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聽了大師的話,這家人給我打了獸用催產藥。
懷孕五個月的我大出血S在了產房,而他們沒有一點傷心。
因為這樣就可以私吞我的遺產。
但沒想到的是,我重生了,成了婆婆的婆婆。
「素芬,快去洗衣服,用手洗。」
「素芬,快去燒飯,我要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
而她隻能弱弱地回一句:「是,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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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難產,保大還是保小?」
對於這種千古難題,就算再渾蛋的男人也會選一個。
而蘇耀僅是一言不發。
在護士的再三催促下,他選擇了打電話給他媽。
這是我痛到暈厥,魂魄離體之後看到的景象。
等到這一家子人悠然來到做出決定時,我早已血崩而亡。
而孩子奕然胎S腹中。
護士遺憾地推出我的屍體,告知S訊。
蘇耀哭地比誰都傷心,捶胸頓足悔恨不已,還喊著要隨我一起去。
醫院的人看了無一不感嘆,真是個好丈夫。
可誰知道他出了個醫院跟換了個人似的,又有誰知道,我的這場事故就是他策劃的。
婆婆張素芬姍姍來遲,手裡拿著轉讓書,臉上止不住笑意。
「遺產都是我們的了。」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她讓我籤的字。
婆婆聲稱喜歡我的合金耳環,想要買下。
本想著不值錢送出去也沒關系。
可她堅持不肯要,還讓我籤合同。
那時突發陣痛,羊水破裂,我也就沒仔細看。
呵,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媽,那些醫生不會察覺吧?」
蘇耀臉上鮮少露出驚慌。
見到婆婆肯定地擺了擺手才松了口氣。
「也是,快點火化,誰察覺的出來我們給那女人喂了催產藥。」
聞言,婆婆嫌棄地呸了呸。
「是那女人命賤,承受不住,大師說了今天是生產吉日,我好不容易從你三叔那邊借來的,被她白白浪費了三隻,不過還好也不虧。」
倆人相視一笑,拿著轉讓書逍遙去了。
蘇耀的三叔家開的是養殖場,根本不可能有催產藥。
除非,他給我吃的是......
2.
和蘇耀結婚是我最悔恨的決定。
起初的他不過是我眾多追求者之一。
然而在我家裡破產,父母雙亡後,他成了那個最關心的我的人。
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
便甘願在家為他洗衣做飯,操持家務,照顧老人,甚至償還債務。
可以說,他除了拉屎撒尿,沒什麼要煩的。
但我去給他送衣服時,聽到了他對著兄弟揚言得意。
「瘦S的駱駝比馬大,就算破產她肯定還有存款。」
「更何況她現在有了我的孩子,哪裡都去不了。」
那天,我氣的直發抖,收拾行李箱就要離開。
誰知被他逮個正著。
見計劃暴露,他也不掩飾了,對我眈眈相向,拳打腳踢。
最後用狗鏈將我拴起,說狗隻有這樣才會聽話。
而那一家人權當沒看到。
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
為什麼我的一腔善意,不斷忍讓,成了他們欺負我的理由。
如果重來一次,我定要叫他們全部償還,不得好S!
「老太婆,別裝S。」
我被尖銳的聲音吵醒。
睜眼便看到一個穿著花哨,眉眼之間有些熟悉的女人。
這副樣子,好像是哪裡見過的。
我努力回想著,終於憶到一張老照片,與其有七八分相似。
「張素芬?」
張素芬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將我從沙發上擠走。
她比我印象中年輕,囂張的態度卻絲毫不減。
隻是我不理解她為什麼叫我老太婆?
忽然,一股不知名的記憶湧入腦海。
記憶中,一個老人常被兒媳欺負,使喚做各種事,不高興還會被打,身上滿是淤青,睡覺翻身都困難。
這簡直與我的遭遇如出一轍。
兒媳便是張素芬,那麼老人......
我起身照了照鏡子,一般無二。
看來我是重生了,重生成了張素芬的婆婆。
3.
「房子的事想的怎麼樣了?」
張素芬的婆婆有一套房子,是S去丈夫的唯一遺物。
在市中心,周邊又是各種學校,交通方便,可以說是有價無市。
自結婚之日起,她便惦記著。
我突然想起和蘇耀剛結婚的時候,就是住的那個房子。
但張素芬以年輕人不喜歡和父母住為由,加以驅趕。
後來我因為做生意賺了點小錢,便買了棟帶庭院的屋子,她又腆著臉住了進來,最後整個霸佔。
想來這套房子也是她這麼得來的。
「說話呀。」
她瞪著我,語氣裡滿是警告。
仿佛我必須聽命於她。
上一世如此,這一世可未必。
我微微斂眸收住恨意,輕笑一聲:「我的房子,為什麼要給你住。」
張素芬微微一愣,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反駁。
她警惕地看了一眼裡屋,壓低聲音。
「S老太婆,你不給我住給誰住?我是你兒媳,等你沒了財產都是我的。」
我依稀記得張素芬以前是沒這麼兇的,使的都是些暗絆子。
現如今這麼囂張,大概是原主太軟弱,助長了氣焰。
正當我要給些厲害給她瞧瞧時,裡屋走出了個年輕男人,讓張素芬瞬間變了臉。
她恭順地像隻小白兔,與剛剛判若兩人。
見他們親密,我也大概猜到
蘇率,我上一世的公公,是根牆頭草。
我被家暴,他在。
我被當狗一般養著,他也在。
我被拖延時間致使一屍兩命,他還在!
可就是視若無睹。
比起那倆母子,我竟覺得他更可恨。
「媽,水管給您修好了,下次壞了您別自己一個人弄,修半天老費勁了。」
我敷衍應了一聲。
可張素芬來勁了,像是找到了借口。
「率哥,你看媽一個人住也沒個伴兒,萬一下次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蘇率聞言點了點頭。
見得到認同,張素芬把目光朝向我。
「媽剛剛說讓我們住進來陪陪她,對吧媽?」
4.
這是張素芬慣用的手段。
隻要我身上有她想要的東西,她就會在別人面前故意捏造事實吹捧我。
說我有孝心,想著她,給她買好多東西。
到最後,我礙於面子,不得不給她。
我的衣服、首飾,甚至母親的遺物都是這麼沒的。
看著她臉上的假笑,我不禁一陣惡心。
誹謗而已,誰不會呢。
我冷哼了一聲,反駁道:「有嗎,不是你說我早晚都要S,房子隻會是你的,想要提前住進來嗎?」
聞言,蘇率的臉瞬間黑了。
蘇率和蘇耀一樣都是個媽寶。
隻是老太太實心眼兒,報喜不報憂。
所以即便被挑唆,我的話,他還是信一點的。
張素芬有些慌了。
她沒想到我會接二連三地反抗,更沒想到我會在蘇率面前直言不諱。
急忙打著圓場:「媽,您聽錯了吧,我是擔心您出意外,所以才想來陪您,您看這次不就是水龍頭壞了,您才踩到水滑倒,要不是我來探望,後果不堪設想。」
我嗤笑著不語。
你是來探望嗎?你是來勒索的吧。
氣氛焦灼不下,張素芬竟哭了起來。
「率哥,都是我不好,我就是想著媽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太孤單,加上你天天上班來回好幾個小時,我心疼,就想著能不能借住媽這裡,想不到媽竟然這麼反感。」
男人最見不得女人哭,蘇率也是。
他皺了皺眉,開始同我講起好話:「媽,素芬也是為我著想,更何況我那房子又破又偏遠,您就讓我們住下吧。」
5.
蘇率的房子也是他爸買的。
要說精致度,比起這套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是價值沒有那麼高。
現在的破破爛爛完全是張素芬自己搞的。
在她的思想裡,兒子就是傳宗接代的,所以隻要哄好蘇率,這家的東西遲早都是她的。
她想早點搬進去。
就故意弄壞了現居所,還讓蘇率把工作換了。
真是用心良苦啊。
「嫌遠就把工作辭了,嫌破就住橋洞去,那兒結實。」
倆夫妻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張素芬還想說些什麼,企圖多賴一會兒。
剛開口就被拽走了。
第二天他們又不S心地上門,手上拎了大包小包。
我擋在門口毫不避諱的直視倆人。
「媽,你先讓我們進去,我們有好消息告訴你。」
蘇率的臉上布滿喜色。
什麼好消息,現在你們倆生不如S對我來說才算好消息。
我想這麼說來著,但還是忍住了,示意他要講就講,不講就滾。
蘇率激動地搓了搓手,一字一頓道:「媽,素芬懷孕了。」
什麼?!
我皺眉看向張素芬,她羞澀地撫摸著肚子。
蘇耀是他們的唯一的孩子。
也就是說,蘇耀,要出生了......
倆人見我無措,以為是開心地不能自己,順勢擠開我走了進來。
「媽,我現在身子重睡主臥沒問題吧?」
蘇耀笑嘻嘻答道:「當然沒問題,媽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這倆人便自己搬進了主臥。
我沒有攔著。
因為現在的重頭是蘇耀,不是他們。
他們怎麼作妖我都不管,但是蘇耀絕對不能出世。
是夜,我拿起廚房的刀輕手輕腳走進主臥。
看著張素芬的孕肚思緒萬千。
我想起了我的孩子,她才剛剛成型。
懷著時候,也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生下來一定也是極乖的。
在那段難熬的日子裡,我無數次依靠幻想而活。
而他們卻生生打破了我的希望。
我的孩子S了,你的孩子憑什麼活!
氣憤上頭,我攥緊了小刀對準她的腹部。
隻聽一聲尖叫,倆人屁滾尿流的摔下床。
「媽,你要幹嘛?!」
6.
最後我並沒有下手,隻是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混過去了。
因為僅僅SS蘇耀沒有用,張素芬會繼續作妖並且活得很逍遙。
但我可能會以故意傷害罪入獄。
太得不償失了。
「媽,給我削個果籃,你孫子想吃。」
張素芬半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晃悠著。
見我沒有理會,她又用更加尖銳的嗓音高喊著。
怕吵到樓上,我將削好的水果端到她面前。
她滿意地放下二郎腿正準備吃時,被我一把奪走放入口中。
「嗯,這個西瓜不錯,獼猴桃也是,還有櫻桃。」
一盤水果幾乎都被我吃光,她氣的直跺腳,威脅道:「你就不怕我打了你的孫子!」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又不跟我姓,你愛打打,打了還少個禍害。
「你給我等著。」
張素芬氣的跑了出去。
起初我還想她年輕的時候也沒什麼本事,三兩下就破防了。
直到第二天謠言滿天飛。
說我N待孕婦致使流產,又或者是想虐S兒媳婦取而代之。
各種離譜的傳言都有。
甚至最後還驚動了民警,把我喊去警察局教育了一番。
好好好,跟我玩人言可畏是吧。
既然你那麼喜歡,我就同樣地還給你。
我找上了樓上的王大媽,她是有名的小區八卦會長。
也是不喜歡兒媳婦。
利用這個共通點,我添油加醋地訴說被張素芬欺凌的苦楚。
她感同身受,同仇敵愾。
最後主動提出要幫我治治這個賤人。
王大媽立刻往廣場舞姐妹群裡發了一條通知。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
還沒到一個小時,小區的熱點便更新了。
「這媳婦真不孝順,還敢N待長輩?要是我女兒早就亂棍打S了。」
「早看她不順眼了,一身的黃金飾品,誰知道哪來的錢?」
「估計是賣的,男人不都喜歡那樣嗎。」
一聲聲入耳,原本在外頭炫耀首飾的張素芬羞憤難當,飛快地跑回了家中。
7.
晚上,蘇率下班回來,大抵也聽了些傳言,臉色鐵青。
我抓起一把瓜子,正準備看戲。
誰知卻遭到劈頭蓋臉一頓罵。
「媽,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家醜不可外揚啊。」
啊?
聽著他絮絮叨叨一番話,我有些傻眼。
意思就是都是我的錯,我不說外人也不會知道,張素芬也不會被議論,他也不至於抬不起頭。
至於被打的傷痕淤青什麼的都是自家事,擦點藥膏忍忍就過去了。
這踏馬說的是人話嗎?!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給他扇懵了。
「痛不痛?」
他捂著臉點點頭。
痛就對了。
我將藥膏丟出窗外,告訴他這點印子一會兒就消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以後每天打八次,沒什麼別的原因,我開心。
蘇率窘迫極了,隻能小聲反駁:「照顧兒媳婦不是婆婆的份內事嘛,我要不是忙於工作,肯定會照顧地面面俱到,沒有絲毫怨言。」
第二天,蘇率很早就回來了。
氣紅了臉與我對峙:「媽,你怎麼能把我工作辭了呢!」
「照顧妻子是男人的本分,這不正好嗎,方便你照顧地面面俱到。」
蘇率啞口無言。
他沒想到我真的會去做。
說也不是,怒也不是,見一旁的王大媽沒有走的意思,隻好作罷。
蘇率走後,王大媽笑得直不起腰,一個勁兒地誇我神人。
「對了,你來找我什麼事兒?」
我給她遞了杯水。
王大媽接過,警惕地瞧了瞧四周,湊近我壓低聲音道:「你們家兒媳婦把原來的房子賣掉啦,知道伐?」
我搖搖頭。
王大媽雖然八卦,但兒子是房產中介,這方面的消息還是比較可靠的。
「小心哦,她要霸佔你的房子,肯定後面還有大招對付你。」
8.
王大媽不放心地又給我支了幾招。
直到我告訴她我會武術,她才讓我離去。
我當然不會武術,不然上輩子也不會被欺負的那麼慘。
不過我了解張素芬。
也知道該怎麼對付她。
夜半,我被隔壁的聲音吵得睡不著,於是決定把計劃提前。
我不睡,你們也別想睡。
早上五點,我喊來了王大媽的兒子看房。
隨後一把推開主臥室。
張素芬和蘇率兩臉懵,慌忙用被子遮住自己。
小王應該是也聽他媽提起過我的難處。
於是配合著我,像沒看到他們似的四處瀏覽。
蘇率穿好衣服將我拉到一邊,低聲問:「媽 你這是幹什麼?」
我抬眼示意。
「不明顯嗎,賣房。」
蘇率明顯有些不爽,但還是笑著開口,語氣溫和。
「這套房子是我爸留給您,您舍得賣嗎,況且賣了您住哪啊?」
我沉思著點了點頭。
蘇率見狀似是覺得有挽回的餘地,又說了不少好話。
「可是……」
我清了清嗓子,有些卡痰。
蘇率立馬端來水。
我又示意餓了。
倆夫妻立馬做了六菜一湯。
甚至腳底板疼,他們都得給我按幾下,極盡討好之色。
「媽,你看是不是該讓他……」
蘇率的臉上滿是諂媚。
他是想讓我把小王撵走。
我對著小王招了招手。
在夫妻倆的期待的目光中,我讓小王坐下來一起吃飯。
「阿姨,報價我都弄好了,你看一下。」
我接過報價,上面的數字很讓人滿意。
正準備籤合同時,張素芬急了。
「老不S的,你敢籤試試!」
她快步上前想奪過筆。
我一個閃身。
她撲了個空,反倒撞壞桌角淋了一身的熱湯。
小王憋著笑:「要我幫忙報警嗎?」
「我覺得更應該打120。」
我捂住臉,被張素芬蠢得頭疼。
「不,我是說他們,私闖民宅,故意損壞他人財物品。」
蘇率本來在扶張素芬,結果被小王一嚇松開了手,張素芬又摔了個狗吃屎。
9.
警察來過,敕令他們要麼搬走要麼付房租。
張素芳S命地不肯掏錢。
所以夫妻倆必須在三天之內搬走。
雖然不是什麼大成功,但值得慶賀地是要回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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