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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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遊棠的照片拿了出來:
「是她嗎?」
「對對對,就是這個美女。」
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一緊。
猜測被證實。
可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我和店長兵分兩路。
他負責帶著人沿街去繼續找芝麻糊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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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負責去找導致它走失的罪魁禍首。
分別時,店長加了我的聯系方式。
他的微信名字很簡單。
單字一個趙。
我便給他發去消息:
【趙店長,有事及時聯系。】
趙店長:【OK】
13
跟許堰舟談了這麼多年。
他們這群人的習性我還是了解的。
這個時間點,他們大概率都會在城東的一家會員制酒吧裡玩。
我開車趕過去,路上給許堰舟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起。
對面是遊棠的聲音:
「嫂子,你終於肯給堰舟哥打電話啦!
「哎呀,嚇S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倆會因為我吵架分手呢!還好沒有,不然我要內疚S了。」
我根本沒聽遊棠在那邊嘰嘰喳喳說些什麼。
我打這個電話,就是為了驗證她有沒有在。
既然在,那就可以了。
掛斷電話,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酒吧。
門口的酒保認識我,沒有驗證就直接放我進去了。
末了還補帶一句:
「許總他們在 8888 包間。」
我直衝著包廂而去。
踹門進去的那一瞬間,原本嘈雜的包間立刻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愣愣看著我。
我掃了一眼。
遊棠就坐在許堰舟的身邊,她手上端著一杯酒,正要送到許堰舟嘴裡去。
許堰舟看著我,冷笑了一聲:
「求復合?
「也沒給我帶束花什麼的?」
我默不作聲,將手表摘下來丟進包裡。
緩緩走到兩人面前才開口道:
「帶了。」
許堰舟有些疑惑地看向我身後:
「在哪兒?」
我的視線移到遊棠臉上。
下一秒,立刻拽著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拎了起來,甩出去兩個大嘴巴。
我喜歡健身,身上還是有點肌肉的。
遊棠立刻被我這兩巴掌扇的尖叫不止,整個人脫力跌倒了地上:
「這叫兩眼昏花,怎麼樣,許堰舟,你喜歡嗎?」
14
許堰舟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又看看地上的遊棠。
擰著眉頭問我:
「你瘋了嗎?」
我拿出一段視頻,擺在他面前。
去找劉彩霞的時候,我在衣領上夾了一個拍短視頻用的小型攝像機。
像素非常清晰。
能夠看清劉彩霞指認遊棠的每一個細節。
「你先問問你的好青梅竹馬是不是瘋了吧。
「許堰舟,你們這對狗男女讓我無比惡心。
「這兩巴掌隻是一個開頭,接下來,我們慢慢玩。」
許堰舟的表情無比復雜。
他先是看完視頻之後,有些抱怨地看了一眼遊棠。
又轉過頭看著放狠話的我:
「秦瀾,你現在太衝動了,還在氣頭上,等你消氣了,我們再慢慢聊。
「芝麻糊,我也會讓人幫忙去找,你不用著急。」
「不必了。」我從包裡拿出手表重新戴上,整理了一下衣服,「許堰舟,我們倆現在斷了。」
我轉身,看向包間裡的每一個人。
「這裡的包間都沒有監控。
「你們不說,沒有證據能證明她臉上那兩巴掌是我打的。
「但如果有人想要幫著遊棠告我,那就先想想清楚,我手裡有多少夠你們喝上一壺的東西。」
像他們這樣的二世祖。
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汙點。
平時沒人知道或是沒人敢舉報就算了。
但我什麼也沒有,最不怕魚S網破。
而且在許堰舟身邊這麼多年,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我掌握了多少。
為了遊棠的兩巴掌把我這個瘋子惹急了,不值得。
衡量利益,是他們這些人的天賦。
15
見沒人說話,我轉身離開。
沒走出去幾步,許堰舟便追了上來:
「秦瀾!」
他從身後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些不耐煩皺了皺眉頭:
「是我剛才的話沒有講明白嗎?」
「很明白,但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麼?」
「我不相信你真的想跟我斷。」
我無語地笑了:
「許堰舟,你和遊棠鬼混的時候,不相信Ṭũ̂₀我會跟你斷?你為了遊棠把芝麻糊弄丟的時候,不相信我會跟你斷?我為了芝麻糊的事幾天沒睡覺,你卻在這花天酒地的時候,你沒想過我會跟你斷?」
「我……」
許堰舟徹底被我問住。
他有些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
「我也沒想到芝麻糊會丟。
「但你也不能為了一隻貓就跟我真的斷了吧?
「你都已經扇了遊棠幾巴掌,還不夠解氣嗎?她一個千金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我「噢」了一聲。
「千金小姐不能受委屈,芝麻糊就能?
「許堰舟,我告訴你,在我心裡,芝麻糊比任何人都要重要,誰敢動它,我就跟誰拼命。
「包括你。」
我用力掰開許堰舟的手。
他卻S咬著牙,不肯放開。
「秦瀾,你別這樣。」
說著,許堰舟的委屈似乎都要滿溢出來。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戒指盒。
「別走,求你了。
「你出差之前我跟你說過的,等你回來有事,想要跟你說。
「我就是……我就是想跟你求婚,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秦瀾,對不起,之前的事和芝麻糊的事都是我不好。
「我以後一定改,行嗎?我再也不跟他們在一起鬼混了,我一定改,求你別走。」
或許是真的感覺到了我要離開的決心。
許堰舟真的慌了。
他有些語無倫次,抓著我的手微微顫抖。
這樣浪子回頭的戲碼,我從前也見過。
我相信了。
代價就是弄丟了芝麻糊。
這一次,我ţů₍不會再相信。
我用盡全力甩開了許堰舟的手。
他渾身的力氣仿佛也被我抽走,戒指盒一聲悶響,落在了地上。
「秦瀾……
「秦瀾!」
我幹脆利落轉身。
任憑許堰舟在身後如何呼喊也沒有回頭。
我要去找我的芝麻糊了。
它一定還在等著我。
16
我發消息詢問趙店長有沒有芝麻糊的消息。
得到的卻是否定的答案。
我辭了律所的工作,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完畢之後,加入了找貓的行動之中。
視我為最有潛力的下屬的合伙人有些惋惜。
一直勸我留下來。
她說,這種小事還是不要影響你的工作,找貓可以委託別人,實在找不到就算了。
我搖頭拒絕。
芝麻糊對我來說並不隻是一個寵物這麼簡單。
每個我覺得身心俱疲的夜晚,都會有一個毛茸茸的身影闖進我的臥室,伸個懶腰又躍到我的身上,用它的肚皮來蹭我的手。
這樣珍貴,像沙漠中的泉水。
你知道它是恩賜,而且隻對你一個人取之不竭。
有了牽掛和羈絆,芝麻糊就成為我的家人。
不管有沒有結果,我都要找下去。
就這樣,我和寄養店的人一連找了半個月。
周圍的街區基本上都走遍了,依舊沒有找到芝麻糊。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線索,趕過去,又隻是空歡喜一場。
像這樣先期待再落空的感覺,不亞於將一顆心髒反復被油烹。
別人總說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我便一直念著芝麻糊,希望在下一個拐角處遇見它。
可我並沒有找到芝麻糊。
等來的卻是許堰舟和遊棠即將訂婚的消息。
17
遊棠給我發來訂婚宴的請柬時。
我甚至能想象到她得意的嘴臉。
自從我和許堰舟分手,從他家搬出去之後,我就沒有再關心過他們的近況。
沒想到,他們訂婚的日子來得這麼快。
可芝麻糊還在外面挨餓受凍。
他們怎麼配得到幸福?
毀掉別人幸福的人,也隻配下地獄。
遊棠發來嬌滴滴的語音,請我一定要去見證他們的幸福。
我坐在黑暗之中,隻有手機的光亮映照著,叫人眼睛發痛。
我緩緩敲下兩個字:
【好啊。】
既然遊棠的目的是毀了我最在乎的東西。
那我就以牙還牙,毀了她最想要的訂婚宴和許堰舟。
訂婚宴當天,我帶著一束玫瑰捧花前去。
彼時許堰舟穿著一身板正的西服站在門口,跟一個朋友交談著什麼。
我抱著捧花路過,視若無睹。
許堰舟先是一愣,又立刻叫住了我。
「秦瀾。
「你……怎麼會來?」
我笑著轉身回道:「你的未婚妻邀請我。」
聞言,許堰舟立刻打發走了那個朋友,將我拉到了一邊的角落之中。
他帶著些期許和激動:
「你是來搶婚的嗎?」
我:?
「你帶著捧花來,是希望我跟你走,對不對?」
我看著許堰舟滿含深情的眼神,第一次覺得這雙眼睛也這麼惡心。
他還真是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會想著另外一個。
賤不賤?
「我的捧花是要送給你的未婚妻,祝賀她撿了我不要的垃圾。」
聽我這麼說,許堰舟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來。
隨即自嘲一笑,有些無力地垂下頭:
「你不會原諒我了,是嗎?
「不,我會原諒你的。」
許堰舟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任我Ṫůₒ拿捏。
看著他這樣,我覺得既可悲又可憐。
在他滿懷希冀之時,我又補充道:
「等你和遊棠都下地獄的時候,我一定會原諒你們的。」
18
我帶著捧花離開,直接找到了女方的化妝室。
裡頭十分熱鬧,遊棠的朋友和閨蜜們幾乎都在。
偌大的化妝室竟然顯得有些狹小了。
遊棠見到我,揚起熱情的笑容。
她朝我招招手。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快來我這裡。」
語氣之親昵。
若不是那巴掌是我親手打下去的,我就要懷疑我們是不是真的是多年好友了。
遊棠為了我,將整個化妝室都清空了。
這裡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將準備好的捧花送上。
「祝你訂婚快樂。」
遊棠佯裝驚喜,接下之後抱在懷中,狠狠誇獎了一番。
接著又略帶惋惜說:
「隻是我的造型師已經給我搭配好了捧花,我不能用你這個了,親愛的。」
她翹起小拇指,略帶嫌棄將捧花丟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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