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字體大小:
塞廖爾傻呵呵地接話道:“江是第一,陸是第二,我是第三。”
祁野臉色鐵青,他從來沒想過一個簡簡單單的破陣比賽而已,他竟然跌出了前三。
江落也就算了,這個第二第三是哪裡竄出來的?他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根本就是蹭著江落才得到的這個名次。
他深呼吸一口氣,灼灼看著江落,鄭重承諾道:“下一關,我會是第一。”
江落莫名其妙,“?你加油。”
中午十二點之後,出來的學生越來越多。白樺大學的人出來的速度算快了,最後一個出來的是匡正,也趕在了下午一點之前。
比賽時間到了下午三點後,工作人員立刻停止了計時,宣布比賽結束。
江落粗略地數了數人,相比於比賽前的一百八十人,第一關的破陣淘汰了有五十人左右,隻剩下了一百三十人。
各個學校的人聚集在一起,知道江落三個人是第一關比賽的前三之後,卓仲秋豎起了大拇指,煙嗓揚起,“不錯啊兄弟們,牛逼。”
聞人連帶笑道:“往年第一關比賽的前三都會得到一個有關於第二關線索的提示,今年前三都出在我們學校,我們可佔了大便宜了。”
陸有一躍躍欲試,“下一關是什麼時候?”
聞人連道:“五天後。”
幾個人聊了一會天,突然有一伙人浩浩蕩蕩地朝他們走來。匡正率先注意到他們,上前一步擋住同伴,“有人。”
江落回頭看去。
這一伙人穿著印有“山海大學”的校服,領頭的是個戴著銀色眼鏡的男生,男生嘴角擒著笑,顯得春風細雨,翩翩公子。
他們直直走到了江落一行人的身前,戴著眼鏡的男生在每個人臉上掃過一遍,目光定在了江落的臉上。
Advertisement
“你好,”男生笑眯眯地道,“你是江落對吧,我叫白葉風,交個朋友怎麼樣?”
他伸出了手。
江落看了他一會兒,握住了他的手,“你好。”
白葉風笑了笑,朝著周圍幾個人點點頭,突然誠懇地跟江落道:“等一會你領到下一關卡的線索後,能不能賣給我們一份?”
原來是生意來了,江落嘴角勾起,比剛才熱心多了,“你要買我手裡的線索?”
白葉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指向陸有一和塞廖爾,輕松笑著道:“是你們三個人手裡的線索。”
聞人連在江落的耳邊低聲道:“他是這場比賽的第五名,但實力不止第五名。賽前,他和祁野都被預測是第一名的預備役。”
哦,原來又是一個聰明又有錢的高富帥。
江落笑容不變,將心裡的價位默默往上翻了一倍,道:“可以賣,但我們隻賣一份線索。”
白葉風挑了挑眉,耐心地道:“江同學,我們有錢。”
江落道:“好巧,我們也不缺錢。”
欲言又止的葛祝在一旁被葉尋捂住了嘴,葉尋道:“別插話。”
“啊,”白葉風又笑了笑,“真的隻賣一份嗎?”
江落也笑了,“對。”
白葉風鏡片下的眼睛微眯,他聳了聳肩,“好吧,那就一份,不過我要你手裡的線索。”
第一名的線索怎麼想也應該會比第二名第三名多上一些,江落理解地點點頭,“成交。”
十分鍾之後,比賽的前三名就拿到了線索,江落打開自己的紙條一看,上面隻有一行簡單的字眼:4-5人間。
這句話實在模糊,江落反復看了三遍也沒有看懂。陸有一和塞廖爾得到的消息都比他更為清晰,一個是“2012年,本市部分學校得到擴建”,一個是“男女比例失衡”。
他們倆人得到的線索,至少能推斷出下一個比賽地點應該在本市曾經在2012年擴建過的學校,但江落這個訊息,卻讓人不明所以。
一群人都在揣摩這個線索是什麼意思,卓仲秋神色凝重,“第一名的線索是重中之重,但今年的第一名給的線索這麼模糊,看來下一關不簡單。”
江落看得很開,“題目難,大家都難,過關就行。”
他將線索交給了聽聞消息後趕來的白葉風,白葉風皺了皺眉,“我知道了。”
他幹脆利落地付了錢,就要轉身離開,但沒走幾步,白葉風又突然回過了頭,朝著江落笑了笑,提高聲音道:“江落同學——”
這一聲“江落同學”,讓江落的眉心不自覺跳了幾下,他感覺到了幾分古怪和隱隱約約的熟悉,江落抬頭朝白葉風看去。
白葉風嘴角揚起,他意味深長地道:“聽說你之前的成績很不好,這次能參加比賽,也是機緣巧合……但第一關就成了第一名,這真是了不起的成績。”
他無聲笑了笑,接著道:“我很看好你,在第二關,你也一定會成為第一名,這裡沒人能比得上你。”
他話音剛落,山海大學的人就炸了,白葉風在學校中的人緣應當格外的好,這些人七嘴八舌地安慰著白葉風,隱隱敵視的目光朝江落投來。
除了山海大學的人,江落還聽到了附近人的竊竊私語。
“那不是山海大學的白葉風嗎?他為什麼說這種話。”
“這個江落是誰啊?我從來沒聽過他的名字,白葉風會比不上他?祁野會比不上他?這裡那麼多天才哪個不比他有名氣?”
“媽的生氣,這個人是不是走後門了?”
江落的笑意緩緩收斂,他沉沉看著白葉風。
白葉風看似在誇他,實則將他推到了風浪尖頭去。
江落本隻想低調地闖過第二關,好好看一看元天珠是個什麼東西,白葉風這話一說,別說低調了,能不被眾人針對都是好事。
但白葉風為什麼會針對他?
他從來沒得罪過白葉風,除了剛剛隻賣了他一個線索的事。
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而針對江落?
如果是真的,這白葉風的心眼真的是比針也大不了多少,但江落卻模模糊糊地覺得不太可能。
在他的注視下,白葉風嘴角彎著,朝他眨了眨眼,在眾人的擁簇下緩步離開。
江落腦中倏地靈光一閃。
會這麼惡劣針對他的隻有一個人。
他咬牙切齒地在心中念道。
——池尤。
白葉風,會是池尤嗎?
第18章
白葉風不是曾經在酒吧的那些普通人,按聞人連的意思,白葉風在同齡人之中數一數二,這樣的人,真的能被池尤說附身就附身,說操縱就操縱嗎?
回去的路上,江落一直在跟聞人連打探白葉風,“這個人很厲害?”
“很厲害,”聞人連道,“比實力更厲害的是他的好人緣。”
聞人連頓了頓,似乎是怕戳中江落的傷心點,“他的追隨者很多,被別人看做是第二個池尤。”
江落差點兒沒忍住笑了,“第二個池尤?”
“對,”卓仲秋接話道,“白葉風從四五年前就開始模仿池尤了吧,行為舉止、處事風格和池尤越來越像,也是從那會開始有了名氣,池尤死的時候,他還趕過來參加池尤的葬禮了呢。”
江落若有所思,“這樣啊。”
那白葉風對他的針對,也能找到原因了。
可能是白葉風從哪裡聽來了他編造的那個謊言,作為池尤的追隨者,白葉風因為“池尤喜歡他”這件事而針對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是這樣,那麼白葉風也不見得一定會是池尤的傀儡。
但為了以防萬一,江落決定還是將白葉風的事再仔細打聽一番。
一行人回到酒店裡,萬老師喜笑顏開地帶著他們去飯店吃了一頓好的當做慶賀,飯桌上一直拍著江落三個人的背,“好家伙,好家伙!我們學校這回可出名了!”
從塞廖爾一直誇到江落,塞廖爾和陸有一都不好意思了,“都是江落的功勞,是他帶我們破陣的。”
萬老師兩巴掌又拍到了江落的身上,“好好好!池尤死了也能瞑目了,浪子回頭,老師看好你!”
江落幽幽地道:“……老師,你怎麼知道我和池尤的事。”
飯桌上看熱鬧的幾個人全都低下了頭。
江落默默地從他們腦袋上掃過,八卦果然是最保守不住的秘密,暗地裡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了“池尤喜歡江落”這件事。
江落真是太感謝他們了,恨不得衝上去一個個抱著喊上一聲“大好人”。
慶祝完之後,他們有五天的休息時間。但這五天並不是真的用來休息的,他們得到了下一關的線索,佔據了優勢怎麼也得保住優勢,在這五天裡,他們至少要找出下一關的地點,再盡可能地搜集地點的信息。
當地在2012年擴建過的學校數目絕對不算少,尤其提示信息上還沒寫明學校是小學、初中還是高中大學,江落覺得能不能在眾多的學校中找到下一關的地點都難說,但聞人連他們卻很滿足,據他們所說,能得到有用的線索就謝天謝地了。
三天後,他們篩選出了最有可能成為比賽地點的十所學校。
十所學校的信息被打印成了八份,聞人連逼著他們通讀了一天之後,連記性最差的陸有一也能記起七七八八。
而江落也打聽到了更多關於白葉風的消息。
白葉風這人在上高中之前一直平平無奇,誰知道從五年前開始,他突然奮起,逐漸展露了自己的天賦和實力,並把池尤當做人生的榜樣。既天資出眾,又待人親和,白葉風的名氣越來越大,山海大學中更是處處都是他的追隨者。
江落還請人打聽到了白葉風身邊人的口風,據他們所說,白葉風的性格沒有什麼變化,和以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古怪的地方。
江落看完了信息,不得不承認,他似乎是被池尤搞得過於敏感,想得太多了。
如果白葉風真的不是池尤的傀儡,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白葉風這人,表面溫柔可親,實則心眼比針眼還小。不愧是池尤的追隨者,江落在心中嘲笑,兩人簡直一模一樣。
下午,辛勞了四天的同伴們喊上江落,趁著還有一天的休息假期打算出門玩玩,趁機放松放松連日以來緊張的心情。
陸有一還記著江落說過的事,“我們去看一看寺廟吧,江落這段日子太倒霉了,又是房子著火、又是脫臼,現在還遇上了蜘蛛人。”
賽事方檢查虎步村時都沒發現的蜘蛛人,就這麼恰好地被江落和祁野遇上了,這已經不是倒霉,而是非常倒霉。
熱門推薦

老公拿我爸遺物,給私生子抓周
" 父親告別儀式那天,作為女婿的謝恆卻盛裝出席在隔壁酒樓。 他歡天喜地摟著蘇傲珊為私生子慶生。 那小孩的抓周道具竟然是父親的遺物! 父親半輩子的心血被隨意扔在地上,任由小孩把玩。 小孩劃破了手,他們摔碎父親所有遺物。 "

和竹馬通感後
一個夜黑風高的月圓之夜。我和竹馬產 生了通感。彼此共感身體感受。真真正 正的感同身受。

淋雨小狗和它的傘
照顧 10 年的瞎子男朋友復明了。我妹妹冒充我跟他談起了戀愛。 男朋友來我家,妹妹卻聯郃爸媽把我鎖在衣櫃裡。 我透過縫隙看著兩人漸漸地親在一起,嘴角卻漸漸勾起。 她還不知道吧,這個瞎子是東南亞背著數條人命的瘋批。 後來她被關在陰暗的地下室,被人廢了一雙腿,求著我換廻來。 我平靜地看著她,「這個地下室我待了 10 年,現在輪到你了哦,我親愛的妹妹。」

乖巧奴僕要造反
"我是京圈的嬌氣大小姐。 謝臨和他媽來到我家時,我一腳踹倒了他的行李箱。 「哪裡來的野狗,也配讓本小姐叫哥?」 他不作聲,默默扶起箱子。 謝臨住進家後,我把他當奴僕使喚,他也沒有一句怨言。 後來,我喝多了被男同學送回家。 開門後,謝臨一把將我拽進他的懷裡。 「臭野狗!你弄疼我了,快放開我!」 我不滿地吼他。"

餛飩店老闆娘
"我是一家餛飩店的熟客。 那家的餛飩肉質新鮮,湯底醇厚。 男友留學回來時,我第一時間拉著他去吃。"

蓄意淪陷
"柏松年吻我的時候,總是喜歡把眼鏡摘了。 他厭惡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