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接過茶杯,沒有立即喝。
「驚喜?是什麼?」
沈望舒忽略這個問題,「喝呀,卿卿,我親手泡的茶。」
「哦好。」
我深吸一口氣,把茶杯裡的水全部喝光。
放下杯子的那一刻。
我看見沈望舒臉上綻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快說!什麼驚喜!」我有些迫不及待。
「卿卿再等一會兒,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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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著他,「你這是怎麼了,感覺你有點不正常。」
「沒有啊。」
「還說沒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我用手碰了碰他的臉,「還這麼燙!」
「你不會發燒了吧。」
沈望舒捉住我碰他的手,「沒事,我隻是有點激動。」
「激動?怕我太喜歡你的驚喜?」
沈望舒輕輕搖了搖頭,對我翹起唇角。
「你到底怎麼了?!」
我腦子裡充滿了不解,隨之身體湧上一股股燥熱。
我看了看不正常的沈望舒,又看向我面前的茶杯。
一個猜測進入了我的大腦。
「你往水裡加了什麼?」
沈望舒放開我的手,低下頭沉默。
「你說啊,你放了什麼,為什麼我這麼熱?」
沈望舒抬起頭來,露出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
「卿卿,是春藥。」
一瞬間,我瞪大眼睛。
「你瘋啦!你放了多少?」
沈望舒拿出一個瓷瓶,有些委屈地看著我。
「沒……沒放多少。」
「你這人,你怎麼自己還委屈上了。」
我的大腦開始不清醒,身體越來越熱,開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誰讓你兇我。」
耳邊一道細小的聲音傳來,我實在有些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卿卿,這個驚喜你喜歡嗎?」
他的手覆上我的臉。
我大口喘著氣,手控制不住地摸上他放在臉上的手。
然後拉著他的手向下移。
「望……望舒。」
「嗯,我在。」他的唇覆蓋上來。
我側過臉,強忍著躁意。
「望舒,這……這樣不好。」
他親著我的臉,「為什麼?」
漸漸下移到我的唇上。
「卿卿不喜歡嗎,還是說卿卿不愛我?」
我推開他的臉,強打起精神。
看見了他滿臉的淚水。
我顫抖地抬起手,輕輕擦拭。
「怎麼還哭了?」
他低下頭,躲過我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卿卿,你別厭惡我,也別不要我。」
我好像有些明白他這樣做是為什麼了。
我嘆口氣,抬起他的臉,用嘴細細親吻他的淚水。
「望舒,你還比較小。」
他搖頭,「不,不小了,很大,你摸摸。」
我,我不是說這個。
可是他拉住我的手往下摸。
我的腦子一炸,實在控制不住,將沈望舒撲倒在地。
11.
一夜過去。
我躺在床上,感受身上的不適。
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沒穿衣服的玉體,上面有些青青紫紫的斑點。
我看見房間的混亂,一些記憶浮現出來。
不由得紅了臉。
我將長發攏到一方,回身躺在沈望舒裸露的胸膛。
沈望舒下意識用手扶住我的腰。
我捏住他的鼻子。
他臉都憋紅了也沒睜開眼。
我放開他的手,改為一直盯著他。
他的眼珠動了動,悄悄睜開一隻眼看我,見我盯著他,又迅速閉上眼。
「呵,怎麼現在膽子不大了?」
我捏捏他的臉。
然後起身去穿衣服。
沈望舒躺在床上,看著我離開的背影,眼眶一酸。
等我再來到床邊,就看見蜷縮起來獨自流淚的沈望舒。
嗯?
我一條腿跪在床上捧住他的臉,「怎麼又哭了,小哭包。」
沈望舒用他那雙紅彤彤的眼看著我。
他眼裡濃烈的不安,悲傷映入眼簾。
我親親他的眼睛,「昨晚我沒生氣,我也永遠不會不要你,望舒你要記得卿卿很愛很愛你,你聽到了嗎?」
他直愣愣看著我。
眼裡的不安似乎在消失。
「我說的什麼?你重復一遍。」
「卿卿說她很愛很愛我。」
「對,卿卿她很愛很愛你,你要牢記在心裡,千萬千萬別再當耳旁風了。」
12.
等沈望舒清醒後。
我命人進來收拾房間。
除了沈望舒,我和幾個丫鬟的臉都紅透了。
我是尷尬害羞的,她們估計是不好意思。
在她們收拾的間隙。
我拉著高興的沈望舒去院子曬太陽。
「望舒,昨日說好和你講表哥的事。」
沈望舒扣扣手,好像不太情願聽。
「表哥此次來是為了他的婚事。」
沈望舒轉過頭不看我。
我動手將他頭扳回來,捧住他的臉盯著他。
「是為了一個人,葉家千金葉青。」
沈望舒朝別處看的眼睛緩緩轉過來看著我。
「葉青?」
「對,小時候我們幾個經常一起玩,自那時他就喜歡上了她,後來柳易被他父母接走,他們也就沒再見過面,但柳易心裡還有葉青,這次他來除了看望我娘也有見她一面的心思,但是我娘知道他的心思而且她也愛當媒婆,因此我表哥父母也有讓我娘替他相看的意思,這不,前兩天隻能以我的名頭約葉青出來,所以……隻不過沒想到的是葉青居然也喜歡他!這婚事也倒是成了。」
「還有,表哥害怕你多想,昨晚讓我來向你解釋解釋,他這兩天有些不敢見你是因為他來當天當著你們的面摔了一跤,他覺得有損他大舅哥的形象,見著你他有些不好意思,等著這股勁過了,他想和你好好聊聊,可以嗎?」
沈望舒聽後,隻覺得開心從腳底竄起。
原來卿卿沒有打算和柳公子成親。
興許是有點太開心了,沈望舒不自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我一個腦崩子彈在他的腦門上。
「我要是和他成親了,你怎麼辦?」
「我?我反正是不會離開卿卿的,如果真的如此,就算沒有名分我也甘願待在你的身邊。」
我哭笑不得,「我可舍不得不給你名分。要是真不給你名分,你這個小哭包不得把我們家給淹了?」
「我沒有~」
沈望舒悄咪咪地說。
「哼,我還沒給你算賬呢,昨天你可是真的是膽子大啊。」
沈望舒紅著臉,動了動嘴沒說話。
「對不起卿卿。」
「我沒生氣,我們是夫妻,做這個事很正常,隻不過我想著你小,我才——」
「我不小,卿卿明明昨晚還很喜歡,一直讓我嗚——」
「我沒說這個!我說的是年齡!年齡!」
我捂住沈望舒的嘴沒讓他說下去。
沈望舒將我的手拿開,「可我隻比卿卿小三歲。」
「比我小三歲還不是小,好了,不許再說了。」
我阻止了他想繼續往下說的欲望。
「不過,我會不會懷孕啊,昨晚的確做得有些過分。」
「不會的!」
「嗯?」
「我吃了避子丹。」
「為何?」我很疑惑,我還以為憑沈望舒的腦回路,是想用孩子捆住我。
「我不想卿卿生孩子,如果卿卿生了孩子……」
他直視我,「卿卿就會很愛很愛那個孩子,沒有那麼愛我了。」
我愣住了,隨即一笑,「你啊。」
這也倒是符合以他的腦回路想出來的事。
13.
今天,柳易單獨約了沈望舒一人去吃飯。
我想作陪,卻被沈望舒義正詞嚴地拒絕了。
他說,「卿卿,你不能隨時隨地陪在我的身邊,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既然如此,我想著是應該讓他一個人做些事情了,我沒堅持陪他,內心在思索怎麼讓他做些什麼事。
讀書科舉?學武?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注意他一直在房間門口站著。
直到他叫了我一聲。
「卿卿,你能送我到府門口嗎?」
「好啊。」
等到沈望舒依依不舍地上了馬車後,我回府一直在思考他未來該做些什麼,總不能一直待在府裡吧。
讀書?好像可以。
習武?可以試試。但是會受很多的傷,算了算了。
學醫?還是學一些手藝?
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合適的。
罷了,等他回來再商量吧。
等我去店鋪裡清理好賬目回府後,才知道沈望舒已經回來很久了。
我回到房間自然地拉過他的手。
「今日,表哥找你說什麼了?」
「表哥向我道了歉,然後讓我好好對你。」
「沒了?」
沈望舒想了想,「對,沒了。」
之後,我問了表哥才知道表哥他到底和沈望舒說了些什麼。
「你那小相公人不錯,就是佔有欲有點強,我一提起你,他就說,『對,我的卿卿怎麼的』,我真是一口老血在口中不知道往哪裡吐,還有,隻要我一說如果他不好好對待你,你就不要他,他就會抬起手阻止我,一臉嚴肅地反駁我,『卿卿說了她不會不要我』,整個飯桌上,是盤菜都知道卿卿很愛他了,妹子,你的馭夫術有點強啊。」
我笑著看著柳易,「不是我的馭夫術強,是沈望舒他太愛我了。」
「呵(-ι_-),你們倆天生一對。」
我,「\( ̄︶ ̄)/」
14.
經過我和沈望舒的商議,他選擇了經商。
他說,「卿卿雖然很喜歡經商,但是有些時候卿卿很累,我知道卿卿會在娘還有我面前裝作很輕松的樣子,讓我們不要擔心。」
「我以前就想提出跟著你經商,但害怕會讓你覺得我在貪圖你的家產厭惡我,便一直猶豫到現在,如果我學會了經商,那麼我就可以幫卿卿分擔很多,也不必讓卿卿如此辛勞。」
我不記得他說那些話的表情,我隻記得我被他感動得哇哇大哭。
晚上還因此狠狠做了兩次。
我細心地開始從頭教。
沈望舒也很認真。
我主要做關於珠寶玉器,香料綢緞的生意。
我將如何識別並收購到具有潛力的玉器和珠寶,如何將它們打造成更加珍貴的飾品細細講給他聽。
讓他深刻理解香料的產地,品質和使用方法,怎樣具有敏銳的市場洞察力,怎麼吸引顧客,怎樣讓顧客喜歡,怎樣讓員工服服帖帖,認認真真做事。
每件事情我都掰碎細細講給他聽。
他也很爭氣,幾乎我講兩遍他就記得差不多了。
雖然有些枯燥,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很有樂趣的。
比如他叫我先生的時候,我的內心總有種莫名的衝動。
然後會上演一些教書先生與學生不得不說的兩三件事。
除了知識,還有實踐。
隻是真令我大開眼界。
沒想到,我不在身邊的沈望舒是這樣的。
那天,我讓沈望舒去城裡香料鋪去處理一點小事(香料鋪掌櫃偷偷昧錢)。
我悄悄躲在後面,看著他是如何冷靜霸氣地解決掉掌櫃的。
我之前還怕掌櫃看他一副可憐樣,不把他放眼裡欺負他呢。
沒想到啊,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沈望舒處理好後,出了店鋪就看到了我。
我笑著誇他很棒。
他說這是他以前偷偷看我,和我學的。
15.
今天,是表哥的婚禮。
我們還有我娘都去了江城觀禮。
整個柳府打扮得喜氣洋洋,象徵著幸福的紅布掛滿了房梁。
看著他們拜天地,沈望舒偷偷在我耳邊,「卿卿,娘子,你想不想也想這樣。」
我看著他,當年我和沈望舒沒有正式的儀式。
是有點委屈他了。
回去得好好計劃計劃。
我環住他的腰沒說話,內心卻已經開始算日子了。
晚上,娘有些累了,便早早去客房休息了。
我在客宴上等著沈望舒幫著把喝醉的柳易抬回新房。
我無聊地剝著花生。
一名男子突然走過來。
「這位小姐,你看著好眼熟,看著有幾分像我的故人。能冒昧地問下你的名字嗎?」
不是?!
我指了指我盤的婦人發髻,示意他我已經成親了。
他連忙抱歉。
我不在意地揮揮手,面帶微笑禮貌地看他尷尬地走了。
那男子一走,沈望舒就坐下來了。
「卿卿,我們什麼時候去休息啊。」
「現在就可以,對了,剛才那個男——」
「卿卿不必解釋,我相信卿卿。」
「啊?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哭哭啼啼地等著我發現你醋了,然後讓我來哄你呢。」
沈望舒冷冷地看我一眼,傲嬌地說,「因為我知道現在的卿卿很愛很愛我啊。」
「說得對。」
「走吧。」
18.
三年前,我瞞著沈望舒準備了一場婚禮。
我看著他由驚訝,不可置信,喜悅,感動轉化為哭泣。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抱住我大哭一場。
有人要帶著我們去換喜服。
他抱住我直搖頭,讓他們不要分開我們。
我輕聲哄他,說再不換衣服就要錯過吉時了。
他才放開手,任由他們帶著他換衣服。
隻是到了拜堂時,他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還上前抱住我。
媒婆,娘,還有我表哥嫂嫂誰勸都不聽。
甚至把我的喜帕都哭湿了。
我忍不住想掀開喜帕看他。
他卻邊哭邊拉住不讓我掀。
直到媒婆實在忍不住大聲說,「哭哭哭,就知道哭,大好的日子,福氣都被你哭沒了,在不把新娘子送入洞房錯過吉時,你們以後會分開!!!」
話一落,全場安靜。
沈望舒才抽抽噎噎地按照媒婆的話一步一步做好。
說實話,我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一丟丟一絲絲的丟人。
現在整個錫城都知道我柳老板的夫君是個超級大哭包了。
哎,沒辦法,自家夫君自家寵。
——
「娘親娘親, 爹爹回來了。」
自從沈望舒掌握了如何經商後,我經常讓他獨自處理一些事情。
他也更加外向, 甚至能獨當一面了。
為此, 對於我親手養成的夫君, 我很滿意。
甚至讓他單獨去外地經營我家的生意。
都說夫妻幹活, 搭配不累,自從讓沈望舒主理一部分後,我空闲了許多,腦子對待一些賬目也更加清醒, 生意也更上一層樓。
不過每次他回來, 都會在我身邊膩個好幾天。
甚至還必須讓我在他回來的時候成為第一個看他的人。
這次,我抱著女兒早早站在府外等他。
馬車一出現,我就看見那個把窗簾早早掀開, 探出頭的沈望舒。
「卿卿!我回來了!」
(完)
沈望舒番外
我叫沈瓜, 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為沒人給我取名,我的母親生下我就S了, 我的父親不愛我也不管我。
不過, 我現在叫沈望舒。
我的夫人柳尋月親自給我取的。
因為她說我是她的月亮。
所以她給我取名叫望舒, 望舒就是月亮的意思。
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 柳尋月, 沈望舒, 聽著就是一對。
八歲時,我的父親S了,我沒日沒夜磕磕絆絆賺錢隻為了湊齊我父親S後留下的債務。
直到十六歲那年, 我成了柳尋月的入贅小相公。
剛開始, 我很不自在很拘謹。
府裡上下除了老夫人, 我誰都不認識。
在府裡,我隻能待在柳尋月的房間裡無聊地度過, 心裡暢想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過了幾天, 柳尋月在外經商回來了。
我被帶著在外面迎接她回來。
說實話, 我很緊張。
馬車徐徐停下。
一個女子走了下來。
我不敢抬頭看她, 隻能看見一雙精致的繡花鞋在我不遠處停下。
許林讓我上前, 我沒動, 因為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麼,害怕我這次上前迎接的是我後半輩子的不幸。
漸漸地,沈望舒也逐漸大膽了起來。
「(此」一隻如白玉般的手抬起我的下巴。
我抬眼就看見了面前的女子,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帶著笑意明亮的眼睛。
「你叫沈瓜?聽說是我的夫君?」
我愣愣的, 眼裡就隻有面前如花一樣的臉龐。
隻能看見她紅潤的嘴唇張張合合。
「望舒怎麼樣?嗯?」
望舒?什麼望舒?
許是看我實在迷茫,她捏捏我的臉。
「我說, 給你取的名字,望舒。」
我的名字,望舒。
我在嘴裡低語,望舒, 望舒。
我看著她, 「我很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你。」
她笑得更燦爛了。
牽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朝家走去。
她大步向前走, 時不時回頭和我說話。
但大部分都是她在說,我沉默。
「那你以後叫我卿卿好嗎?
「好。」
此後,孤獨了十六年的月亮迎來了很愛很愛他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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