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書名: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蹟 字數:3614 更新時間:2024-11-12 10:30:52

  她一邊說還一邊搖頭:“時代真是不一樣了,過去女孩子講溫柔大方,講氣質內涵,交往也要講個門當戶對。那些小三小四哪個不漂亮呢?漂亮又有什麼用?”


  這話就是明指,鬱想這樣的也就和情婦之流差不多,寧雁這樣的才當得起正室太太的名頭。


  “時代進步了,寧太太的身上卻還是一股老煙土的味道。”儲禮寒插聲道。


  一聽儲禮寒開口了,寧母頓時打了個激靈。


  儲大少這是什麼意思?


  “寧太太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嗎?”儲禮寒緊跟著又出了聲。


  說沒聽懂?


  那會顯得她很蠢。


  寧母一時接不上這句話,臉色就更尷尬了。


  高學輝心說這題我會啊!


  高學輝十分貼心地幫忙解釋道:“就是,寧太太是不是還活在民國啊?”說完,也不等寧母的臉色變化,高學輝又回頭發出了疑問:“不對啊,民國也有進步青年啊。”


  高學輝嘖嘖道:“這土埋半截身子的人就是不一樣,開口都是一股陳朽的土味兒。”


  寧母聽到這裡,面上陣陣發燒,屁股也有點坐不住了。


  “大少這是拿我開玩笑啊?”寧母勉強給自己挽了個尊,接著說:“我也隻是看咱們這個圈子裡,豪門千金都是得體,有氣度的……”


  寧母知道,高學輝的父親過去就在外面包過小明星。


  她把鬱想類比小三小四,就是想戳戳高母的心窩子,讓高母從鬱想的身上聯想到那些該死的小妖精。

Advertisement


  “放屁吧。”高學輝突然爆了個粗口。


  說完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媽,確認他媽沒有要教訓他說髒話的意思後,他才接著說:“您這人可真夠狹隘的,照你這麼一說。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得按一個模子來,這個模子以外的,也都別活了。那長得好看的,最好也把自己臉劃花了。不然肯定是要當小三小四的。還有啊,我看那廟裡的泥菩薩最端莊,最有氣質,話還少。但誰和泥菩薩結婚啊?這不都得挑個鮮活的人嗎?這長得漂亮,又有錢的,也不止鬱小姐一個啊。我媽就又漂亮又有錢。是吧?媽?”


  其實他媽身旁的臧總更漂亮。


  但高學輝連拍馬屁都沒敢往臧總身上拍。


  他怕死。


  寧母呆住了。


  男人不是都喜歡娶溫柔賢淑的女人當老婆嗎?


  鬱想還沒說話,高學輝怎麼先反駁起來了?難道長得漂亮,真就這麼有用?


  寧母不敢去看高母的臉色。


  高學輝一句話都把高母拉下水了,她要再揪著不放,這個諷刺的範圍就擴大了。


  “高大少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真的就隻是那麼順口一說。”寧母尷尬道。


  寧雁見狀,心下也有點不耐煩。


  就她媽的這個段位,一個高學輝就能把她嗆回去了。


  寧雁笑笑說:“高太太和臧總都是又漂亮又厲害的,在座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能和她們比啊。高大少要拿高太太出來比,這不是欺負人嗎?”


  寧雁這話也是在捧高母和臧總。


  同時還踩了鬱想一腳,指她不配和高母拉在一塊兒說。


  高學輝:“確實,反正誰都比你強。”


  寧雁的表情簡直當場裂開:“……”


  鬱想差點笑出聲。


  “行了,別拍我馬屁了。”高母又不是傻子,真要在她面前玩心眼兒,寧家母女真不夠看的。


  倒是寧母費盡心思扯什麼小三小四,讓高母很不爽。


  “這家酒店有一個回廊的景致,下去轉一轉。”臧總突然開口。


  高母應聲:“行啊。”


  “這位鬱小姐一起嗎?”臧總突然看著鬱想出聲問。


  高學輝一下就替鬱想緊張了。


  高母看他坐立難安的不對勁,馬上說:“學輝,你也一塊兒。你臧姨剛才問你話,你還沒答完呢。下去慢慢說。”


  高學輝艱難地出聲:“行……”


  然後高母和臧總同時起身往外走。


  高學輝憋不住了:“不、不叫儲大少?”


  高母說:“叫儲大少幹什麼?”


  高學輝:?


  不是,鬱小姐是他老婆啊!怎麼叫我不叫他?一會兒回來我這張嘴還能說得清楚嗎?


  “等等。”儲禮寒突然出聲。


  高學輝松了口氣,大少這是要一塊兒跟上對吧?


  誰知道儲禮寒衝門外招了下手,然後王秘書拎著一個紙袋進門了。


  儲禮寒伸手接過紙袋,低聲問:“換一雙鞋?”


  儲禮寒在和鬱想說話。


  這一下,臧總和高母都看了過來。寧家母女的臉色那就更復雜不必說了。


  鬱想好奇地看了看儲禮寒,伸了伸腦袋問:“裡面裝的什麼鞋?”


  儲禮寒從紙袋裡拿出來。


  兩雙鞋。


  一雙是款式漂亮的乳白色芭蕾平底鞋,就算是搭配禮服也並不會顯得違和;另一雙……是毛絨拖鞋?大家都愣了下。


  是剛才她說腳酸的時候,他讓人去準備的嗎?


  鬱想眨了眨眼,然後也不扭捏,很快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拖鞋吧。”拖鞋多舒服。


  要不是確實高跟鞋配禮服挺漂亮的,漂亮到她自己看了都動心,鬱想可以穿著拖鞋去任何場合。


  儲禮寒低低應了聲:“嗯。”


  然後突然在鬱想的面前屈身蹲了下去,他毫不避諱地當著大家的面,握住了鬱想的腳腕。


  鬱想不自覺地輕顫了下,然後發現儲禮寒將她的腳腕扣得更緊了。


  於是她難得有點耳根發燙,垂眸下去,瞥見儲禮寒骨節分明的手指。


  挺好看的。鬱想分神地心想。


  儲禮寒的尾指壓住鬱想腳腕的內側,不動聲色地摩挲了下。


  這樣的動作極其隱秘,哪怕是當著眾人的面,也沒有人能察覺。


  肌膚的親密一觸即分。


  儲禮寒明明是屈腿蹲在那裡,但依舊給人以強勢的感覺。


  他輕車熟路一般地解開了鞋扣,脫下鞋子,再為她換上拖鞋。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無比自然。


  於是那強勢,無端又多了點說不出的深情味道。


  高學輝:!


  臥槽!


  他現在有點信了,鬱小姐嘴裡的那種男人,這個世界上沒準兒真有?


  從來禁欲的男人,一旦開了口子,就是這種做派的嗎臥槽!


  “行了,去吧。”那頭儲禮寒站起身,語氣平淡地說。


  寧母和寧雁幾乎都說不出話。


  寧雁的心跳更是飛快。


  儲大少竟然……竟然縱容鬱想到了這樣的地步嗎?


  再回想剛才鬱想那段話,寧雁心頭就隻剩下了驚駭。


  所以為什麼剛才儲大少根本不生氣?


  是因為鬱想那段話,說的就是他???


  可寧雁還是很難想象……


  寧雁恍惚間,鬱想已經從沙發上起身了。她跟上去,走在了高學輝的身側。


  這時候臧總奇怪地看了儲禮寒一眼,不過什麼也沒問,轉頭和高母走在了前面。


  寧母也要跟上去,然後就被那個叫小金的助理給攔住了。


  寧母頓時明白過來,臧總那句提議僅僅隻是針對鬱想的。


  鬱想都夠資格和他們一塊兒走,她卻不夠資格?


  寧母的臉色有點難看,但也不能說什麼。


  這個圈子泾渭分明,寧母一直很清楚。否則她也不會想要把寧雁塞進高家了。


  可鬱想憑什麼呢?


  寧雁的心情倒是平靜多了。


  儲大少剛才這樣為鬱想撐臉面,但也阻擋不了臧總收拾鬱想的心啊……


  寧雁扶住寧母的手,暗暗掐了她一下,示意寧母穩住,她們離開這裡再說話。


  “寧小姐要去哪裡?”寧雁身後,響起了儲禮寒不冷不熱的聲音。


  寧雁愣了愣。


  她知道儲禮寒在人前一向衣冠楚楚,芝麻點大的事,他是不會計較的。何況,男人本來也很少會和女人計較。


  那他叫住她是……


  寧雁腦中念頭紛亂。


  在親眼目睹了儲禮寒是怎麼對鬱想的之後,寧雁的念頭就變得復雜起來了。


  “大少……”她轉過身。


  儲禮寒從侍應生手裡接過毛巾擦了擦手,他淡淡道:“12月3日那天,寧小姐在做什麼?”


  寧雁愣住:“什麼?”


  “寧小姐從廣博文化工作室,花錢請了一些水軍是嗎?”


  寧雁的冷汗登時就下來了。


  她現在知道為什麼儲禮寒走的時候,讓高學輝和她好好聊了,就是為了留她在這裡,接受他的責問嗎?


  “當然,寧小姐可以不回答。證據擺在那裡,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矢口否認就消失。”


  “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儲大少在說什麼……”寧雁背上飛快竄起了一股寒意。


  大家為什麼這麼怕儲禮寒是有原因的。


  她從前沒和他正面接觸過,這也才是頭一回。


  因為極度的精神緊張,寧雁眼前還有點花。


  而她的大腦還有一半清醒地想著——有鬱想在,和沒有鬱想在,儲禮寒完全是兩個樣子。


  “今天既然是寧小姐的生日,寧小姐會有生日禮物收的。”儲禮寒並沒有要和她浪費時間的意思。


  她還不夠格。


  儲禮寒往外走,和寧雁擦肩而過。


  “希望以後寧小姐每年的生日,都還能像今天一樣開懷。”


  寧雁眨了下眼,想要把那種眩暈感擠出去。


  可這是徒勞的。


  儲禮寒那些看似平常的話語,拆分開來,每一個字都好像可怕極了。


  當儲禮寒的腳步聲消失在身後。


  當寧母顫聲問:“怎麼回事?什麼水軍?”


  當寧寧也出聲:“姐姐,你臉怎麼這麼白?”


  寧雁雙腿一軟,癱坐了下去,她說:“我不知道……可能是,可能是儲大少對我有什麼誤會。”


  她低低地喘著氣,心髒像是要跳出胸腔。


  是她錯了。


  她錯估了鬱想在儲大少心中的地位……


  鬱想沒有說假話。


  她拿了儲董的錢,可儲禮寒和凌琛遠都愛她愛得不能自拔,他們用盡了渾身的解數,竟然真的隻是想要留下鬱想在身邊。


  可是為什麼啊?


  鬱想值得喜歡嗎?不僅是凌琛遠,連儲大少都真的為她折腰了……


  儲禮寒為鬱想穿鞋那一幕,還在寧雁腦中來回閃動。


  寧雁:“扶我……扶我,我,我去看一看……”


  寧寧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焦灼地問:“看什麼?”


  寧雁:“去樓下。”


  她不死心。


  她要看看,臧總是怎麼收拾鬱想的。難道這天底下,所有人都拿鬱想沒辦法嗎?她不信。


  “可你臉色這麼難看……”


  “你先和媽媽說清楚,到底出什麼事了?”


  “沒聽清嗎?扶我!去下面!我要去看……去看臧總。”寧雁頭一次這樣失態。


  樓下。


  高母先停駐腳步,和高學輝站在了一起。


  臧總則走在前面,和鬱想繼續往前走。


  高母沉聲問:“老實說,你不喜歡那位鬱小姐吧?”


  高學輝用力搖頭:“我那也不敢啊!實話說吧,她是儲大少喜歡的人。”


  高母鄙視地道:“還用你說?今天誰看不出來?”


  高學輝:“那你還問我……”


  高母:“她不是說了嗎?很多人都喜歡她。我這才懷疑你小子的。行,你不喜歡那就沒事了。”

熱門推薦

鬱鬱冉冉

鬱鬱冉冉

睡了清冷攝政王後,我忽然能看到彈幕了。

重生後,金絲雀姐姐我不救了

重生後,金絲雀姐姐我不救了

"京圈太子爺陸雲深看中我姐姐,要包養她。 考慮到姐姐就要結婚,我悄悄刪掉了他發來的短信。 畢業後,她正常工作結婚擁有了幸福的家庭。 直到她在醫院碰到陪女朋友做產檢的陸雲深。 得知真相的她恨透了我,說我毀了她嫁入豪門的夢。 後來陸雲深高調迎娶灰姑娘的新聞上了熱搜。 她受了刺激抑鬱症復發,把我從高樓推下。 重來一世,我沒刪掉那條短信。 然後看著姐姐一步步走向地獄。"

九世劫

九世劫

種田綜藝拍到江大農學院。當紅女明星拽著蒜苗說小麥。

朝陽的愛

朝陽的愛

我的男友失憶了,兩次。 都說真正喜歡一個人,是即使忘記了你,身體也會幫我記住我愛你。 隻有從未喜歡過的,才會在失憶之後,變成陌路人。 而我就是我男友的陌路人。 在所有人再次逼我放過男友,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時,我同意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所有東西,從此離開他的生活,隻做他生命中的陌路人。 後來,某指揮官看到別人給我送飯,一臉吃醋樣,卻隻敢幼稚地搞小動作,可憐兮兮地等著我垂愛。

和霸總在戀綜he了

和霸總在戀綜he了

我,二流明星,三本學歷。被經紀人扔到全是留學生嘉賓的戀綜裡。

靠!不是這個前男友

靠!不是這個前男友

為了跟前男友重歸於好,綜藝上,主持人問我:「給你的前男友打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