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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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禾無語的抿了抿唇:“你會痛苦?我看分明是你貪戀人家的肉體,還倒打一耙,反正柏松林身材那麼好,多用用也沒問題。”
本以為季明砚和安與頌應該知難而退,哪曾想第二天兩人又眼巴巴的出現在婚紗店。
安與頌膽子大,手裡甚至捧了鮮花,季明砚沒敢打擾,隻是靜靜的站在遠處看著她們,即使如此,眸子熾熱的視線也讓她們十分不舒服。
“心月,心月!”安與頌捧著鮮花,正準備走進去送給她就被秦氏的保鏢請了出去。
“兩位先生,我家先生有請,還請移步。”
安與頌不想理會,他邁出一步,保鏢便攔住一步,沒辦法,他隻好和季明砚跟著他去見什麼所謂的先生。
是秦淮野和柏松林。
兩個重要的人都不在,大家也都沒必要戴面具,展露本來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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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是吧?我和心月在一起五年,不是你短短三年就能替代的,隻要我舍得,心月一定會轉身給我在一起。”
安與頌故作十分自信的模樣:“當初我和心月愛的轟轟烈烈,是我不小心把她弄丟了,隻要我肯,她一定會回頭,對於你,隻是我的替身罷了。”
柏松林冷笑,故意解開胸口的兩顆紐扣,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痕跡:“安先生,我今日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我以為昨日我夫人已經說的非常明確了,沒想到,你還是冥頑不靈。”
“我找你來不是挑釁,不是攀比,而是你打擾到她們試婚紗了,懂?”
柏松林眉頭單挑,從未對樓心月露出的邪性此刻卻展露無疑。
安與頌的目光落到他的脖子上,鮮紅的痕跡化為箭矢,插入他的心窩,剎那間,他修建起來的堤壩被砸得粉碎。
他自虐似的盯著那幾道吻痕,眼眶一寸一寸的紅了,雙手緊握成拳,直至泛白,他都沒有放過自己。
秦淮野眸色深沉,看向季明砚,“想來這位季先生看著更明事理,應該知道破壞人家婚姻的人不得好S吧?”
季明砚咬緊後槽牙,輕哼道:“秦先生說得對,但是,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後到吧,我和清禾相知相愛,秦先生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玩兒泥巴呢。”
秦淮野翹著二郎腿,雙臂自然的搭在座椅上,眼睛眯了眯:“季先生,愛情講究得是你情我願,什麼先來後到都是失敗者的措辭,就算你先又如何?現在和清禾結婚的人是我。”
“如果季先生想讓清禾恨你一輩子的話,婚禮當天盡管來鬧,我想她之所以和你分手,大概率是對你不夠好,做出了傷害她的事情,她才會離開你的。”
第二十二章
季明砚虎軀一震,半晌,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先生,你偏過頭看看她,清禾在挑婚紗,她現在很幸福,她根本不需要你的回頭,因為她現在有我了,你的存在隻是多餘的。”
“如果你讓她失望過無數次,那麼這一次,我想你可以給她帶去希望,希望你不破壞她的希望。”
季明砚遠遠的看著周清禾忙上忙下的身影,她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笑得那麼沒好,光看她笑到彎腰得背影就知道她很幸福,本來,距離他們的婚禮也隻有七天的時候。
她也是滿心期待的,是他親手毀了她的夢,難道這一次他還要毀了嘛?
季明砚陷入深深的糾結中,他不願意她嫁給其他男人,也不願意其他人給她幸福,可是,他給的幸福,她要麼?
答案是不會。
“明砚你別被他給騙了,能給她們帶去幸福的隻有我們兩個!我們在她們才能幸福!沒有人比我們更愛他們。”安與頌生怕他被策反,趕忙出聲制止。
“他們難保不會做出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想讓她們再次傷心嘛?”
“與頌,沒有用的,最後七天是沒有用的,她們不會原諒我們的,不如用這七天時候好好陪她們,秦先生說得對,我不能毀了她的希望,也沒了我們,她們會更辛福。”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因為我們,讓她們沒有圓滿的婚禮。”季明砚的目光依舊落在那頭的周清禾身上,SS的看著她,嘴上說得輕巧,手上卻不願意松手。
安與頌不願意,也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他掙脫開對他的束縛,不顧眾人目光再次跑到樓心月面前,手裡捧著那束鮮花依舊嬌豔。
“心月!隻要你點頭,我就會不顧一切帶著你離開這裡,拋棄所有,隻要你點頭。”安與頌握住她的手,情深表白:“從前是我不懂,傷害你你的心,心月我已經知道錯了,受了三年的懲罰,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知道的,我比他們更加適合你。”
“你還記得我們算過的八字嘛,大師說我們是天作之合。”
樓心月冷漠的推開他,“我以為我說的夠清楚了,你應該知道你是被攻略者,當初我費勁一切手段隻想讓你愛我,你就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愛是有幹預的,並非感情我願,而是幹預。”
“至於你說的算命,是我請大師故意批的,安與頌,這才是血淋淋的真相,別再做什麼所謂的自我感動的行動了好嘛?”
“你這麼做隻會讓我覺得煩透了!你做的毫無意義我不會有一分感動!我隻愛柏松林,除了他目前我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才聽得進去?”
安與頌這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以為隻要他做的夠多,她就會回頭,原來,並不是這樣的。
她嫌他煩了。
她嫌他煩了……
第二十三章
不知道是不是樓心月的話將安與頌的夢打碎了,他沒再做出出格的舉動,反而安分守己。
跑去各大拍賣會拍下了不少珠寶,準備把這些作為新婚禮物,也是樓心月的嫁妝送給她,即使她不缺。
他也想盡力出一份薄力,給他最愛的女人準備嫁妝。
季明砚沒有他那麼喜歡折騰,不過他也準備了禮物給周清禾,裡面不參雜任何其他復雜的感情,隻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
沒了他們兩個的搗亂。
選婚紗,定敬酒服,選菜品等等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距離婚禮還有四天的時候,安與頌又鼓起勇氣約樓心月見面,自然沒有人理他,當初他和樓心月要辦婚禮的時候,他絲毫不在乎,沒放心上,自然不清楚一場婚禮下來要多忙。
而且還是閨蜜同天的世紀婚禮,更加復雜,更加繁瑣,想要婚禮當天不出現差錯,每一個環節都需要核對得清清楚楚,容不得半點馬虎。
秦家和柏家也是這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席面上還要精致大氣。
婚禮倒計時最後一天。
也是他們即將離開的最後一天。
季明砚和安與頌舍不得閉眼,生怕錯過一絲一毫,於是幹脆提前來到婚禮現場等候,地點是在某個教堂。
教堂的穹頂綴滿白玫瑰,晨光透過彩繪玻璃灑落一地斑斓。
安與頌和季明砚並肩坐在最後一排長椅上,誰也沒開口說話,低頭沉默著。
安與頌懷裡揣著一個盒子,那是漢堡和薯條的骨灰,他想親手交給樓心月,在他的央求下,系統準許他帶過來,當初他被迷了眼,是他對不起漢堡和薯條,更對不起心月。
季明砚沉默地摩挲著絲絨盒,裡面躺著一枚銀杏葉胸針,周清禾曾說過,銀杏代表“長久的守護”,也許在未來某一天,她看到這個胸針,也許能夠想起他,至少他留下過痕跡。
他會一直守護在她身邊,永遠。
“真要送?”季明砚啞聲問。
“就當……告別。”安與頌盯著紅毯盡頭那扇雕花門,指甲掐進掌心。
這幾天他設想過無數種搶婚的場面,隻要她點頭,他就可以為她做出一切!
可當昨晚,她隻冷冰冰的發來一句:“安與頌,明天是我的婚禮,我不希望你出現。”的信息時,他所有瘋狂都碎成了教堂彩窗上的琉璃片。
“你說她們現在……是真的幸福嗎?”安與頌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季明砚沒有回答。
他想起昨夜他偷偷跑去看周清禾的時候,她獨自在別墅裡檢查婚禮流程單,月光下她低頭時睫毛投下的陰影,溫柔得讓他心顫。那一刻他突然明白,她的幸福早已與他無關。
其實,幸不幸福他們心中早就有判決。
第二十四章
他們幹坐在原地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離開倒計時三個小時。
兩人逐漸焦急起來,距離婚禮正式開始,也隻有三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婚禮一開始,或許早幾分鍾,或許晚幾分鍾他們就會被系統強制送回小世界。
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們,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時針一點一點的轉動,滴答滴答如同敲打在他們心尖上,突然,季明砚和安與頌同時站起來,往後臺走去。
當看到周清禾和樓心月笑的明媚燦爛的臉時,腳步又停下了,他們不敢,不敢上去打擾到她們,也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們就夠了。
見過花開就好了,何必在乎花落誰家。
“不去打聲招呼嘛?”安與頌渴望的開口道。
“你都不去,為什麼叫我去,反正我不敢,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就很好。”季明砚嘴角勾唇一抹滿足的笑意。
倒計時兩個小時。
兩人的新婚禮物倒是隨份子送了出去,就是想親手交給她們的東西卻沒了機會送。
“系統倒計時還剩兩小時。”樓心月低聲嘀咕,目光掃向窗外。遠處的梧桐樹下,安與頌一身黑色西裝,手中捧著一盒東西,正仰頭望著她的方向。
而季明砚則沉默地倚在石柱旁,目光始終在尋找周清禾的身影。
“他們還是不肯走。”周清禾嘆了口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婚戒。
樓心月聳了聳肩:“不管了,左右還剩下兩個小時,我猜他們隻是想親手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我們,看著他們望眼欲穿的模樣,當然,我不會如他們的意,不如給他們留個遺憾。”
“就當我很壞吧。”
“我已經安排了保鏢守好,盯緊他們,我們的婚禮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
婚禮進行曲驟然響起。
賓客陸續入座。
倒計時最後十分鍾。
柏松林和秦淮野站在神壇前,緊張的反復整理領帶。
直到周清禾和樓心月互相挽著手臂緩緩走來。她們每一步都踏在他們的心尖上,可就在即將踏上臺階時,安與頌和季明砚突然衝破保鏢的阻攔,踉跄著跪倒在紅毯盡頭。
即使如此,訓練有素的保鏢在三秒內就處理好了,SS捂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發出一絲聲音,將他們拖走,卻給他們見證這次婚禮的機會。
季明砚和安與頌絕望的看著她們的方向,揣在懷裡的禮物啪嗒掉在地上,他們雙眸猩紅,脖頸青筋暴起,仿佛要將最後一絲尊嚴碾碎在塵埃裡。低聲嘶吼著卻於事無補。
那兩份禮物終究沒有送出去。
倒計時一分鍾。
在神父的祝詞中,兩對新人交換戒指。
柏松林故意將吻印得極深,惹得樓心月耳尖通紅,秦淮野則小心翼翼捧著周清禾的臉,像對待易碎的琉璃。
倒計時十秒。
安與頌和季明砚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周清禾和樓心月若有所感地回頭,卻隻看到空蕩蕩的長椅上落下幾片教堂外的櫻花。
系統機械音在虛空中響起:“強制遣返程序啟動。”
季明砚最後看了一眼周清禾的笑顏,低聲呢喃:“這次……我真的放手了。”安與頌卻突然瘋了一般衝向樓心月,卻在觸及她婚紗的剎那化為無數透明光點。
在賓客的歡呼聲中,系統徹底關閉了通道,方才還在奮力掙扎的兩個人消失不見。
教堂頂的銅鍾隨風輕晃,月光將兩道依偎的影子拉得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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