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司慕白如今已經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他晃著手裡的酒杯,桃花眼裡泛起戲謔,等著看戲。
霍景深掀了下眼皮,目光從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滑過,菲薄的唇微微勾起,迷離燈色下,性感得要命。
“光喝酒有什麼意思?陪我玩點刺激的。”
美女柔弱無骨地往他身上靠,嬌滴滴地:“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
但下一幕,卻讓她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霍景深取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拍在了桌上。
他垂眼看著身旁的美女,松唇一笑,美得驚心動魄又危險至極,不緊不慢地道:“槍裡隻有一發子彈,我們一人一槍,賭賭運氣如何?”
第124章 喝醉了
雲清在睡意盎然間,被一通電話吵醒。
她眼皮撐開一條縫,也沒看清來電是誰,直接接了。
“喂……”
電話那頭,男人閉著眼睛笑了笑,喊她:“清清……”
一貫低醇冷淡的聲線,此刻去染上了氤氲,溫柔旖旎。
雲清瞬間就醒了瞌睡,她表情有點復雜,“……霍景深,你是不是喝醉了?”
那邊傳來一些窸窣的動靜,然後,手機易主。
“雲小姐,我是司慕白。”司慕白有點頭疼地按了按眉心,“霍景深他喝醉了,麻煩你來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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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聽著電話那邊隱隱喧囂的音浪,猜測多半他們是在酒吧。
她莫名有點窩火,這狗男人身體那副德行,還去喝酒,喝醉了還有臉讓她去接!
“我要睡了,司先生要是方便,麻煩你把人送回來,如果不方便,給韓默打個電話,讓他去接。”
說完,雲清直接掛了。
然而半個小時後,她又接到了韓默的電話,聽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太太,您不來,四爺他不肯走……您要是真不來,我隻能叨擾老太太了……”
“……”
雲清沉吸了口氣,隻能爬下床換好衣服,根據韓默發來的地址開車去接人。
很快,車開到會所門口。
司慕白已經把霍景深從裡面弄出來了,代價是……他自已嘴角掛了點彩,罕見地狼狽。
而霍景深修長清雋的身形斜倚著牆,一身月色,閉目養神,襯衣領口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弧度纖細誘人的鎖骨,好看得一塌糊塗……
看上去……似乎也沒有醉得很厲害。
雲清剛這麼想著,原本閉目休憩的霍景深似乎感知到什麼。
他掀了下眼皮,微醺的眼,帶著清醒時沒有的迷離潋滟,定定地瞧著她,突然勾唇一笑。
男人醉燻的嗓音,勾魂攝魄,纏綿地在喊她:“老婆……”。
似乎有流星,轟然墜入她心間,炸出絢爛的澎湃。
雲清心跳很沒出息地漏了一拍。
霍景深大概是真的醉得很厲害。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伸出手:“回去了。”
“好。”
喝醉的霍景深乖得不成樣子,上前握住她的手,乖乖坐上車。
司慕白在旁看得嘆為觀止,他摸了摸嘴角的傷口,看向雲清的眼神意味深長。
他想,霍景深這次,是徹底栽了。
“雲小姐。”
雲清剛想上車,聽見了司慕白的聲音,她一手搭在車頂,抬頭看過去。
“司先生還有事嗎?”口氣很淡,有點怨氣。
司慕白跟霍景深明明是兄弟,他很清楚霍景深的身體狀況,居然還讓他喝成這樣……
司慕白多麼精明一個人,自然聽出了她的不滿。
他好脾氣地笑了一下。
“我也是第一次看他喝成這樣……”司慕白頓了頓,目光平直地看著雲清,別有深意地繼續說道,“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女人?
因為秦以柔麼?
雲清心底泛起冷笑。
看來她走了以後,他跟秦以柔是吵架了。
吵完了想起讓她來收拾爛攤子!
雲清剛剛生出的幾分漣漪,煙消雲散,她覺得自已簡直可憐又可笑。
‘砰——’
車門被重重甩上,透出主人的怒火。
韓默原本想跟著一塊兒上車,連門都沒碰到,雲清已經一腳油門直接開走了。
“……”韓默在風中凌亂,“太太她……好像生氣了?”
司慕白收回視線,懶洋洋地轉著手裡車鑰匙朝前走去,隻無所謂地扔下一句:“又不是我太太 。”
韓默:“……”
第125章 狐狸精
霍景深是真的喝醉了。
那張清俊的臉染上桃花色,但他酒品很好,不吵不鬧。
雲清一路把車開得飛快,車窗降下,微涼的晚風有些刺骨,也吹散了她心頭的燥意。
車開到御景園停下。
雲清一扭頭,便對上霍景深黑得發亮的眼睛。
一路上,他都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目光溫柔又虔誠,仿佛他很喜歡很喜歡她……
雲清喉嚨發澀,對他說:“霍景深,你看清楚,我不是秦以柔。”
霍景深毫無反應,仍然望著她,神色溫柔得像隻大狗狗。
“……算了。”
她跟個醉鬼計較什麼呢?
雲清俯身過去替他解開安全帶,剛想直起身,卻猝不及防地霍景深滾燙的大手掐住了後腰上敏感的軟肉,她輕呼一聲,整個人倒在他懷裡。
他柔軟的襯衣底下,就是緊實的肌肉,雲清臉頰發燙,有些狼狽地抬頭瞪他。
“霍、景、深!”
男人安靜地垂眸凝視著她,那樣專注的神色,薄唇微微抿緊,眉心擰出一道淡淡的刻痕。
然後,他緩緩湊近,吐息間帶著酒氣,鼻尖貼著她的,輕聲說:“你不喜歡,我就沒有抽煙……不信,你聞聞。”
他那樣溫柔小心翼翼地跟她解釋著,大手撫著她單薄的後背,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在哄她:“別哭,我什麼都答應你……”
雲清怔在當場,忘了掙扎。
她所有的情緒,被這鋪天蓋地密不透風的溫柔繾綣徹底淹沒。
有那麼一瞬,她希望霍景深這場酒,永遠別醒……
但永遠事與願違。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靜。
是霍景深的手機。
雲清幡然回神,猛地從他身上彈起來。
“你接電話。”
霍景深不悅地蹙了下眉,看都沒看,手伸進口袋,直接掛斷了。
雲清:“……”
她是瘋了才會被一個醉鬼的醉話哄得五迷三道。
好在霍景深喝醉以後,酒品不差,除了黏人點,還算聽話。一雙眼睛就跟長在她身上似的,隻會盯著她笑。
雲清連哄帶拽地一路把人扶到了主臥樓下,卻看見流風的身影,跟門神似的堵在面前。
“你把四爺怎麼了?”流風皺起眉,看雲清的眼神無疑是在看紅顏禍水。
雲清速來不慣著他,眼波如煙,嫵媚風流地瞥了流風一眼。
“看不出來嗎?灌醉了準備帶到我床上睡了他。”
流風咬牙:“狐狸精!”
雲清細眉微挑,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狐狸精又怎麼樣?你主子就喜歡。”
流風被氣得臉都青了,偏偏罵不過。
“放開四爺!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眼見雲清沒有松手的意思,神情挑釁,流風冷了臉,一記凌厲的掌風直劈向雲清面門,其實他沒打算真的傷了她,隻想把這不要臉的女人逼退。
然而他連雲清頭發絲都沒碰到,先察覺到一股冷冽兇悍的力道強勢襲來,流風劈向雲清那一掌,在半空被霍景深截住了。
對上男人那雙陰冷嗜血的黑眸,流風罕見地心驚了一下,生出幾分懼意,更有些難以置信。
“四爺……”
他在霍景深眼裡,看到了真切的殺意,那一瞬間,流風骨子裡生出無邊寒意。
“屬下,自已去領罰!”流風單膝跪下,絕對服從的姿態。
雲清手裡的銀針,悄無聲息地收了回去。
她抬頭看著男人如刀削般冷峻鋒利的側臉,心尖上漾開一絲難以言喻的溫脈。
霍景深看都沒有再看流風一眼,他大手摟住雲清的腰,頭微微一偏,在她耳邊,鼻息滾燙,啞聲說:“老婆,我困了……”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口吻。
“……”雲清被撩得面紅耳赤,一時分不清這人是真醉了還是在逗他,隻能強裝鎮定拉著他上樓。
等腳步聲消失後,流風才緩緩站起來,他臉色發白,掀開自已的袖口,剛剛被霍景深擋住的小臂部位,留下一圈青紫淤痕。
如果剛才四爺再加重兩分力道,他這隻手,就徹底廢了……
流風面色鐵青,走出一段路,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特制的鈴聲響起那一瞬間,流風立馬就接聽了。
“秦小姐!”他語氣裡流露出兩分不易察覺的激動。
電話那頭,是秦以柔溫雅的嗓音。
“流風,這個點給你打電話會不會打擾你?但是我很擔心四哥……”她語氣擔憂,“四哥他剛才沒有接我的電話,你們在一起嗎?”
四爺一定是被那個狐狸精蠱惑了,不然他怎麼會不接秦小姐的電話?!
流風咬了咬後槽牙,有幾分惱意:“四爺他剛剛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
“狐狸精?”秦以柔緊接著問,“你說的是雲小姐嗎?”
“就是她!那個狐狸精才出現幾個月,四爺就為她受了兩次傷,命都不要了護著她!”流風越說越氣憤,“我看早晚有一天,四爺魂都得被她勾走!”
秦以柔不動聲色地道:“雲小姐應該沒有什麼惡意,你別為難人家。”
“秦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根本不知道那個狐狸精的手段,我從來沒見過四爺這麼護著一個人!”
電話那端的大洋彼岸正是早晨,秦以柔站在陽臺上,撫弄著精心培植的花卉,聽著流風的話,她指尖微微收力,嬌豔的花卉被生生掐斷,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瞳深處,掠過一抹殘忍嫉妒的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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