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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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月,他花了這麼多錢,想必後面沒實力了,你瞧瞧那塊玉怎麼樣!”
周清禾柔聲寬慰她,隻見樓心月點了點頭。
周清禾叫價有方法,一開始並不著急叫喊,她擔心季明砚那個家伙如法炮制,到最後接近尾聲的時候她一錘定音將玉拍下來。
這算是最近樓心月最開心的事了,還好這塊玉系統說可以待回現實世界。
東西也買到了,樓心月也懶得和他們三個待在同一個地方,晦氣!
“心月,我先去拿玉,你去地下車庫把車開出來,在外面等我!”
“好!”
樓心月往地下車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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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提前離場的原因,地下車庫一個人都沒有。
剛坐上車,她的手機就亮了。
[看隔壁。]
樓心月立即轉頭,那輛停在她旁邊的車,車身開始晃動。
車窗全部降下,男人的汙言碎語和女人的哭泣聲毫無保留的傳到她的耳朵裡。
頓時,她像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癱坐在座椅上,猩紅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車裡交纏的男女。
兩人赤裸著身子緊緊環抱住對方,車身晃動得很厲害。
阮軟一隻手撐著車頂,一隻手摁住安與頌的胸膛,哭的又嬌又媚:“哥哥,饒了我,求你了……”
安與頌臉色紅潤,眸色深得可怕,“受不了也得受著,這是你欠我的!”
片刻,樓心月才閉上幹澀的眸子,她的心被人活生生撕開一個大口子,她才知道原來疼的撕心裂肺是這個感受。
她的臉色一寸寸變得慘白,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緊緊捏住,抬眸將欲滴的眼淚憋了回去,她沒有過去大吵大鬧,因為,沒有這個必要了。
她以後都不會再鬧了……
五年前剛攻略安與頌時,他又高冷又悶騷,從來沒談過戀愛,整個人十分純情,那次她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安與頌臉色爆紅,不知所措,全靠她主動。
婚後連她偷親他,他也會臉紅個半天,說話都結巴。
樓心月再也聽不下去,開車走了。
她態度平淡,連周清禾都沒看出來什麼,整個人如同往常一樣。
把周清禾送回家後,樓心月在外面平復了許久的心情才舍得回家。
哪曾想給她開門的竟然是穿著浴袍的阮軟。
第七章
“心月姐姐回來啦?先進去坐坐吧!與頌哥哥在洗澡。”阮軟眉目間帶著柔情中未褪下去的嬌媚,臉頰泛著淡淡的粉。
她以女主人的姿態“請”樓心月進去坐,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樓心月,剛才你應該看到了吧?與頌真的很厲害呢,剛才回來他還央求我做了一次。”
纖細的手慢慢剝下她身上的浴袍,露出纏綿後的痕跡,像朵朵梅花似的在她身上綻開。
樓心月臉色早已經慘白,她自虐似的看著阮軟身上的痕跡,忍不住咬緊雙唇,裝作無事的眼睛終究還是紅了。
阮軟見狀又繼續加了把火:“那天我到這兒的時候,無意間說了一句貓毛過敏,身上故意塗了讓貓暴躁的藥水,你的漢堡和薯條就攻擊我。”
“與頌哥哥二話不說直接把它們S了呢,樓心月,說了這麼多,你也該知道的,不被愛的才是小三,你早該和與頌哥哥離婚了,他愛的人是我。”
安與頌和季明砚隻能是她的舔狗,她絕不允許他們身邊出現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隻要他們永遠舔她,在這裡就沒有人能夠越過她去。
話落,樓心月無動於衷,冷靜得可怕。
阮軟見無法激怒樓心月,咬了咬牙,輕哼一聲:“要是你還不願意的話,我倒要讓你看看,與頌哥哥在你我之間,你猜他會選擇誰!”
她大步上前毫不猶豫將冰冷的水潑在自己身上,隨後對著自己的臉猛地扇了一巴掌,鮮紅的巴掌印在她嬌嫩的臉上留下印記。
隨後她挑釁的看了樓心月一眼,轉身帶淚哭哭啼啼的跑到浴室:“與頌哥哥嗚嗚嗚……你快和心月姐姐解釋解釋我們的關系,好疼,心月姐姐打的我好疼啊。”
安與頌聽到動靜趕忙打開浴室的門,全身隻圍了遮住下半身的浴巾,看到阮軟臉上的巴掌印,那雙明亮的眸子滿是委屈,哭的梨花帶雨。
他臉上立刻染上憤怒,“誰打你了!”
阮軟撲進他懷裡,抱住裸露的腰肢,嘟著唇撒嬌:“心月姐姐不是故意打我的,她隻是誤會了我們的關系,與頌哥哥,人家的臉好疼啊。”
安與頌心疼的捧著她的臉,吹了吹,“你竟然敢打你,真是反了天了!”
聽到這話,樓心月頓時覺得滿身疲憊,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這麼多年,她真的累了,她沒有打擾,自顧自的把臥室的門關上,無力的躺在床上,翻過身把被子蓋住小小的自己。
下一秒門被外力踹開,安與頌把躺在床上的樓心月用力扯出來,他怒吼:“樓心月你簡直太過分了,是我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嘛?打了人一句道歉都沒有,反而躲起來,真是心腸歹毒,心髒想什麼都是髒的,我和阮軟清清白白,你才是我的妻子,你能不能大度點。”
“我和阮軟青梅竹馬,她衣服髒了,來我們家借浴室洗澡怎麼了,連這個你都要斤斤計較嘛?”
見她不回應,安與頌更是急得跳腳,換個方向把她扯出來,卻無意間看到桌子上的抑鬱症診斷書。
“抑鬱症,心月,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有的抑鬱症,這又是什麼手段,自導自演想引起我的注意?心月,你我結婚多年,這麼低級的手段就不要再用了。”
“起來,給阿軟道歉!”
安與頌依舊大力扯著樓心月的手臂,在看到她肌膚上的疤痕,愣住了,他趕忙推開她的衣服看到一條條的傷疤,緊張道:“心月,心月,這是怎麼回事!”
樓心月從他手中抽回手,臉色淡然:“如你所見。”
“心月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也不用偽造傷疤騙與頌哥哥的同情啊,你知道他多擔心多心疼你嘛,如果是我的存在讓姐姐討厭,我這就離開。”
阮軟在一旁火上澆油,哭哭啼啼的嚷嚷著要離開,安與頌臉上的擔憂被厭惡所取代:“樓心月,你真讓我失望,為了趕走阿軟還真是不擇手段,心機深沉,連抑鬱症都作假,這幾天我都不會回來了!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樓心月面無表情地把門關上,面上不顯如同平常般,可下一秒淚如雨下,她倒在了床上。
第八章
“明砚哥哥,阿軟是不是很招人討厭?”阮軟坐在季明砚面前,讓他給她的臉上藥。
昨晚下手太狠,導致臉直接腫了。
季明砚一臉疼惜,趕忙給她擦藥,眼裡閃過不悅:“與頌就沒說樓心月嘛!那個潑婦,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
阮軟眼淚說下就下,純白的眼淚順著臉頰落下,淚眼朦朧別提有多可憐,她抽噎著和季明砚訴苦,哭著哭著便睡著了。
手還非要牽著季明砚,沒辦法,他怕吵醒她,隻得在床邊守著她醒。
兩個小時後阮軟才悠悠轉醒,撒嬌道:“明砚哥哥,阿軟餓了,想喝粥,清禾姐姐是不是要給你送飯呀,能不能讓她給我帶一碗粥,就一碗粥。”
季明砚松開她的手,“當然可以,小事。”
隨即他走出門給周清禾撥打電話:“清禾,午飯給我加碗南瓜粥,南瓜要燉的軟爛,二十分鍾之內送到,粥不能冷,必須要熱的。”
周清禾聞言,正在收拾午餐的動作頓了頓,家裡距離季氏公司開車最快都要半個小時。
“明砚哥哥,人家肚子好餓呀,清禾姐姐什麼時候把飯送來。”
電話中,阮軟的聲音不大不小,周清禾聽得一清二楚,她自嘲的扯了扯唇:“我不送。”
對面的季明砚愣住了,“你,你說什麼?”
“我說不送。”
季明砚揉了揉眉心,不耐煩道:“你剛才是不是聽見阿軟的聲音了,所以呢,你在吃醋就不送了?周清禾你能不能懂點事,阮軟是我的妹妹,你不要無理取鬧。”
“你的脾氣什麼時候這麼驕縱了?是不是和樓心月學的,我早就說她……喂,喂!”
周清禾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掛了。
隨後將剛裝好的午飯扔進了袋子裡,樓下的流浪貓有福了。
因為這件事,季明砚連著幾天沒理她,她也沒在意。
倒計時離開最後一天,恰好是阮軟的生日,季明砚和安與頌忙著給她舉辦盛大的生日宴,訂婚宴和婚禮被他們拋開一邊,全然忘記明天自己是新郎。
為了給阮軟的生日宴大排場,兩人把所有商場的大屏幕都包了,寫滿了祝阿軟公主生日快樂。
無人機在空中表演,幾千朵玫瑰免費送隻要說句祝阮軟生日快樂。
暖橙色的火光倒影在兩人身上,燃燒的火焰散發出的黑色的煙,臭的燻人。
“心月,你還有東西要燒嘛?我燒完了,和季明砚所有有關的東西都燒了,一點都不剩。”周清禾神色冷淡,靜靜的看著它們化為灰燼的,漸紅的眼眶出賣了她的淡定。
“我也燒完了,還有兩個小時到明天,我們也可以回家啦!我發誓一定要把金獅會所所有的男模都摸個遍,哈哈哈,哈哈哈……”
橙色火焰燃燒的倒影映在樓心月的黑眸中,笑著笑著,晶瑩的淚珠莫名掉了下來,卻被她忽略,掉入黑暗中,沒了蹤影。
寂靜的夜中,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是周清禾的。
季明砚打電話過來,猶豫片刻,周清禾選擇接聽。
“清禾,清禾你現在在家裡嘛,阿軟的晚禮服不小心送到了家裡,你趕快送過來,還有兩個小時就是阿軟的生日宴了,等不了,聽到沒有?”
“禮服全球隻有四件,你要小心送過來,阿軟為了生日宴準備了很久。”
“好,季明砚,再見。”她的意思是再也不見。
周清禾垂眸,她想,這應該就是她回家的契機了。
她偏過頭看著樓心月,兩人相視一笑,眉眼彎彎:“心月,那就回家再見啦。”
“好嘞!金獅會所,不見不散!”
周清禾回別墅,看著全球僅有四件的晚禮服,她小心的把它捧在手裡,放在副駕駛的位置,車子緩緩啟動。
禮服旁邊手機不停的震動,抖動,像是要把車頂給掀開似的,電話響了又響,信息一條接著一條發過來。
下一秒,周清禾瞳孔猛縮,一聲巨響,歸為平靜。
“明砚哥,清禾姐還沒接電話嗎?已經是零點了呀,都怪我平時讓清禾姐太討厭,她不願意幫我也是應該的。”阮軟在一旁哭哭啼啼。
季明砚眉頭沉了下來:“這個周清禾真是反了天了,電話也不接!送了晚禮服送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到,我看她就是成心的!”
安與頌見狀立馬給樓心月撥去電話,滿腔怒火:“八成她們在一塊呢,就是故意的,今天這麼大的事非要故意搞砸,依我看,明天的婚禮也可以擱一擱!”
第九章
阮軟聞言,嘴角忍不住上揚,故意道:“與頌哥,雖然我為這一場生日宴準備了很久,但是生日宴年年都有,婚禮一生隻有一次啊,畢竟心月姐姐才是你的妻子。”
安與頌愣神,轉過頭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愧疚:“你永遠都是我的妹妹,要是心月有你這麼懂事就好了。”
“行了,趕緊打電話催!打電話催,現在還有沒有備選方案?剛才那件衣服怎麼樣?”季明砚心裡焦急得很,卻又莫名心慌。
這時醫院的電話突然打來:“喂,請問是季先生嘛,您的夫人出了車禍……”
“馬上叫周清禾起來接電話!什麼車不車禍,吃醋也要有個限度!你轉告她,要是她再鬧,婚事就此作罷!”
季明砚帶著憤怒掛斷電話,立刻就把這串電話給拉黑了。
安與頌也聯系不上樓心月,氣的兩人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整場生日宴下來,兩人都心不在焉,頻頻看手機,也不知道再等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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