淚水無聲滑落,這樣的容垣,我確實不曾見過。
他夾了一塊炙羊肉,輕輕放在嘴邊吹了吹,方才遞到我嘴邊,“顏顏,你嘗嘗,我隔一日就去班樓排隊,就怕你哪天醒了想吃的時候剛巧吃不到。”
“我”吃了一口,皺了皺眉,吐了出來,吐到了他手上。
他面色並無半點不愉,反倒順勢放進了自己嘴裡。
四處仿佛一下子吹起了凜冽的風,讓我逃無可逃,冷到骨子裡。
他的潔癖,他聞不得羊肉的腥味,原都是有例外的。
“容垣,”孔顏挑眉,“以後都是我了,好不好?”
容垣頓了一下,旋即又夾了一塊炙羊肉遞給她,“好啊,但是阿玥,她會怎麼樣?”
她的眼神一下子冷下來,用手掰正了容垣的臉,迫使他直視“我”的臉,認真道,“她會S。”
他透過我的臉,看著孔顏,那筷子炙羊肉便掉在了地上,“還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呵,你還真是會想,齊人之福,你配嗎?”
容垣別扭的轉過臉,不再言語。
“隻能要一個,你昨日不是打她了嗎?”
“我隻是一時心急,你三天都沒出來,我也不想的。”他著急忙慌的解釋起來。
我在虛空中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片濡湿。
“孔顏,我知你想亂我心神,趁機佔據我的身體。反正也隻餘一日了,我沒什麼眷戀的。我給你,都給你,隻要你和我做一個交易。”我站起身,對著她喊,
“好啊,這就對了嘛。”她笑起來。
“顏顏,你在說什麼?”容顏疑惑地問。
“沒什麼,隻是答應了要幫別人一個忙。”她嘴角的笑意更大,似要溢出來。
七
第五日,還是孔顏。
我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弱,隻要風一吹,就能散掉。
孔顏慢慢掌控了這幅身子,我一點點縮到角落中。吊著半口氣,隻待孔顏幫我完成心願。
我看到容垣嘗了一口書桌上的茶,一口吐掉。
那是前日的茶了,我向來會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他擺上趁手的物件,換上溫度剛好可以入口的茶。
“阿玥,怎麼沒換茶?”他習慣性問出口。
孔顏轉過臉,笑了,“我說了,柳玥不在了。你怎麼不信呢?”
容垣臉色微窘,垂下眸,“一時失言了。”
第六日,第七日,第八日也是孔顏。
今日醒來,容垣並沒有準備炙羊肉,而是像往常我在的時候一樣,在外頭練劍。
孔顏側頭,輕聲對我說,“你瞧,不過才五天,他便堅持不了了。”
眼見著“我”走出來,容垣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待看清“我”的神態動作時,又迅速暗了下去。
我看著孔顏慢慢走到他身邊,把手搭在他肩上,語氣輕緩,“其實,我也不妨告訴你。一年前救你的人,並不是我。”
容垣的身子一震,“你說什麼?”
“你自己也懷疑過的,不是嗎?”
“我怎麼會恰好出現在戰場,遇見受傷的你呢?戰場那麼多人,我為什麼獨獨要救下你?救下你的,明明是柳玥啊!”孔顏繞著他轉了一圈,似是在細細打量一件作品。
“那為何她從不與我說?”容垣的眼裡似有淚花閃爍。
“你都沒發覺到嗎,自那年之後,她的記憶就每況愈下,因為她傷了頭。就算我不來,她也活不久了。我不過是撒了個小謊,便能換得一具身子,當真是劃算。”
她的話清晰傳入我耳中,隱在腦海深處的回憶斷斷續續浮現出來。
我記不大清了,為數不多的記憶裡,我用藤曼編了一張席子,拖著半S不活的容垣走在屍山人海裡。
血,全是血。
耳邊有風聲,有廝S聲,有刀劍碰撞在一起的錚鳴聲。
天地浩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就像是那天,整片天地似乎隻剩下了我們兩個。
後來,我隻覺後腦一痛,便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過了大半月,我已經回到府中。
記憶是較之常人差些,但也並未放在心上,稀裡糊塗的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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