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奪了大師兄的仙骨,把他拉下神壇,囚禁在方寸之地。
又貪圖他的純陽之體,不知多少日夜強制歡愉。
最後我膩味了,放過了他,他卻找了回來:「你怎麼能不要我……」
1
我是龍君之女,卻生來殘疾。
盡管族內地位崇高,沒有龍骨,我的資質隻如普通修仙者。
幼時阿娘常常抱著我哭,一直說對不起,可這又不是她的錯。
怪就怪我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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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漸漸長大,一直不得修煉,連海中風暴都應付不得。
她隻能將我送到修仙者的地盤,尋了個師父託付後,便狠心回了龍域。
龍族沒有弱者,我身為少主卻沒有實力,要麼被奪權的風波攪碎,要麼……在修仙界過普通人的日子。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
數百年匆匆而過,我漸漸也元嬰期,可我龍族……尋常族人從出生時,便已是元嬰期。
我竟才將將比得過族中破殼的幼龍。
鶴知舟看我傷懷,湊過來替我擋風,低下的面容俊美無儔,深邃眼眸溫柔看著我:「阿盈,可是宗門內待煩了?我們外出走走?」
鶴知舟已是化神期,他是身負仙骨的天命之子,修行一日千裡,是昆侖有名的高嶺之花。
我眼看他從練氣一路修到化神,將我遠遠甩在身後。
偏偏他……待我極好,我想要什麼,他總是不懼艱險為我取來。
他的心思我知道。
可我除了皮囊有什麼值得他眷戀?他應該尋一個天資卓越的道侶,才不枉費上天的偏愛。
這偏愛……真是讓人又愛又妒。
我慢慢靠進他懷裡,一寸一寸撫摸他的脊骨。
他渾身戰慄,緊擁住我,口中不停喚著我的名字。
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側,他越發急切,低頭尋找著什麼。
直到對上我的視線。
他在我清明眼神中偏過頭去,急喘兩下將一切壓制下來。
「阿瑩啊阿瑩,你何時開竅?」
我無龍骨,也覺醒不了傳承,比同族要遲鈍許多,此生怕是開不了竅。
2
鶴知舟還是帶我外出散心了,沙漠蒼山極地草原,他帶我一一走過,我卻仍是興致缺缺。
「師兄……我想家了。」
隻要稍稍蹙眉,他便什麼都應下:「阿瑩放心,我能抵擋龍域的風暴,我帶你去。」
那可是……很疼的。
我伸手撫摸他的側臉,他喉結滾動幾下,緩緩湊近,又克制地將吻印在額上。
「阿瑩……」
飛行幾日,終於接近龍域,遮天蔽日的烏雲夾雜著雷電,看不見盡頭的水龍卷沒有規律四處遊走。
他將我抱起,飛身闖入海上風暴。
風刃席卷而來,他的結界還算穩固,隻是這條路很長,結界一層層被削弱,直到熱血飛濺。
「阿瑩別看。」一隻手遮住我的眼,耳邊隻有呼嘯的風聲。
衣物漸漸被血打湿,他卻仔細護著,不讓我有受傷的可能。
我瑟縮在他懷裡,仔細辨認他越來越弱的氣息。
「沒事的,別怕……」他聲音遲緩許多,最後一個字被吞咽血水的動靜掩蓋。
我終於確信,他是愛我的。
頸間龍珠發燙,我伸手摘下,一時光芒大盛。
烏雲皆散,風暴化作溫柔的輕撫,日光漸暖。
龍域細細的白沙暈染出血跡,師兄被龍珠震暈,正靜靜躺著,長睫垂下,薄唇失了血色。
他渾身都是細窄狹長的刀口,連臉上都有幾道。
「好可憐啊……」
給他喂下一顆丹藥,又用靈力催發,傷口漸漸愈合。
他還沒醒,我便將他腦袋放在腿上,慢慢調整個舒服的姿勢。
手伸進他發間,一點點抖落沙子,順滑的長發手感真不錯,於是……反復撫摸。
他若能入贅,靠著這身仙骨,我可有一爭之力?
畢竟是天命之子,無論是天資還是氣運,都讓人望而興嘆。
如此鋒利的一把利刃,供我驅使……
我想回龍域生活,也想讓阿娘安心,謀逆者,皆可用武力鎮壓。
到時候誰也不能說我廢物,誰也不能借機動搖阿娘的王位。
那麼……那麼……一定要愛我多一點啊,鶴知舟。
沒多久,阿娘感受到龍珠異動,趕了過來。
已是許多年不見,我埋進她懷裡緊緊抱了好久。
阿娘還像小時候那般輕輕拍著我的背,輕聲細語哄了我一陣,她看向仍昏迷的鶴知舟。
「這便是傳言中的天命之子?身懷仙骨的那個?」
「是。」
我還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與他的關系。
「阿瑩,天賜良機。」她捧著我的臉,笑得快哭出來。
「你有救了……」
什麼?
我還沒問出聲,便在她懷中暈厥過去。
之後是被雷聲吵醒的,睜眼隻看到身處密室,血腥氣濃得作嘔。
而我背後脊骨的位置,為何疼痛難忍?還發熱發燙,好似有源源不斷的力量。
我強撐著直起身,入眼是鋪天蓋地的血色。
鶴知舟趴在石床上一動不動,背脊破開好大個口子,阿娘正拿著一串脊骨,一點點安進去。
那是……我的脊骨。
那我身體裡是……
「阿娘?」
她側頭看過來,臉上濺了血,金眸豎起:「瑩瑩別怕,他除了仙骨,還是純陽之體,不會讓他S的。」
我手一直抖,這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麼。
換骨,她為我換骨。
且不提昆侖震怒之下會如何,師兄……怕是恨毒了我。
「阿娘……他已對我情根深種,待他入贅,我會坐穩龍君的位子,為何……」
她安好了骨頭,又將裂開的皮肉縫合:「傻女兒,你拿不住他,若他架空你的權勢,你當如何?
「若他將來看上別人,你又當如何?
「不能將未來全依靠在別人身上,你要自己有底氣。」
她捏訣施下法咒,骨頭一個個接上,而後喂了藥,他氣若遊絲的呼吸竟平穩下來。
她染著血的手撫在我臉上:「乖瑩瑩,阿娘將你生得這般柔弱是阿娘的錯,換了仙骨,你便能好好修煉,再也不輸旁人。」
我渾身顫抖卻說不出話,可……背負這般因果,我又能走得了多遠?
「盈盈別怕,因果我替你擔,是我作惡,與你無關。」
我抓著她的手淚如雨下:「阿娘……」
不知母親用了什麼法子,遮掩了他在龍域的氣息。
昆侖見我與他的魂燈微弱一陣,又旺盛起來,隻用令牌問詢了一下。
我說我們在秘境遇敵,雖受重傷,但現在已平安無事,像曾經無數次那樣,他們不再追問。
而鶴知舟,被困在禁地無人知曉,待昆侖覺出不對,怕已是幾十年後。
天驕一夜成了廢人,我良心難安。
可事已至此,隻能如此。
3
阿娘出了密室便被雷劫追趕,她化為龍形飛遁而去,最後鑽入一個小秘境掩蓋氣息。
雷雲便在此聚集,勢要等她出來。
從此龍域失了君主,我本是理所應當的繼承者,但幾百年未歸,讓不少人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支持我的,反對我的,鬧哄哄亂作一團,吵著嚷著竟然兵戈相向。
仙骨加身,短時間便將我提升至化神期,那……也該試試這身仙骨究竟如何。
眾人圍攻中,我拔劍出鞘,最終還是要用鮮血奠定我的王位。
靈力源源不斷,好似取之不盡,仙骨啊……不愧是仙骨。
不知疲倦地揮劍,往日普通的劍招,如今也氣勢磅礴。
劍刃上跳躍著藍色電弧,過於龐大的力量充斥著身體,總覺得下一刻就要失控。
那麼……便將靈力全都用在他們身上好了。
劍尖朝天釋放,細窄劍刃裡迸出雷霆萬鈞,那一刻,我雙眼都閃爍著白光。
似是雷劫應召而來的可怕威勢,讓眾人俯首稱臣。
「今日起,由我掌四海之境,龍君信物在此,若有不服者,可來問我的劍。」
無人應答,我收劍回鞘。
叛亂安定下來,我抽出心神去看鶴知舟。
師兄出不了禁地,往日提在手中的劍也拿不起來,沒有靈力,那劍便重逾千鈞。
「滾!」
我笑笑並不動怒:「師兄別生氣,氣壞身子可不好。」
他嗤笑一聲,冷眼看著我:「少在這惺惺作態。」
我不管他如何排斥,將飯菜一一擺出:「吃飽了才有力氣。」
待我走出院門,身後傳來碗碟破碎的聲音。
而遠方,雷聲隱隱。
到底該怎麼辦才能改寫母親的結局,她壓制修為躲在秘境以逃避天道懲罰。
明明是龍君卻隻能苟延殘喘,那方小天地哪裡能久居?
隻有將師兄的修為提升回來,讓他繼續承接他的天命,方可稍微平息天道的憤怒。
那時……我可有與他與天道匹敵的能力?
我一日三餐不假人手做來給他吃,他恨我極深,可真要餓S,也是不甘心的。
為了活命隻能吃下我做的飯菜。
我撐著臉看他,笑吟吟地提出:「師兄,我想到讓你恢復的辦法了。」
鶴知舟冷眼看過來,那眼神,好似咀嚼的是我的肉。
「師兄雖然沒了修為,但靈脈依舊,隻要有足夠的靈力,便能恢復修為。
「我體內的靈力可是怎麼都用不完。」
他緊盯著我咽下口中的食物:「你會好心給我灌靈?」
我笑著搖搖頭:「仙骨也是我好不容易搶來的,怎麼可能傷及己身。
「是雙修啊師兄。」
他聞言大怒,掀了桌子便飛撲過來,筷子被他當作利器,將要捅向我眼窩時,化神期的威壓鎮下。
「以前不是很想要嗎?」
腳尖用力,他被我翻過身,我慢慢彎腰俯視他,「我不想用強的,師兄要早點想通,方不枉我這一番苦心。」
剛走出禁地,便見花樹下立著個人影。
他尚不願,願意的便來了。
三長老的兒子,鮫人一族的少主,也是我幼時玩伴。
流光比以前長高許多,但性格仍是害羞內向,他便用這羞紅的臉來求歡。
「阿瑩何時同我交尾?龍君下令許久了,你還不肯讓我入寢宮……」
他確實也不錯,水系單靈根,對我雷靈根頗有益處。
隻是……我推開他不斷靠近的身體:「你才剛成年,根基不穩不能過早行房。」
他目光濡湿,勾勾纏纏地看著我:「沒事的阿瑩,我有兩根,必能讓你受用。」
……什麼話?!
我轉頭看向禁地的方向,鶴知舟站在禁地邊緣,臉色鐵青,不知聽了多少。
第二日他便松了口。
吻過來的唇格外兇狠,又啃又咬,恨不得把滿腔的怨氣全發泄出來。
我想忍著的,卻還是控制不住,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弄疼我了。」
他側著臉怔住,忽然笑起來:「龍瑩,你真當我賤嗎?」
我嘆口氣,伸手撫摸他扇紅的臉頰:「好了,是我錯了。」
下一刻將他推進床幔,欺身壓了上去,不知輕重,果然還是我掌握主動權為好。
初時他還咬著牙抵擋,後來啊……紅著眼繃緊了下颌,喉結滾動著,一聲聲喑啞地喘息。
勁腰突然動作,之後顛簸不停。
鶴知舟隻有用威壓時才會老實,稍稍放松他又攥著我的腰不放。
恨意混著快感糾纏上來,我一次次把他按下,他一次次重來。
混亂一直持續到天明,見天光大亮,我下床穿戴整齊。
他一言不發,看著我走出門去。
不久禁地裡便傳出築基的靈氣波動。
我也攀升一個小境界,純陽之體……是好用。
4
鶴知舟修為漸漸提升,圍繞著秘境的雷劫也聲勢漸緩,阿娘仍沉睡著,盡量不漏出自己的氣息。
那挾帶天道怒意的雷劫聲勢浩大,周圍俱是焦土。
我便在外圍日復一日地打磨劍意,紫色雷霆從劍尖引入體內,渾身靈脈劇痛。
天雷摧枯拉朽般破壞著靈脈,可仙骨之中迸發出不絕的生機。
S意與生機在體內糾纏撕咬,最終溫順,行走兩個大周天,這縷天雷歸我所有。
再睜眼已過了半個月,這些時日不見,鶴知舟對我又恨上了。
「你已築基,用不著進食才是。」
他陰沉著臉不理會我。
「之前的靈氣都煉化完了吧,那麼……」他竟揮開我的手。
……
我以為我至少是有耐心的,但看他拒不配合的樣子,心中怒火橫生。
「本是不想這樣對你的……」我一手按開他的嘴,一手將春日醉倒進去。
他的掙扎被鎮壓下去,那雙眼惱怒得發紅。
藥性很快奏效,他再克制也掩不住喘息,我便不急了,轉身穩穩坐在椅子上。
他靠在牆角努力壓制,嘴唇都咬出血,冷清的面容滿是紅暈。
一聲又一聲地急喘,喉結滑動,渴求的眼神不時看過來,又厭惡撇開。
「龍瑩你當真下作。」
我挑挑眉不置可否。
他還算硬氣,撐了兩刻鍾,最終跌跌撞撞爬過來,攀著我的衣擺,用臉輕蹭我的膝蓋。
「求你……」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喜歡高嶺之花墮入凡塵。
這掌控欲真是讓人著迷。
順從欲望的鶴知舟看著順眼不少,往日克己復禮的皮子全都拋下,踩進泥地裡。
那床幔上晃動不止的影子,哪裡像個修仙人,勁頭十足,倒像是林間野獸。
月落日升,又是一晚。
他失神盯著房頂,我抽身離開他才轉了轉眼眸。
「好好修煉,我等著你重回化神。」
離開禁地照舊去後山清池沐浴,溫熱清泉中,下半身化成龍身。
鱗片一直蔓延到腰部,這便是極限了,我不能完全化龍,便是有仙骨替換,還是無法彌補殘缺。
連頭上的龍角也小得可憐,仙骨……並不能讓我完整。
想這些也沒有用,我打坐煉化起得來的陽氣。
之後,他聽話了許多,隻是那眼眸黑沉沉積聚著仇恨。
他本就該恨我,隻希望他的恨意能讓他再快些進階。
他這些天確實上進不少,打坐吸收靈氣後,便不問晝夜地練劍,禁地的巨石上全是斑駁劍痕,隻看著,便有冷厲劍意流出。
我從不質疑他的驚才絕豔,這樣的人,便是高他一階,也會懼怕與他為敵。
是要想好退路了。
5
不知不覺他已是元嬰後期,而我也突破渡劫。
在他身上耗費三年時光,加上各種天靈地寶,終於快速催熟。
而圍繞阿娘的雷劫也隻剩十分之一,我有些等不及了。
「快點……」
鶴知舟咬牙加速,繃緊的下顎線,和微微蹙起的眉峰,好像真的逼到了極限。
視線裡的畫面搖晃個不停:「我是讓你……快點結束。」
他重重撞過來,聲音曖昧繾綣:「這可快不得。」
最後視線裡一片白光,我緊繃著神經,忽地聽到一陣破空聲。
隨著直覺抓去,待眼前清晰,竟是他不知從哪偷藏了一把匕首,正要取我性命。
龍珠波動將他用力震開,我隨手取了件外衣披上。
「鶴知舟你就是學不乖。」
他擦去嘴角的血,盯著匕首不語,神情並沒有多失望,好似早有預料。
「算了,多少有點膩味,放你走如何?」
他抬眼看過來,唇瓣張合幾次才找到自己聲音,不知為何,那神色沒有半分開心:「你要放我走?」
我穿戴整齊,俯身將手按在他頭頂:「最後一點靈力,灌靈也可……」
隨即將澎湃靈力灌了進去,他閉眼承受,在修為攀升至化神期我果斷收手。
而後……狠狠擊暈了他。
放虎歸山,自然不能留後患,我將忘情喂了下去,又篡改了他的記憶。
他不會記得與我的糾纏,也不會記得換骨的事。
再戴上防止別人探查的法器,這般,便不會有人知道他仙骨元陽皆不再了。
我將他送離龍域:「師兄,我想留在龍域,便不和你一起回昆侖了。」
他怔了怔,露出從前那般體貼笑意:「師妹既已下定決心,我會告知師父的。」
看著他遠離的背影,我稍稍松懈。
不隻是龍域發生的事,關於我的記憶他會逐步淡忘,可能會隱隱記得有過一個異族師妹,但音容笑貌半點想不起來。
他踏上天命的正軌,阿娘也終於能出來了。
她被天雷劈中的地方傷痕猶在,焦黑的血肉下是森森白骨,她就頂著這樣的傷撐了三年。
族內醫者為她醫治,等了好幾日,她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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