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名:朝予木離 字數:3745 更新時間:2025-06-24 16:30:51

 


懷裡的人掙扎著還想推開我,可無奈太過虛弱,隻能乖乖躺著我懷裡,任由眼淚滴落。


 


見人不再掙扎,我抱著人飛快地向前山奔去。


我將人藏進披風裡,帶回了軍營。


 


溫行青不知什麼時候昏了過去,怎麼叫也叫不醒,隻剩下了淺淺呼吸。


 


我將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轉頭朝身旁的人喊道:「周副將,給我抓個嘴嚴的大夫過來。」


 


一刻鍾後,大夫過來了,他驚恐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整個人被嚇得哆哆嗦嗦的。


 


周副將把人推了過去,威脅著:「治好賞黃金,治不好提頭來見。」


 


聞言,大夫更怕了,但也隻能硬著頭皮上。


 

Advertisement


他惶恐地坐在床邊,手搭上溫行青的脈,好半晌,他臉色難看地朝我搖頭,「將軍,這傷非凡人能治,草民無能為力啊。」


 


周副將神色凌厲地看向他,「那誰能治,你說。」


 


大夫兢兢戰戰地搖了搖頭,「草民不、不知。」


 


周副將拔出了劍,「確定嗎?」


 


大夫面色如土,連忙道:「聽聞安國皇室有一聖物,雖不能讓這位公子重傷恢復,但至少能護住心脈,暫且沒有性命之憂。」


 


夜黑風高,我闖進了沈賜的寢房。


 


面對他饒有興味的目光,我面不改色地說出了我來此的目的。


 


他慢條斯理地披上披風,「一來就要安國的皇室聖物,江將軍真的是好大的膽量。」


 


我俯身朝他行了個禮,「還望攝政王成全。」


 


沈賜漆黑的眸看向我,「如若孤能給你聖物,江將軍又能給孤什麼呢?」


 


我從兜裡拿出了一個令牌,視線與他對上,「江家衛暗令,還有我的歸順,夠嗎?」


 


「江將軍這是想好了?」他問。


 


我將令牌推向他,「臣知道殿下一諾千金,可臣不需要封官加爵,隻求殿下善待臣的將士和梧國百姓。」


 


聞言,沈賜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好!甚好!孤果然沒看錯江將軍。」


 


三個月後,梧國大敗。


 


沈賜也做到了當初他所承諾我的事。


 


他站在我身側,視線掃過街上正在被修繕的房屋,一臉苦惱地問我:「江愛卿,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能告訴孤,你到底拿聖物救了何人嗎?」


 


他無意間聽見,底下的人在說大將軍江羨予有個金屋藏嬌的美人,除了周副將沒人見過。


 


這些傳言搞得他心痒痒的,非常想知道江羨好到底是不是真的藏了個美人。


 


我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沈賜,「事到如今,陛下也不是沒告訴我,你是安國的皇上,而不是攝政王嗎?」


 


沈賜身子一頓,強作鎮定道:「孤這不是想給江愛卿一個驚喜嘛。」


 


「謝謝陛下的驚喜,臣就先告退了。」


 


我懶得與沈賜浪費口舌,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我發現這人雖貴為一國之主,但特八卦,時不時的就喜歡跑去茶樓聽八卦。


 


「哎,江愛卿你就告訴孤唄,孤求求你了。」


 


我背對著他揮了揮手,毫不留情地抬腳離開。


 


和沈賜分別後,我回到了城南的一處宅子。


 


裡面安安靜靜的,空蕩的可怕。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疲憊地躺在了床榻上。


 


腦海裡出現了三個月前的畫面。


 


我從沈賜那裡拿到的聖物確實保住了溫行青的命,可人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我找遍了世間所有方法,尋來了許多天地寶物,也沒用。


 


時間漸漸推移,在溫行青昏迷的第一個月。


 


在我心灰意冷地想陪他一起去了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讓我看到了希望。


 


她是溫行青的姐姐。


 


看著自己弟弟成了這樣,她也沒有怪我,隻是嘆了一口氣,「都是命啊。」


 


她告訴我,想要溫行青活,就必須讓她將他帶回靈貓族。


 


隻有靈貓族的長老才有辦法救溫行青。


 


我縱有萬分不舍,也隻能把溫行青交給她。


 


我看著在夕陽下消失的人影,心似被掏空,身子一下失了力往後倒去。


 


周副將及時扶住了我,關切地看著我,「將軍?」


 


我擺了擺手,「無礙。」


 


可被用力掐破的手心卻出賣了我。


 


我的視線落在前方的一片虛無,喃喃道:「溫行青,再見了。」


 


9


 


一年之後。


 


春日,外面的陽光正好。


 


屋內,我面色凝重地將手中的信遞給了沈賜,「探子來報,梧國的一支軍隊S光了安嶽鎮上的百姓。」


 


沈賜臉色一凜,抬手接過信封,「那狗皇帝可真是不安生,他這是又想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早知道當初一不做二不休就該把他解決了。」


 


我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行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這才沒過多久,又該要打仗了。」


 


沈賜抬手搶過我即將送入嘴中的茶,一口悶下,「那這次就弄S他,格老子的。」


 


我:「……」


 


這仗是說打就打,梧帝親自帶兵出徵。


 


我連夜跑去茶樓將沈賜抓了回來,「沈賜,再過幾日就要出徵了,你還有闲情逸致偷跑出來這裡聽戲?你一個皇帝到底知不知道輕重?」


 


「知道了知道了,我兩隻耳朵都知道了。」沈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嘟囔著,「你身為一個女人,怎麼力氣這麼大?孤手都快要被你捏斷了,太過粗魯,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孤可不會替你養老,除非你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沈賜嘀嘀咕咕地說了半天,也沒見身旁的人像往常一樣應他,他抬手捅了下身旁的人,「喂,孤給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


 


我怔怔地看著站在不遠處高大的身影,眼底情緒洶湧翻滾。


 


身旁的沈賜還在嘰嘰喳喳地講著什麼,但我什麼也聽不見了。


 


有多久了?


 


好像也沒過多久。


 


人好像瘦了。


 


晚風輕輕吹過,讓我的眼睛更加幹澀,我控制不住地眨了眨,不遠處的人影卻倏地不見了。


 


我一下慌了神,抬腳追了過去。


 


被丟在原地的沈賜,看著莫名其妙愣在那裡,又莫名其妙走了的人,無能怒吼,「江羨予,你居然敢無視孤的話,孤要扣你俸祿。」


 


溫行青一臉陰沉地轉過拐角,他SS地攥著自己的手心。


 


天知道,他剛剛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想S人的衝動。


 


江羨予,你好樣的。


 


不過才四百天沒見,你就把我忘了,還有了其他野男人。


 


想到此,他冷笑了一聲,倏地轉身往回走。


 


他要S了剛剛的野男人,再把江羨予關起來,讓她永遠隻對他一個人笑。


 


可他剛轉身,剛剛還氣衝衝的火焰一下就熄滅了。


 


淚珠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嗓音啞的不成調,「溫行青,真的是你嗎?」


 


視線與他相撞,我迫不及待地衝過去抱住了他。


 


「溫行青……」


 


「我在。」


 


溫行青的呼吸一滯,好半晌他才垂下頭,細細地感受著懷裡真實的溫度,確認不再是自己的幻想時,他滿足地勾了勾唇,一顆心被填的滿滿當當,已經完全忘了他剛剛是要幹什麼來著。


 


半個時辰後,我將人壓在了床榻上親吻。


 


下一秒,我被他壓在身下,他的視線細細攜刻著我的臉龐,緊接著,溫行青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他的吻侵襲了我所有的理智與想說的話。


 


溫行青像是發了狠,我嘗到了一絲絲血腥的味道。


 


鎖骨被狠狠一咬,溫行青氣息不穩地開口:「你還愛不愛我?」


 


我仰頭吻上他的唇,「愛。」


 


鬧著我吻了一會兒,我的手開始扒拉他衣服時,他卻一把按住了。


 


他又問:「你更愛他,還是更愛我?」


 


聞言,我愣了下,「他是誰?」


 


他幽怨的目光看向我,「剛剛那個野男人。」


 


「我和他沒關系。」我反手將他的手扣在了頭頂,低頭親咬他的喉結,「江羨予隻有溫行青。」


 


溫行青悶哼了一聲,「真的?」


 


我的指尖探入了他的衣內,「真的。」


 


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我:「那你親親我。」


 


「好。」我重新覆上了他柔軟的唇。


 


伴隨著彼此的喘息聲,灼熱的吻從唇瓣,到頸窩……


 


衣衫漸漸剝落。


 


溫行青終於忍不住將人重新壓在身下,妖尾不知何時冒了出來,纏上了我的腿。


 


我微微仰頭,指尖穿過他的柔軟的青絲。


 


他的手指進去時,我輕輕咬唇,喘氣重了幾分。


 


他低頭含上我的唇。


 


手指緩緩有了動作。


 


夜半三更。


 


「溫行青,你夠了……」


 


我氣若浮絲地掛在溫行青身上,整個人仿佛被掏空般,手腳無力。


 


溫行青喉結上下滾動著,傾身下來,將臉頰埋在我的頸窩裡蹭著。


 


「阿予,叫寶寶。」


 


「溫行青,我累了。」


 


「叫寶寶。」他扶著我的腰,語氣執拗。


 


「寶、寶寶……」


 


話落,他似乎更瘋狂了,我凌亂的呼吸撞碎在稀薄的空氣裡。


 


連同我也徹底“碎了”。


 


兩日後,月色當空。


 


我和溫行青一同去了鹿鳴山賞月。


 


我的視線落在身旁的人身上,眼神軟了下來。


 


察覺到我的視線,溫行青低頭迅速吻了我的臉頰一下。


 


我笑了笑,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左右臉上狠狠親了兩口。


 


溫行青強壓下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指了指自己的薄唇,「阿予,還有這裡。」


 


我吻了上去,正要撤離時,溫行青卻一把勾住了我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溫行青笑得更甚了。


 


他牽起我的手,拉著我往前走。


 


我看著眼前的人倏地想起了一件事情。


 


「寶寶,去年城中S人的大妖是你?」


 


聞言,溫行青的身子僵了一瞬。


 


我解釋道:「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隻是單純好奇。」


 


溫行青“唔”了一聲,松了一口氣,與我十指緊扣,「是也不是。」


 


「嗯?」


 


來到山頂,他尋了塊石頭,將自己的外衣鋪在上面,將我按下。


 


「我是S人了,可我隻S了將軍府裡的人。」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S府裡的人做什麼?他們得罪你了?還是如傳言所說,妖怪會吸人精氣?」


 


話落,溫行青似想到了什麼,眼底染上了陰霾,「他們對你不好,他們說你的壞話就算了,還在私下討論怎麼害你,尤其是那兩個惡毒的老女人。」


 


溫行青口中的老女人是我父親的幾房妾室,這麼多年來,她們厭惡我,卻又懼怕我,隻能在私下做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而我的父親明明知道她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卻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的心顫了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佔滿了心間,眼睛酸酸漲漲的,隻想將眼前的人狠狠擁入懷裡。


 


「溫行青……」


 


溫行青有些手足無措地擁著我,看著我微紅的眼眶,以為我生氣了,「對不起,阿予,我以後再也不S人了。」


 


我搖了搖頭,「寶寶,你沒有做錯,但是以後你不許隨意在凡人面前使用法術,那樣很危險。」


 


溫行青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偏頭在掌心下落下一吻,「我聽阿予的。」


 


我“嗯”了一聲,「還有,過兩日我就要帶兵出徵,很危險,你在都城裡等著我回來好不好?」


 


話落,溫行青倏地把我推開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你又要丟下我?」


 


「不是,戰場太危險。」我解釋道,「你不能再有事了。」


 


「所以,你就要丟下我?」他站了起來,語氣幽怨,「這才幾日,你就膩味了?」


 

熱門推薦

京圈太子爺的兔子玩偶

京圈太子爺的兔子玩偶

京圈太子爺重金懸賞一隻兔子玩偶。上了熱搜。我在評論區辣評

婆婆的網戀

婆婆的網戀

"65 歲的婆婆網戀被騙 79 萬元,我要帶著婆婆報警備案,婆婆不讓怕丟臉。 可婆婆轉頭卻和鄰居說, 是我耐不住寂寞,在網上和野男人搞曖昧,合伙偷她兒子的錢。 在外地出差的老公知道後,連夜回來對我拳打腳踢,婆婆站在一邊煽風點火。 再來一次,我就讓我的好婆婆也嘗一嘗,被人造黃謠的滋味。"

櫻桃唇

櫻桃唇

"蘇可西剛追陸宇那會兒,陸宇還是個長得漂亮,禁慾、清冷、正經、矜貴、有原則的好學生。 沒想到他居然是個渣男,玩了把不告而別。 兩個月後醫院重逢,陸宇成了一個傲嬌的小混混。 還死不承認喜歡過她???"

嫁給植物人老公後我被寵上天

嫁給植物人老公後我被寵上天

我爸破產後,妹妹被迫嫁給靳家的植物人沖喜。喜歡十三年 的竹馬哭著求我替嫁,他說妹妹嫁給植物人會死。但我不一 樣,我是個傻子。傻子的性命無關緊要。

揣孕肚去父留子後,京圈霸總氣瘋了

揣孕肚去父留子後,京圈霸總氣瘋了

"當了霸總三年的地下的情人,我懷孕了。 霸總說不喜歡孩子,還準備和門當戶對的千金訂婚。"

死對頭是學人精

死對頭是學人精

"死對頭是學人精。 聽說他失戀了在直播間「嗷嗷」哭,我忙進直播間嘲諷。 卻聽見他哭訴: 「頒獎盛典上,我特地跟她穿情侶裝。 「她卻說克隆羊多莉隻活了六年。 「我在空間分享她喜歡的歌,這還不得把她拿下? 「結果她私聊我:再偷司馬!」 死對頭在直播間哭得像個開水壺。 我看著跟他的聊天頁面,蒙了。 這好像就是我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