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整個人從我背上飛過去,下意識的伸手一抓,扯掉了我襯衣上兩顆扣子。
我白皙的肩膀露了出來,上面兩排青紫的牙痕尤為明顯。
他看愣了。
臉上迅速爬滿了怒氣。
“蘇曼!你他媽背著我偷人!”
10.
我:......
我淡定地拉好衣服,心裡暗罵宋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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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帶他練了一晚上拳擊,媽的,那小子打不過就咬人!
“咱倆都已經分手了,你管我偷不偷人,我還沒背著你生孩子呢。”
“不許走!”他張開雙臂攔在門口。
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一般,閉了閉眼,道:
“現在扯平了,我可以原諒你,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你也不要再糾結綿綿,我們......還和以前一樣。”
“神他媽和你一樣,你還有個孩子呢,起開!別擋道。”
他怒了,滿臉的失望和不可思議:
“孩子是無辜的,你怎麼這麼惡毒,非要趕盡S絕嗎?”
“你以後會有我、有紀家兒媳的身份,而她隻能守著一個孩子,孩子就是她的命,你就不能可憐可憐她?非得逼她去S你才滿意?”
pua我?
看不起我的武力值?還是瞧不起我的智商?
……
五分鍾後,我氣定神闲地走出了書房。
紀家父母罵罵咧咧地進去把紀明辰給抬出來,送往柳綿綿所在的那個醫院。
有情人終於在一起了!
那兩人還沒出院就跑去領了結婚證,估計柳綿綿半夜睡醒都得對著蒼天感謝我一番。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段位還是高。
她父親去世後,紀家對著媒體抹淚,說感激她父親引走歹徒、為他們換取生機的恩情,願意認她當幹女兒。
實際不過是想博個好名聲罷了!
把她當小佣人使喚,誰都可以踩一腳的那種。
偏偏她也爭氣,不到幾年便讓紀家上下把她當掌上明珠般疼愛,連我也曾被她迷惑過。
紀家大概是記恨上了我,兩人出院便開始籌備婚禮,廣而告之換了新娘,話裡話外都是拉踩我,還專門派人給我送來婚禮請柬。
被我譏笑著扔進了垃圾桶。
看他們秀了幾年恩愛,早就看膩了!
老娘現在隻想搞事業。
爸媽打拼下來的產業,憑什麼要便宜了那個私生子?
我以雷霆之勢在公司迅速站穩腳跟,借著宋承澤的勢逐步打壓紀氏集團。
什麼強強聯合?這座地級市,有我們一個宋家就夠了!
局面開始向我傾斜,公司但凡有重大決策都先詢問我的意見,我爸和老股東們摩拳擦掌,勢必要把紀氏踩在腳底。
隻有我那個好弟弟惶恐不安,暗中與紀家交往密切。
很好,我就怕你不搞事!
11.
半夜十二點,我窩在書房的電腦椅子裡。
從門縫底下的陰影可以觀察到,有一對“招風耳”正在貼門偷聽。
我故意大著嗓門喊:
“對,對,西郊那塊地必須拍下來,不能讓紀氏搶了去!”
“那邊馬上要蓋一個新的商圈,別問我怎麼知道,我有內幕消息。”
“這一仗打贏了,我便可以在公司徹底站穩腳跟,把那個私生子趕出家門。”
說完,我起身去樓下衝了杯咖啡。
再回到書房時,我的電腦明顯已經被人動過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抱起電腦,回房睡覺。
宋家在政界也吃得開,蘇浩想必以為所謂的“內幕消息”是宋承澤透露給我的,巴巴地給紀家遞消息去了!
土地競拍那天,紀興平高舉著牌,用鼻孔對我。
我因為內心竊喜而渾身發顫,舉牌加價。
他們隻當我是被氣的。
片刻糾結過後,紀興平再次舉牌。
我松了口氣,真怕他不跟我爭。
出了拍賣場,紀興平得意洋洋地走過來,當著我爸的面拍了拍蘇浩的肩膀。
“小伙子不錯,伯父沒白疼你。”
蘇浩沒想到紀興平會把他賣了,慌亂地看向我爸,迎面就挨了一個大耳光。
我爸氣得滿臉通紅,“孽子!”
我嘲諷道:“可不就是孽子嗎?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種。”
紀明辰神色復雜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柳綿綿的肚子已經顯懷,小鳥依人地挽著他,開口還是那股熟悉的茶味:
“小曼姐姐好厲害,人家好笨笨都不會工作呢,隻會在家享福,還要辛苦明辰哥哥賺錢養我。”
“嘔——”我沒忍住。
紀氏為了拍下這塊土地耗光了所有流動資金,而後又貸款蓋樓,大片的公寓樓拔地而起,還蓋了兩家五星級酒店。
竣工那天,他們旁邊也開始施工。
紀興平以為穩了,整天樂呵呵的,忽然有天過去一問,人家蓋的是精神病療養院,哪裡有什麼新商圈?
哦,新的商圈在北城。
我們已經在施工了。
而且官方早就放出了消息,是他們不信,偏信蘇浩說的我有“內幕消息”。
他傻眼了!
他蓋的那片公寓樓和酒店,前後五十公裡荒無人煙。
我勸他拆樓改成度假村,氣得他破口大罵,說我和蘇浩聯合騙他。
蘇浩為了樹立形象,更是把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吹噓為了取得紀家的信任,有多麼多麼忍辱負重等等。
沒有人信他。
下班後,我走在地庫正低頭和珠寶設計師發消息,沒注意到身後有人靠近。
突然一塊帶著酒精味的手帕捂住了我口鼻,我想控制住身後的人,卻渾身無力。
我腦海裡剛冒出“綁架”兩個字,就失去了知覺。
12.
暈暈乎乎地醒來,發現自己四肢被捆綁著躺在水泥地上。
面前站著目露兇光的柳綿綿。
結婚短短兩年,她已然不是當年那個小公主的模樣,雙頰凹陷,夾在後腦勺的頭發裡摻著縷縷白色。
“終於醒啦?怎麼打你都不肯醒,小曼姐姐是不願意看見我嗎?”
她的神情有些癲狂。
這是我第二次見到她卸下面具,第一次是兩年前那場訂婚宴。
藥效慢慢褪去,我身上的疼痛感愈發明顯。
柳綿綿揮著手上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朝我頭上打來。
我頭暈目眩差點又暈了過去,隻聽她在耳邊癲狂大笑。
“知道這是在哪嗎?在我們紀家蓋的西郊公寓啊,哈哈哈哈——”
“為什麼?明明我們三個一起長大,大家覺得你擁有什麼都是應該的,而我拼盡了全力,最後還要被厭棄?”
我壓下喉嚨裡的腥甜味,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其實你很優秀......”
“你閉嘴!”
又一棍子重重打在我身上。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要不是我一結婚你就對付我們家,爸媽就不會說我克夫!明明他們以前那麼疼我,現在卻一口一個掃把星。”
我試著開口:“我可以幫你,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也可以送你出國深造,我記得你在畫畫上很有天賦......”
她冷笑:“呵,你以為所有綁架都是為了錢嗎?”
“他們已經決定要移民新加坡了,帶著我的女兒離開,獨獨拋下我,我什麼都沒有了......給我再多的錢有什麼用?你能給我一個家嗎?”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就該S!”
說罷,她丟了棍子,上來抓住我的衣領和頭發,將我拖行著來到沒有任何防護裝置的爛尾樓窗前。
看著十幾米的高空,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
她嘴裡不停咒罵,要將我推下去。
我整個上半身已經懸空,就在我以為今天S定了的時候。
身上的壓力突然一松。
回頭看,蘇浩已經將柳綿綿掼倒在地。
“姐,你沒事吧?我來救你了。”
我魂都快嚇沒了,來不及去想他為什麼會在這,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蘇浩給我松了綁,攙扶著我離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他突然身子一抖,發出一聲悶哼。
柳綿綿拿著帶血的刀站在我們身後,表情陰森恐怖。
“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13.
我捂著蘇浩後腰的傷口,暗紅色的鮮血從我指縫滲出來。
柳綿綿陰惻惻地笑著,拿刀逼近。
我此時腎上激素分泌,忽略了身上所有的疼痛,使出格鬥術三兩下把她撂倒卸了她胳膊。
我連闖了三個紅燈把蘇浩送到最近的醫院,在路上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趕到的時候,隻在樓下看到柳綿綿的屍體。
我們也被列為了嫌疑人,大喊冤枉。
離開的時候,我已經卸了她的胳膊,並綁了她的雙腳系在一大捆鋼筋上。
就算她想尋S,也沒辦法在警察到來之前掙脫開。
兩天後。
警察根據現場的指紋和腳印逮捕了紀明辰。
還沒開始審問,他便一股腦全招了,說都是他幹的。
就要定罪的時候,又有人匿名提交了錄音證據,真相終於大白。
是紀興平指使柳綿綿來要我性命,承諾事後會帶她一起出國,實際上紀家根本就沒有出國的打算。
紀明辰知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他匆忙趕到現場,柳綿綿在胡言亂語地和他認錯,說不關她的事,都是他爸指使的。
因為害怕她到了警局說錯話,紀明辰選擇了滅口......
蘇浩說,他那天在停車場看到有人把我迷暈帶走,便一路遠遠跟著,直到綁我的那兩個男人把我交給柳綿綿後離開,他才敢下車去尋我。
我問:“我被帶走的時候,你當時為什麼不立即報警?”
他支支吾吾:“我,我當時太害怕了。”
我瞬間明了。
他可能厭憎了我到極致,可在最後關頭,他沒有見S不救,這就夠了。
我對他笑了笑:“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和姐說。”
這時,珠寶設計師聯系我,說求婚鑽戒做好了。
“姐,你笑什麼?”
“嘿嘿,我給你找了個姐夫。”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我也該考慮給宋承澤一個名分了。
其實那一年我拒絕了他。
可他並沒有放棄追求我,如果沒有他明裡暗裡的幫助,我走不到今天。
這樣多金帥氣深情專一的男人,誰會不愛呢?
所以我決定,為他布置一場浪漫的求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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