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名:因人妖殊途我被夫君活活燒死,可他不知道神狐有第十條命 字數:4693 更新時間:2025-06-16 16:11:10

他竟惡毒至此,哪一樣都不肯放過。


 


徹底的絕望之際,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蕭君度!我詛咒你,生生世世都痛失所愛,不得好S!”


 


“你醒了。”


 


我睜開眼,驟然對上蕭君度突然靠近的面龐,駭得我大叫一聲。


 


他倒也不惱,垂首吹了吹湯匙中的藥湯,輕輕遞到我的嘴邊。


 


我把頭搖過去,隻是一味冷笑。


 


“這不會又是什麼換我命格的秘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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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度狀似天真地歪了歪頭,笑得人畜無害。


 


“容兒,太好了。”


 


“以往的事情,你全記起來了。”


 


“蕭大人,我沒S絕,真是對不住。”我歪頭看他,笑得淚花都漾出來。


 


“我雖身為狐妖,散了大半精血S裡逃生一次。”


 


“又得師父垂憐,他老人家費盡心機,苦苦搜尋了稀世珍寶給我重塑了殼子,抹去了記憶。”


 


“卻未曾想,我的一舉一動,還是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你察覺我的蹤跡,收買我的侍女,日日焚香,惹得我夜夜夢到前塵往事,不得安眠。”


 


話至此,我渾身顫抖,卻還是撐著一字一句說出口。


 


“蕭大人,我曾經分明救過你。”


 


“你為何……不肯放過我?”


 


蕭君度用帕子輕輕沾去我臉上的淚水,然後擁住我。


 


他輕輕在我耳畔呢喃。


 


“林容,你臨S前詛咒我的話,我很不喜歡。”


 


“畢竟。”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我的臉頰。


 


“我怎麼舍得讓你離開我。”


 


6.


 


蕭君度將我變相囚禁在他京郊的府邸,偶爾來瞧一瞧。


 


在確認師父的安全後,我拒絕與他的任何接觸與交流。


 


他倒也不強求,隻是坐下安安靜靜地吃一餐飯,就徑自離開。


 


這樣平淡的生活,蕭君度似乎已經很滿足。


 


他愈發紅光滿面,整個人透著股昂揚的朝氣。


 


我暗自心驚,懷疑他又在我身上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歪門邪道。


 


可是探查許久,一根毫毛都未有半分損耗。


 


縱使如此,我還是千方百計地不想讓蕭君度好過。


 


我借著想打幾隻新首飾的名義,偷偷將一塊黑玉玉佩丟在珍寶閣。


 


珍寶閣是長公主的產業,她隻要見到這塊沾滿脂粉氣的玉佩,就一定會掘地三尺,鬧得雞飛狗跳。


 


這塊玉佩是蕭君度的家傳寶貝,我與他在鄉野互訴心意時,他曾給了我這塊玉佩。


 


他說,這塊玉佩,是蕭家人給妻子的定情信物。


 


雖然不知他為何對長公主隱去這段往事,轉頭來又將這塊玉佩給了我。


 


但是這塊玉佩是他常年貼身佩戴的心愛之物。


 


有這樣好的時機挑撥離間他們,我沒有任何理由不利用。


 


不出幾日,長公主果然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


 


她已經顯懷,行動略有不便,面色也因著丈夫的不忠平添了幾分憔悴,與整日養尊處優的我一比,更是顯得黯淡無光。


 


長公主向來驕傲,她怎能忍受蕭君度迷戀上另一個比她年輕貌美的女人。


 


她立馬下令,指使身邊的嬤嬤。


 


“來人,把這個賤人給我拖下去,亂棍打S!”


 


我任憑婆子將我抓起,抬起臉衝她嫣然一笑。


 


正午的陽光耀得我眼下那顆紅痣如血。


 


“長公主大人,您午夜夢回時,有沒有想過我們有朝一日還會相見?”


 


我湊近她,面上已經帶了幾分妖氣,嚇得她連連後退。


 


“長公主,我是林容啊。”


 


“您曾經喝我血,吃我肉,還斷了我的尾巴。”


 


“您怎麼能不記得我?”


 


長公主嚇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小腹,身子微微地顫抖,


 


“林容……你,你不是早就S了嗎?”


 


她拼命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搖頭。


 


“不……不是我,一切都是蕭君度的主意,是他想S了你,說要永除後患。”


 


我勾唇一笑,長公主在我步步緊逼下,已經不經意間踢碎了蕭君度布置下克制我妖力的寶物。


 


陣法已破,我無所顧忌,一把將鉗制我的婆子掙開,幹脆亮出了獠牙,眸子裡閃過妖異的光。


 


“說,一五一十地說,他到底還做了什麼下賤勾當。”


 


7.


 


長公主從未見過我的原身,被嚇破了膽,倒豆子一般地託盤而出。


 


她說,她也不知道蕭君度為何要那麼對我。


 


因為我們二人曾經如膠似漆,是京城中人人羨豔的神仙眷侶。


 


而蕭君度卻離開我離開得那麼決絕。


 


長公主曾得意地以為是我蠢,沒有手段留不住男人。


 


而蕭君度卻像終於有了一把開刃的刀,借著她的名號將我趕盡S絕。


 


她隱隱覺出這其間怪異之處,但蕭君度口口聲聲說為了她好。


 


她一頭扎進蕭君度為她編織的溫柔鄉裡,於是也不去想這些事情。


 


長公主養了一隻小狗,總是蔫蔫地沒有精神,她心急如焚。


 


蕭君度說定替公主排憂解難,改日就送來了一隻火紅如焰的蓬松狐尾。


 


長公主自幼身子不好,總犯咳疾,蕭君度說他有辦法。


 


他獻上那碗肉羹,笑語晏晏地說是親手從林容心口剜下,包治百病。


 


長公主被國師判定紅顏短命,蕭君度抱著她說要與她白頭偕老。


 


於是又親手策劃了那場火災,燒S了林容給她續命。


 


就算蕭君度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好,一向自持高傲的長公主也不免為其手段的狠厲心驚。


 


她怕現在眼前這個溫柔小意的如意郎君,對她的真心也都是假裝。


 


待到他榨幹她最後一份價值時。


 


也會如對待林容那般將她如棄敝履,百般折磨。


 


她畢竟是養尊處優的公主,仗著身份的底氣去質問蕭君度。


 


一向妙語連珠的蕭君度卻沉默良久。


 


他半晌才說。


 


公主,您與林容不一樣。


 


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


 


容貌,性格,家世,還是她是一隻狐狸?


 


長公主的好奇心被她與生俱來對恐懼的預知壓制,她識趣地閉上了嘴。


 


蕭君度又搜腸刮肚地對長公主掏心掏肺的好。


 


於是她也就信以為真,覺得自己才是他的真愛。


 


長公主眉頭微皺,繼續說下去。


 


“但你出殯那日,蕭君度獨自一人飲酒到深夜。”


 


“又不顧我的百般阻撓,執意要親自操辦你的葬禮。”


 


“母後曾安慰我,說他隻是想借這場葬禮贏得一個深情的名聲,並沒有多少情愫。”


 


長公主遲疑地一頓。


 


“可是,這京城人人都有眼睛,看他蕭君度,竟傷心到那種程度。”


 


“你們又在一起那麼久,要我如何相信他對你並沒有幾分真心。”


 


她繼續娓娓道來。


 


“可我始終不明白,如果他那麼愛你,又為何要如此趕盡S絕。”


 


“後來。”長公主看向我的狐耳,悽楚一笑。


 


“原來他們蕭家與你的族人,竟有著滅門的深仇大恨。”


 


“夠了。”


 


蕭君度大步走進小院,扶起長公主,將她交給身後被嚇破膽的侍女。


 


他轉頭看向我,神色沉靜。


 


“林容。”


 


“你不要遷怒於別人,有什麼事都衝我來。”


 


我怒極反笑。


 


“我當然要衝著你來。”


 


“蕭君度,是我對你有恩在先。”


 


“我什麼都不欠你。”


 


“而你欠我三條命。”


 


嗓子裡似乎哽了一塊尖銳的冰,不上不下,銳得人生疼。


 


如果當時聽了師父的話,我就不會下山。


 


我會一輩子在雲成觀過我逍遙自在的日子。


 


造化弄人,命運編排的戲碼緊鑼密鼓地上演。


 


草長鶯飛之際,落岐山下,我遇見了奄奄一息的蕭君度。


 


“師父,”腳踝上綴著鈴鐺的少女討好地晃著毛茸茸的狐尾巴。


 


“說不定山下就藏著我的一生所愛呢,話本子上不都是這麼寫的。”


 


“我想下山看看。”


 


三年光陰如梭,遇蕭郎而頻顧,一S一重傷。


 


蕭君度,若早知如此。


 


又何必當初。


 


8.


 


他笑起來,那雙潋滟了我整個少女時代的桃花眼,尾端竟生了細密的紋路。


 


而我還是當初我們初遇時豆蔻少女的模樣。


 


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蕭君度老了。


 


指尖撫上細嫩的面皮,我瞥向長公主微微隆起的小腹,冷哼一聲,看向蕭君度。


 


“你現在不S我給你孩子獻祭,是又在演那一折子好戲?”


 


蕭君度卻走上前,不顧我抑制不住的妖氣劃花了他的臉龐,留下一道道醜陋的血痕。


 


他牽起我的手,我不悅地擰斷了他一隻手臂。


 


他笑。


 


“林容,要S要剐隨便你。”


 


“我隻鬥膽再求你最後一件事。”


 


“我們能不能再回落岐山一次。”


 


我咬著牙,看他即使斷了一隻手臂還雲淡風輕的模樣,幹脆利落地給了他一耳光。


 


“你裝得令人惡心。”


 


“蕭郎!”


 


長公主眼看自己的丈夫被我這樣折磨,驚叫一聲,竟暈了過去。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衝在角落發抖的侍衛努努嘴,示意他們帶著這幫婦孺趕緊走。


 


我雖不喜長公主,而她身份貴重,我不願再牽扯進師父,讓他老人家再為這些瑣事煩心。


 


他們一行人訓練有素,很快,院子裡隻剩我與蕭君度。


 


削蔥根般的細指挑起他的下巴,我端詳著他臉上的紅痕,用另一隻手比了比,又給了他一耳巴掌。


 


蕭君度吃痛地出聲,向地上吐了一口血,混著半顆被打掉的牙齒。


 


“蕭君度,你不是很有能耐嗎?”


 


我負手而立,看向痛苦倒地的蕭君度,又隨意踢了他幾腳,他隨即又吐出一大口鮮血,混雜著幾團軟軟的內髒碎片。


 


“呀,”我狀似驚慌地大叫,“快拿藥來,我們首輔大人這是要S了。”


 


我蹲下身,捏緊他的下巴,蕭君度用尚可活動的左手胡亂擦了擦臉上的血,顯得更加狼狽。


 


“林容。”他氣若遊絲地說,“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


 


一大碗滾燙的湯藥被灌進喉嚨,蕭君度被苦澀的藥汁嗆得連連咳嗽。


 


我問他,“苦嗎?”


 


他竟還能睜開眼睛,盯著我,字字落地有聲。


 


“沒當年那碗墮胎藥苦。”


 


我不語,好整以暇地看他。


 


蕭君度垂下眼睫,黑鴉鴉的投射到他白淨的臉上一席陰影。


 


他說。


 


“是我太貪心。”


 


“我對不起你。”


 


我撫上他受傷的手背,蕭君度眼眸中極快地閃過一絲驚喜,極力忍痛將我的手牢牢握住。


 


我說,你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蕭君度也許是自覺自己時日無多,三言兩語地向我解釋。


 


他說得知我是隻火狐那一日,他在父母的牌匾前跪了一夜。


 


他當時心存僥幸,他想,也許滅他蕭家滿門的,並不是我這一脈的狐狸。


 


可當我懷孕,欣喜地拿出那枚鈴鐺說要傳給未出世的孩子時,蕭君度如遭雷劈。


 


他不可能認錯,那枚小小的鈴鐺發出的清脆鈴聲,曾一度令他夜不能寐。


 


蕭君度竟娶了一隻有滅門之仇的狐狸,還讓她懷了蕭家的血脈。


 


他說,我們的孩子絕不能來到這個世上,我也必須要S一次。


 


“我曾常年研習你們火狐的習性,我知道你們有自保的奇方,隻是還要重塑肉身,損耗巨大。”


 


蕭君度知道我有個做國師的師父,他會竭盡全力保我周全。


 


“我將那本秘術找人送到你師父手中,又暗中協助他搜尋重塑肉身的奇珍異寶。”


 


“我很幸運。”蕭君度仰起臉,粲然一笑。


 


“林容,你回來S我了。”


 


“蕭君度,你要我為你的好手段感恩戴德麼?”


 


我隻覺得多看他一眼都要犯惡心。


 


“我僥幸撿回一條命,不願再理那些腌髒事,我隻想過好我的日子。”


 


“可你偏偏又起了歪心思。”我一用力,將他的指關節盡數碾碎。


 


“我們本來井水不犯河水。”我抽出手,用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去血跡。


 


“你又怕我徹底忘了你,不S心地要提起。”


 


“蕭君度。”我蹲下,用沾了辣椒水的紗布將他的傷口仔細包扎。


 


“是你在得知我身份後還動了心,是你和我之間有了孩子,是你與仇人結親,有愧於你的列祖列宗。”


 


“你布置了一盤純粹自我感動的棋。”


 


“你想當然的要所謂兩全其美,卻害得兩方都受盡苦楚,還牽扯進不相關的人當你的刀子。”


 


“蕭君度。”我站起身,拿出那把著嵌紅寶石的匕首。


 


我不同平常女兒家喜愛脂粉,唯獨偏愛收集各式各樣的兵器。


 


這把匕首是蕭君度領了第一筆盤纏時,送我的第一個禮物。


 


“黃泉路下,奈何橋邊。”我翹起嘴角,如同他與我初見時那般明媚。


 


“我們永不相見。”


 


淚水濡湿了他的衣襟,噴湧而出的鮮血將一席金線黑袍染得湿透。


 


我轉身,身後的府邸被一把大火吞沒。


 


我沒有回頭。


 


9.


 


我們相逢於微時。


 


他那時還不是意氣風發的首輔大人,隻是個花光了身上所有盤纏替人抄書為生的窮酸秀才。


 


還因為阻止了街上一位抱著嬰孩的婦女被偷竊,被忌恨上的小偷蒙頭打了個半S,丟到落岐山喂狼,奄奄一息。


 


恰逢我那日下山,走到半山腰時,聽到了他微弱的求救聲。


 


蕭君度那時可真狼狽。


 


但他眼睛裡的光卻好亮,亮得恍惚了我的心神。


 


我陪他挑燈夜讀,笨手笨腳地替他剪燒黑的燈芯。


 


偶爾掩飾不住打個噴嚏,引得全屋燈火隨我吐息閃閃爍爍。


 


蕭君度何等聰穎,怎麼會發覺不了異樣。


 


但他隻顧埋頭寫字,我也不作他想,把心事碾進墨條裡,看他黑白分明地吟詩作賦。


 


我們的婚禮在他出生的那個小村落悄無聲息地舉行


 


他說再也不要讓我受苦,他給了我依靠。


 


他把那塊黑玉玉佩塞到我手裡,說要與我長長久久。


 


我們在村人的見證下拜了天地,那天紅色的喜綢紛紛揚揚,炮竹依舊在叫嚷。


 


他逃過眾人的灌酒去了洞房,挑起紅蓋頭,與我相視一笑。


 


但我是一隻狐妖,我有尾巴。


 


在洞房花燭夜,我第一次現了原身。


 


蕭君度愣在原地很久。


 


我以為他不能接受,把玉佩還給他,轉身就走。


 


他卻從背後緊緊抱住我,把鼻息都深深埋進我的發間,說他會愛我一輩子。


 


我想回抱他,卻隻抓到一場空。


 


“國師。”新來的小丫鬟一臉擔憂地叫醒我。


 


“您怎麼流了淚,是又夢見故人了嗎?”


 


我接過她遞來的茶水,淺淺抿了一口,安撫道。


 


“隻是些從前的事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窗外鶯歌燕舞,院內那棵柳樹也吐出點點綠意,透著皎月紗望去,格外喜人。


 


又是一個春天,春風將落岐山的溪水吹軟,又要潺潺地流了。


 


何必糾結什麼黑白分明的錯與對呢?


 


其實所謂的宿命糾纏過久,也就分不清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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